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問我為什麼這麼去寫,我只是把普通人的做法寫下來,反正換了是我,做法不會和金妮有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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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兩種或兩種以上的方式去做某件事情,而其中一種選擇方式將導致災難,則必定有人會做出這種選擇。
不得不說,墨菲定律是很靠譜的,阿斯克設想過幾種比較糟糕的情況,而金妮做出了最糟糕的選擇,引導出最糟糕的結果。
「是他!就是他!」
有鄧布利多在一邊鎮著,金妮的膽子似乎大了很多。女生有一種先天性優勢便是她們的哭泣總是會博得他人的同情,金妮把這一點發揚光大,她哭的梨花帶雨,人見人憐,此時在場的諸位老師無不對阿斯克怒目而視。
「呵呵,我就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
阿斯克毫不在意的微笑著,如果你對一件事情的最壞情況早有瞭解,那麼當它發生的時候,你也會像阿斯克這麼淡定。阿斯克一直堅信著,如果事情有變壞的可能,不管這種可能性有多小,它總會發生。對於墨菲定律,他有自己的想法,大致可以分為四點:
一、任何事都沒有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
二、所有的事都會比預計的時間長;
三、會出錯的事總會出錯;
四、如果擔心某種情況發生,那麼它就更有可能發生。
「哈哈,我就知道打開密室的人是你!」吉德羅·洛哈特得意的笑著,「我早已看穿一切,只不過沒有決定性的證據,我沒有立刻打草驚蛇,這下人贓並獲了吧!」
一些老師紛紛點頭,事情是明擺著的,阿斯克就是那個打開密室的人,他企圖襲擊金妮,可是動作慢了一點,被吉德羅·洛哈特發現了。喝下強效恢復劑之後,金妮的話更是證明吉德羅·洛哈特的話是正確的。
因為從頭到尾都沒有刻意的去刷霍格沃茨這些老師好感度的原因,此時願意站出來替阿斯克說好話的人一個也沒有,即便是斯萊特林學院的院長,護短的斯內普都一言不發,有些動搖還不確定的老師也開始相信了。
「一群傻。」
阿斯克微笑著吐出一句極具侮辱性的髒話,他昂起下巴,雖然因為身高問題只能仰視除了弗利維教授以外的其他老師,可他的姿態更像是俯視與蔑視,眼神裡除了譏諷還有憐憫與同情。
「如果我是校長,你們都要從霍格沃茨滾出去!」
這句話針對的對象是在場的老師,可是阿斯克卻是看著鄧布利多說出來的,就好像是在提一個建議。
因為這兩句話,全場寂靜了下來,不是因為無話可說,而是因為老師們已經憤怒到只想用行動教訓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尊師重道的惡棍!
「安靜!」
鄧布利多伸出一隻手擋住氣得滿臉通紅的老師們,金妮站在他的身側,老師們在他的身後,他面前站著的只有阿斯克一個人。從旁觀的角度看去,這倒有點像霍格沃茨老師組團刷阿斯克這個boss的感覺。
「對於之前的事情……」鄧布利多看了一眼金妮,不帶任何感情的眼神讓金妮緊張的低下了頭,他轉過頭看著阿斯克,問道:「你有需要辯解的嗎?」
「辯解?」阿斯克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鄧布利多,「連你也要裝糊塗?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我和這個應該被關進阿茲卡班一百次的女人到底誰在說謊,你難道不清楚?」
「我清楚。」鄧布利多淡淡的說道,「但不是所有人都清楚。」
「你就直說你後面的那群人都是廢物,智商太低,聽不懂人話不就可以嘛。」阿斯克夾槍帶棒的嘲諷著,「算了,你畢竟是校長,總要照顧那些廢物的自尊心,我可以理解。那麼……」阿斯克看向了老師們,臉上儘是蔑視,「我就『辯解』給你們聽聽,豎好耳朵,別聽漏了,我的廢物老師們!」
「密室在哪裡我現在還不清楚,不過我已經知道到底是什麼在守護著密室。」
說到這裡,阿斯克看向了人群中的一位老師,這個老師的四肢除了左胳膊和右半條腿,其他全是鄧布利多送給他的假肢,他便是教授保護神奇動物課的西爾維納斯·凱特爾伯恩教授。
「凱特爾伯恩教授,你能告訴我蛇怪的特徵嗎?」
西爾維納斯·凱特爾伯恩愣了一下,一向老實的他很乾脆的把書上的內容背了一遍,一個字都不差,可見功底還是很深厚的。
「謝謝。」
阿斯克這句話毫無感謝的情緒,他看向了金妮,眼神很兇惡,嚇得這個膽子並不大的女生向後退了幾步。麥格教授用手按在她的肩膀上,俯下身子小聲的安撫著她,同時給予阿斯克一個憤怒的注視。
「我記得,你之前說你是被我操控的蛇怪襲擊的。」阿斯克笑了笑,伸出手指向了斯內普,「院長大人,我剛才看見你在牆腳處見到了什麼東西,可以拿出來讓大家瞧瞧嗎?」
斯內普沒有按照阿斯克說的去做,他看向了鄧布利多,後者點了點頭,他便從口袋裡掏出了一件東西。老師們圍著斯內普站著,他們都看清了斯內普手上的是什麼東西——
鱗片!
「凱特爾伯恩教授,你應該能辨識出這是屬於什麼生物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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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保護神奇生物課教授拿起鱗片看了半天,最後有些不確定的說道:「這有點像是蛇類生物的鱗片……可是,這麼大的鱗片,那麼那只蛇的體積……」老教授用袖子擦了一下頭上的冷汗,張開雙臂比劃了半天,發現還是無法描繪,急得滿頭大汗。
「我的身後是什麼?」
阿斯克對著老師們發問,這是一個不需要智商的問題,因為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到阿斯克的身後是一條筆直大道,盡頭便是斯萊特林的公共休息室入口,這一路上沒有岔路,沒有支路。
「發現鱗片的位置在那個女人的身後,拐角的位置。」阿斯克用手指了一下那個拐角,臉上的笑容充滿了嘲諷,「我很好奇,如果那個女人真的被蛇怪攻擊了,為什麼沒有死?」
「洛麗絲夫人也沒死,只是被石化了,症狀和金妮一模一樣。」麥格教授冷冷的說道。
「洛麗絲夫人沒有死,那是因為它沒有與蛇怪的眼睛正面對視,當時地面上有一攤水,它是從水面上的倒影裡看到蛇怪的眼睛的。」阿斯克很快就用事實打了麥格教授的臉,「這裡的地面上有水嗎?好,換個說法,這裡有可以反射蛇怪的凝視的東西嗎?」
「只需要一面鏡子就可以了。」麥格教授鐵青著臉,「我知道你想說什麼,蛇怪是出現在金妮身後的,這點從留下鱗片的位置,蛇怪的體型與金妮站著的位置,這裡的環境可以推斷出……你也許會說出現在金妮身後的蛇怪,被攻擊的會是你,金妮是沒事的,以此來推翻之前的定論……」
「你可以搜我的身,如果……」
「不需要搜身,你是不會把那種東西留在身上的。」麥格教授冷冷的看著阿斯克,她的魔杖對著牆壁一揮,原本是燈火的地方變成了一片明鏡,「有更方便的辦法,只需要變形術就可以……我記得你上學年的變形術考試得了高分。」
阿斯克猛地一拍腦門,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哎,這倒是一個好辦法,我怎麼就沒想到呢。」他看著麥格教授,笑嘻嘻的說道:「能想到這麼好的辦法,麥格教授,該不會真正的襲擊者就是你吧?」
「你……」
「雖然你說的很有道理,不過……」阿斯克拖長了音,「這也只是那個女人中招的可能之一,建立在我是襲擊者基礎上的結論……那麼,如果襲擊者是她,我是受害者呢?」阿斯克看向了金妮,問道:「話說,你能告訴我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我可不記得這是回格蘭芬多公共休息的路……呵呵,我知道也許你會說你迷路了,你是新生,這點情有可原……不過,你真的是迷路嗎?」
「我……」
阿斯克打斷金妮的話,用一種很陰森的語氣威脅道:「如果你說謊,我賭一個銅納特,你家一定會被人放火燒了!」
「我……嗚嗚嗚嗚……」
金妮又一次哭了起來,她已經快崩潰了,有些事情永遠不是在腦子裡想想那麼簡單的。
似乎是和金妮卯上了,阿斯克也不管金妮現在情況怎麼樣,繼續追擊。他看著金妮,臉上是殘忍的微笑,既然惹到他,不付出點代價怎麼行呢。
「我知道你很害怕,因為你的事情被我發現了,此前在霍格沃茨有一種說法很流行:打開密室的那個人最後會被送進阿茲卡班,你害怕被送進阿茲卡班,於是想把一切都推到我身上……呵呵,如果換做是別人,恐怕你還不一定會這麼去做,不過羅恩是你的哥哥,他貌似這段時間被我修理的很慘呢……」阿斯克每說一句,金妮的身子就顫抖一下,「可是你想過沒有,因為你的卑鄙,一個無辜的學生,一個十二歲的男孩就會因為你的一句話而前途盡失……他的餘生會在阿茲卡班裡度過,那裡沒有希望,只有絕望,那裡的天空是黑色的,沒有陽光,囚犯們皮膚蒼白,瘦骨嶙峋,就像是行屍走肉……」
阿斯克的描繪讓在場的老師們都哆嗦了一下,他們驚懼的看著阿斯克,震驚得說不出話。他的描述就像是他本人曾經去過阿茲卡班一般,沒有人懷疑阿斯克說的是不是真的,因為他們根本就不敢去想像。
沉鬱的氣氛壓迫著眾人,阿斯克微笑著,很滿足於這樣的效果。但是,這並不是他想要的,因為這些還遠遠不夠!
「當然,我是不可能在阿茲卡班蹲一輩子的。」阿斯克笑得很安靜,這笑容讓人冷到骨子裡,「如果我因為你而被關進阿茲卡班,我一定會越獄的,不管十年,二十年,三十年,我一定會越獄的……我會找到你,把我這些年受過的苦難全部還給你,我不會忘記追加利息,你痛苦的哀嚎將是我愉悅的來源!」
阿斯克向前邁出了一步,他站在金妮的面前,微微低下頭靜靜地看著金妮。
「如果我死在阿茲卡班,賭一個銅納特,我會變成最凶戾的復仇使者,你未來的每一個夢都會是噩夢!」
「不要質疑我能不能做到,你還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