前方的路變得清晰了起來,古代歐式風格的門庭牆壁映入了眼簾。六個人同時感到驚訝,他們從未見過如此場景,簡直巧奪天工。
於此同時,他們換上了自己那身全黑的戰袍。
「哇!這裡就跟吸血鬼尼古拉伯爵的場景一樣,好美!」
袁芯兒大聲的驚歎道,眾人沒有說話,卻想的跟袁芯兒差不多。
他們面前是一條十分寬敞的走廊。深紅色的地毯就像是沒有盡頭一般。走廊的的兩面,分別錯落著門與壁畫,像是算好了尺寸,交相輝映一般。
「芯兒,我們先找到任務再看吧,反正這房子也不會跑。」
剛剛加入遊戲,六個人顯然是一條心。連微微伸手,輕輕的拍了拍袁芯兒的肩膀。
「微微姐,我怎麼感覺這裡像是在拍電影!」
終於,凌鳶也忍不住開口。連微微看起來比自己大上幾歲的樣子,脾氣十分隨和,倒像是一個姐姐一般。凌鳶說不出她那裡親近,但是這麼多人裡面,她就願意跟連微微一個人說話。
距離神秘的遊戲越來越近,凌鳶緊緊握住雙拳,神情十分緊張。六個人一起朝著走廊的盡頭走去,每每向前幾步,牆上的門與壁畫便消失的蹤跡。就好像,他們走的是一條不歸路一般
他們迷惘了好久,前方終於隱約出現了一道大門。歐式花紋繁飾的門框,層層複雜,門框的正上方立著一盞巨大的水晶吊燈,卻亮著柔橘色的光,沒有一絲柔和,反而多了一絲詭異的氣氛。
紅色地毯的盡頭,金色的繁紋大理石地面,銜接著同樣花紋的大門,門上嵌著七彩琉璃玻璃,描繪著猶如血腥瑪麗一般嗜血的圖案來,讓人不寒而慄。
死亡遊戲
詭異的聲音再次響起,這主人的聲音十分尖細,好像是在隱忍著某種笑意。如今他們所經歷的事情,已經不能夠用科學來解釋,凌鳶也只能相信,這死亡遊戲,確有其事。
厚重的大門緩緩的打開,發出沉鬱的聲響,好像一個不經意間,觸碰了塵封千年的惡靈,沉睡千年的惡魔甦醒,要將他們吞噬的連渣都不剩。
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是一張巨大的桌子,桌子兩邊,整齊的擺放著椅子,還有黑色的牌子,金色的大字寫上了他們的名字。
天花板是拱形的,刻著不知道什麼的壁畫,兩盞水晶吊燈,沒有讓這屋子更加明亮。六面落地穿,罩著淺色的窗紗,恰如其分的遮蔽了原本的陽光,卻讓空間不顯得黑暗。
「這是在做什麼,最後的晚餐?」
望著這架勢,李晨的嬉笑,打破了原本的沉默。
「要怕成這個樣子嗎?」
白翊的聲音幽幽在凌鳶耳畔響起,伸手將凌鳶緊握的雙手舒展,拿出帕子擦拭著凌鳶手心的汗。
「來都來了,我們也回不去,只能配他們玩兒了,不必害怕。」
凌鳶白了他一眼,在場所有人都很不安寧,偏偏白翊在這裡幸災樂禍。是富二代沒有受挫過是嗎?倘若遊戲是真的,第一個吃苦頭的,不用說也是白翊。
「幹什麼那麼看著我,我這是關係你」
白翊有些曖昧的貼近凌鳶,柔聲說道。凌鳶歎息,她是不知道自己哪一點入了眼前男人的眼。
後來凌鳶發現,白翊的目光一路向下,停在了自己的領口之上。這衣服不是她選的,進入了這死亡遊戲,就自動變成這樣,抹胸的設計略顯性感,將完美的身材襯托的恰如其分。
「滾」
發覺白翊在吃自己豆腐,凌鳶怒了,一把將他推開,剩下四個人的目光不經意的落在凌鳶的臉上。
還未等到凌鳶開口,那詭異的聲音,再次佔據了大家的思維。
這不是遊戲地點,而是一個集散地而已。
所謂死亡遊戲,是要真的面對死亡,這時候凌鳶才清楚的知道。接下來,他們會兩個人一組,自由投票分組,完成遊戲。他們將來到詭異的世界,接觸前所未有的恐怖,但是每一場勝利的一組,將有一個完成夢想的權利。
只是他們要的東西,只能在遊戲之中存在,一旦遊戲結束,或者是死亡,那便會通通消失。
凌鳶一開始就抱著必勝來的,她想要把凌楚楚帶回去。若是真的有力量,能夠讓自己把凌楚楚拉出來,那就真的是撒旦給她最好的誘惑了。
「怎麼樣?」
白翊的聲音再次在凌鳶耳畔響起,凌鳶只是有一個想法,巴不得離這男人遠一點。
自己的輸贏,關乎的是凌楚楚的性命,走的每一步,她都是把性命壓上來的,如履薄冰。她很擔心,這男人會擾亂她的一切。至少在凌鳶的心裡,他始終都是一個油嘴滑舌,什麼都不會做的富二代。
待眾人拿起紙筆,將心儀的隊友寫上的時候,凌鳶毫不猶豫的選擇了杜磊!經過一番權衡,怕是杜磊是最適合自己的隊友了。她不怕死,但是不能輸
「心儀的隊友,是不是我的名字!」
凌鳶不知道,為什麼白翊有那麼多話要說,偏過頭,笑的妖嬈:「放心,我就算是孤軍奮戰,也不會選擇你的。還有不要再跟著我了。」
凌鳶說完,便甩了甩高高豎起的長髮,走到了大家周圍,避開與白翊的接觸。
難得有富二代對自己有興趣,而且還是市裡最多金的白家少爺,行內規矩,凌鳶就算是不跟他也該敲他一筆。但是自從凌楚楚的事情解決了之後,凌鳶發現,自己對一切事情都沒興趣了。
這麼多年,她險中求生,在外面混跡,有時候也是感覺十分疲憊。
那聲音的主人叫做撒旦,惡魔一般的名字倒也是合適。大家投票之後過了不久,「撒旦」的聲音便再次響起,宣讀分組。
袁芯兒與李晨志同道合,連微微與杜磊也算是強強聯合,為何自己的隊友是
只可惜凌鳶找不到那「撒旦」的擴音器在哪裡,不然她一定會把它砸了洩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