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了一個錯誤,果然還是沒仔細看原著。原著的星期六,哈利他們並沒有課,而且還因為魁地奇訓練場地的事情和斯萊特林產生爭執,德拉科用「泥巴種」來稱呼赫敏……
根據我的推算,這個星期六很有可能就是9月19日……換而言之,赫敏在自己生日的這一天被德拉科罵了……後面的事情,似乎很順理成章了,對於一個在關鍵時刻站出來幫你的人,你是不可能一點好感都沒有的……就這點而言,羅恩還真是幸運,因為他和哈利都沒意識這一天是赫敏生日……
既然已經寫出來了,就只能錯下去,你們就當星期六有課,爭執的事情發生在第二天也即是星期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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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克沒有立刻回到斯萊特林的公共休息室,他想找血人巴羅談一談關於有求必應屋的事情。在這個時間段,血人巴羅應該是在城堡裡散步的。
霍格沃茨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想要找一個位置不定,行蹤飄忽的幽靈,難度還是有的。不過,阿斯克最後還是在胖修士的指引下找到了血人巴羅。
剛一見面,阿斯克就面色不善的發難道:「有求必應屋裡面到底藏著什麼東西?」
血人巴羅看了一眼阿斯克,淡淡的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有求必應屋的位置是你告訴我的,你怎麼可能不知道?」
血人巴羅淡定自若:「那裡應該是沒問題的,至少我上次去沒有問題。」
「你上次去那裡是什麼時候?」
「我最後一次離開霍格沃茨之前。」
「……」
見到阿斯克無言以對,血人巴羅問道:「你到底在哪裡看到什麼了?」
「我什麼也沒有看到。」阿斯克搖了搖頭,「如果我看到了什麼,反而不會像現在這樣心裡沒底,一點安全感也沒有。」
血人巴羅想了一下,說道:「把你遇到的全部告訴我。」
阿斯克點了點頭,用五分鐘時間把昨晚的事情說完之後,他盯著血人巴羅空洞的眼睛,等待他的回答。
「你想太多了。」
「什麼?」
「那床棉被就是你的小女朋友給你蓋上的,只不過她不好意思說出來,隨便找了個借口而已。」血人巴羅停頓了一下,「就如你所說的,那裡除了你們兩個人以外是不會有第三個人的,而幽靈……幽靈是不能進入有求必應屋的,因為我們沒有實體,根本沒辦法打開門,而穿牆而入對於有求必應屋也是無效的。」
阿斯克皺起了眉頭,自言自語道:「不是人也不是幽靈嗎?」
「事情很明顯,女人總是口是心非,你那小女朋友也不例外。」血人巴羅的語氣流露著對女人的不屑,「而大多數男人,他們在遇見女人的時候,智商會下降到無法想像的地步,就比如因為一個愚蠢而無意義的問題想要對我興師問罪的你。」
「……」
阿斯克突然覺得血人巴羅說得好有道理,赫敏倒是真的有可能會那麼做,可是今天早上她的恐懼和不安也不像是裝的。更何況,阿斯克的感覺告訴他一定有什麼地方錯了,這件事並不是像血人巴羅說的這麼簡單。
血人巴羅看著眉毛快要擠在一起的阿斯克,他搖了搖頭,轉身離去。
苦思冥想許久,阿斯克強迫自己暫時接受血人巴羅的解釋,他打算把這件事暫時放在一邊,先去處理另一件事情——
大黑狗!
開學也有一段時間了,霍格沃茨已經有學生在城堡附近發現大黑狗的蹤跡,他似乎一點也不擔心暴露身份,悠哉悠哉的在霍格沃茨周圍轉悠。最近一次,有學生在魁地奇球場看到他,當時他坐在格蘭芬多的看台上,在那裡停留了一個下午。
阿斯克站在窗戶前,窗戶是緊閉的,他走過去把窗戶打開,趴在窗台上有些無聊的看著不遠處的魁地奇球場。
一行身著綠色球服,手裡拿著飛行掃帚的人出現在阿斯克的視野裡,這是斯萊特林的學院隊。其中個子最矮,可是卻趾高氣昂,大搖大擺的走在隊伍最前面正是阿斯克的室友德拉科。
阿斯克聳了聳肩膀,格蘭芬多的人似乎要到了一步,他們已經開始進行訓練了。德拉科這些人不可能沒看到,他們既然還朝那裡走去,恐怕早已有對策。
距離有些遠,阿斯克也看的不甚清楚,兩個學院的隊員先是對峙,然後不知怎麼的差點打起來,最後格蘭芬多的人帶著一個好像受傷的學生朝著城堡走來,阿斯克也看清了那個學生的臉——
羅恩。
「呵呵,突然心情好起來了啊。」
阿斯克幸災樂禍的笑了,他看見羅恩一直在嘔吐著,一些粘糊糊的鼻涕蟲從他的嘴裡被吐出來。雖然他周圍簇擁著很多人,可真正在攙扶著他的只有哈利一人,有一個學生一直拿著照相機在拍照,其他人全程圍觀……
目送這一行人進入城堡,阿斯克伸了一個懶腰,看著窗外晴朗的天空,他決定去湖邊好好的睡上一覺。
十五分鐘後,阿斯克躺在湖邊的草地上。他在腦袋邊插了一把小傘,這樣太陽就照不到到他的臉。傘的旁邊放著一罐飲料,上面插著一根吸管,阿斯克咬著吸管時不時的喝上一口,小日子過得很是滋潤。
說來有些奇怪,阿斯克本來打算睡上
上一下午的,可是他躺下之後卻一點睡意也沒有。他試了數綿羊等手段,可就是睡不著,好像失眠了一般。
翻了一個身,由躺著變成側著身子,沒一會兒又改成了趴著。輾轉反側,翻來覆去,可他就是睡不著。
「好煩啊!」
阿斯克用手撓著草皮,吸管被他咬扁、變形,因為翻滾的緣故,他的衣服上、頭髮上沾滿了草屑。折騰了好一會兒,阿斯克停了下來,兩隻手墊在腦後,瞇著眼睛看著傘上的紋路,心裡卻在想著別的事情。
對於未知,人們有好奇與恐懼兩種情緒,有一些人是恐懼大於好奇,有一些人則是好奇多於恐懼。
阿斯克是後者,有求必應屋的事情還是引起了他的好奇心,一方面他擔心觸動潘多拉之匣,另一方面他的好奇心讓他連覺都睡不好。
「呃,最好還是別去那裡……」阿斯克自言自語道,「必須得找點事情轉移注意力,最近霍格沃茨也**靜了,這非常不好!」
阿斯克在湖邊盤算著怎麼興風起浪,無事生非,校長室裡,鄧布利多則是一臉凝重的看著桌子上的件。在他的對面,一個穿著魔法部制服的中年人有些侷促不安的在等待著。
件並不長,只有幾句話,可鄧布利多看了足足半個多小時才抬起頭。
「這份情報確定是真的?」鄧布利多抬起頭,看著滿頭大汗的魔法部職員,深邃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精光,「小天狼星·布萊克逃到了霍格沃茨,想要伺機殺死哈利·波特,為他的主人報仇?」
「呃,部長說他有足夠的把握……」
鄧布利多一點也不客氣的打斷了他的話,「這份情報是從哪裡得來的?」
「這是機密,我不能……」
「回去轉告部長先生,我會多加注意這件事的,至於派遣人員協助的事情……」鄧布利多聲音很平靜,聽不出喜怒哀樂,「魔法部最近人手很緊張,還是把人力用在更重要的事情上吧。」
「呃,還有什麼比保護哈利·波特更重要的事情?」
「只要抓住那個人,徹底消滅他,剩下的人就不足為慮。」鄧布利多說道,他看著眼前這個魔法部部長的親信,眼睛裡閃過一絲嘲弄,「部長先生該不會還是認為我之前上報的事情是假的吧?」
「……」
雖然沒有回答,可是鄧布利多從這個人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來,恐怕魔法部的部長大人還真是這麼想的。
「好了,我累了,你回去吧。」
鄧布利多下了逐客令,等到人離開了,他向著後面椅背一靠,有些疲倦的揉著眉心,這個時候鄧布利多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普通的老人。
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對於鄧布利多而言,伏地魔還算不上神一樣的對手,可是魔法部部長,康奈利·福吉這樣的人連豬隊友都不如。
伏地魔還沒死這件事鄧布利多早就上報給魔法部,可是一直沒有回應,就好像沒這件事一樣。與對於這件事的遲鈍不同,魔法部在爭權奪利上展現了非常高的效率,鄧布利多還活著,他們就想打霍格沃茨的主意了。
鄧布利多拿起桌子上的件,隨手一丟拋向福克斯,後者張嘴吐出一條火舌把這份件焚為灰燼。
對於這份件裡的情報,鄧布利多完全不在意。這個世界上,鄧布利多或許是僅有的幾個相信小天狼星·布萊克是無辜的人了。
「平靜的日子沒有多久了……」鄧布利多有些無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