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和人聊天,湧現出大量的腦洞,啊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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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某人的無恥和不要臉皮,血人巴羅也算早就做好心理準備了。這麼一段時間以來,他也琢磨出了一點對付阿斯克的辦法,從目前的情況來,貌似效果不錯。
對於阿斯克,千萬不要把他當成一個正常的十一二歲的小男孩,那些熊孩子和阿斯克一比簡直就是可愛的小天使。通常來說,對於一件事情的反應,阿斯克是和大多數人不同的,他的腦回路和思考問題的方式與現行的各種標準有很大差別,就好像在出廠的時候把他腦子裡的線接錯了,正負極反轉,電機倒轉。
血人巴羅懶得去揣摩到底是什麼造就了這麼一個極品,他所擅長的就是快刀斬亂麻。不管你是怎麼想的,反正我就這麼做了,你也給我老老實實按照我的話去做,否則那就是快刀斬你這個亂麻。
如果要說血人巴羅的性格裡有什麼和阿斯克相似的,可以由一些事情體現出來。
也許沒多少人知道,血人巴羅差點就成了某人的女婿,那個人便是霍格沃茨的創始人,拉克勞的首任院長,象徵著智慧的冠冕的擁有者,美麗而迷人的……省略這些修飾形容詞,我們會看到這樣一個名字——羅伊娜·拉克勞!
是的,你沒有看錯,你也沒有猜錯,血人巴羅便是拉克勞的幽靈,格雷女士,其真名為海蓮娜·拉克勞的未婚夫。這樣一來,皮皮鬼很少捉弄拉克勞的學生,而那些學生會用「我會把你的所作所為告訴格雷女士」這句話恐嚇皮皮鬼的原因就出來了。
皮皮鬼→血人巴羅→格雷女士,這便是一個簡單的食物鏈關係。當然,這只是食物網中的一小部分,真正站在霍格沃茨食物鏈頂端的男人……
有這號人嗎?
想當年,血人巴羅也算是一表人才,雖然是斯萊特林學院的人,可是能得到羅伊娜·拉克勞的認可,成為她的未婚女婿,這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總之,這是一個很厲害的男人。
色字頭上一把刀,血人巴羅恐怕也沒有想到他這輩子會栽在女人身上。
那一年,海蓮娜·拉克勞,這個平時看起來蠻聰明的女人不知道發什麼瘋,居然從她病重的母親那裡偷走了冠冕,將她據為己有。為了避免被找到,她甚至還背井離鄉,不遠萬里的跑到人跡罕至的角落裡縮著。
據說,羅伊娜·拉克勞當時只是偶染小疾,畢竟年紀大的人抵抗力不行,偶爾頭疼腦熱不算什麼。但是在知道自己女兒的所作所為之後,羅伊娜很乾淨利落的獲得了「垂死」這個debuff。
血人巴羅是個好人。
無從得知他到底是出於義憤,還是出於對一個母親的憐憫同情,又或者只是想從海蓮娜這個腦子缺根筋的傻缺女人那裡得到答案……唯一可以知道的是在他出發的時候,他的心裡是沒有「愛」這個字的。
前面也說了,血人巴羅是一個很厲害的男人,他很快找到了海蓮娜,向其告知了她母親的情況,要求她跟自己回去。
血人巴羅當時是這麼說的:「她是你的母親,你是她的女兒。」
大多數人,這個時候都會聲淚俱下,跪在地上懺悔自己的所作所為,然後跟著血人巴羅回去,在母親嚥氣之前剛好見上最後一面,獲得母親的原諒,痛改前非,發憤圖強,努力改造自己,成為一個有價值的人……
海蓮娜在關鍵時刻又發了一次瘋,這一次就要命了。
面對頑固不化的海蓮娜,血人巴羅的做法很簡單,他掏出刀,毫不猶豫的刺穿海蓮娜的心臟,然後同樣毫不猶豫的刺穿了自己的心臟。
依然無法知道當時血人巴羅是怎麼想的,他的心裡到底是怎樣的一種情緒?
絕望?
悲傷?
憤怒?
茫然?
有一件事情或許可以確認,那便是血人巴羅絲毫不後悔當時的那一刀,畢竟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做到在殺死別人女兒之後還回到那個人的家裡,若無其事的繼續生活一千年的。如果血人巴羅沒有瘋,那麼他一定沒有為那一刀感到後悔。
從這起悲劇來看,血人巴羅是一個缺乏耐心的人,至少對於他厭惡的事物缺乏耐心。他很少說話,喜歡用行動代替,而且絕不拖泥帶水,乾淨利落。在做完事情之後,無論結果如何,他都不會後悔。
阿斯克在最後一句話上倒是和血人巴羅很相似,只不過他在前面的事情上和血人巴羅就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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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斯克習慣於先去做,然後再去看結果到底是怎麼樣的,他很多時候都不會給自己思考的事情,只是憑借喜好和感覺去做。他的果斷和血人巴羅不同,更傾向於強迫自己「果斷」,造成既定事實,覆水難收的局面,這個時候無論是後悔還是反思都毫無意義,只能硬著頭皮去面對。
綜上所述,血人巴羅不過是用他最習慣的方式去對付阿斯克,而阿斯克卻不得不吃這一套,因為他知道血人巴羅是絕對會做的出來的。
連自己的未婚妻都能痛下殺手,連自己都敢殺的男人,現在這個男人已經是死人,是一個幽靈,不存在再死一次的情況……
當他拿著刀頂在你的肚臍向下三寸的位置的時候,你怕不怕?
「我都給你跪下了,你還想做什麼?」
這邊,阿斯克看著血人巴羅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做,就這麼站在那裡用小刀威脅自己,心裡非常的抑鬱。他擔心血人巴羅站在那裡睡著了,於是就好心提醒一下他,至少也要找張床睡覺嘛,站著睡覺很難受的。
血人巴羅顯然沒睡著,看著一臉憋屈,就像便秘多日毫無緩解跡象的阿斯克,他覺得心情好了很多。
「你要給別人慶祝生日?」
「難道不能是我自己?」阿斯克反駁道。
「赫敏·格蘭傑……」血人巴羅念了一下蛋糕上留的名字,然後他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阿斯克,「你什麼時候改名字了?」
「那是我的小名!」
「性別也改了……」
「這名字男女通用的!」
「字寫得真醜……」
「又不是我寫的!」
「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
「喂,你做什麼,放下我的蛋糕!」
看著血人巴羅抱著蛋糕準備離開,阿斯克急了,他追上去大喊大叫,對著血人巴羅拳打腳踢,可是作為一個幽靈,血人巴羅表示毫無壓力,只是覺得吵鬧。
「放下我的蛋糕,否則我和你沒完!」
血人巴羅總算看了一眼阿斯克,這個上躥下跳像猴子一樣的男孩此時氣鼓鼓的,戳一下就會爆炸一般。
「尼克的生日快到了。」血人巴羅說道。
「啊呸!明明還有三個月好不好!」
「我想起來這幾百年來還沒有送過他生日禮物。」
「為什麼偏偏這一年你想起來了!」
沒有理會阿斯克的吐槽,血人巴羅繼續說道:「這個蛋糕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
「幽靈需要吃飯?你特麼在逗我!」阿斯克已經快爆炸了,不過這個時候他發現一件事情,他的注意力轉移了,「等一下,你為什麼可以拿起蛋糕,你不是沒有實體嗎?」
「我說了,我不是一般的幽靈。」
「於是你就可以無恥的搶走我的蛋糕!」
血人巴羅停了下來,沒收住腳的阿斯克直接從他的身體裡穿了過去。
「在說別人無恥之前,你知道無恥這個詞怎麼寫嗎?」
「我當然知道,brazen!」
「哦,恭喜你,答對了,不過沒獎勵。」
血人巴羅聳了聳肩膀,他居然讓自己笑了,而且還不是那種獰笑,看起來很和善的那種微笑。在阿斯克震驚的時候,他繼續前進,彎彎繞繞,爬了好久的樓梯,他帶著阿斯克來到了八樓,在一幅畫著巨怪棒打傻巴拿巴的畫前面停了下來。
「你帶我來這裡做什麼?」
血人巴羅放下蛋糕,身子半沒入地面,只剩上半身。他是幽靈,如果真的想上八樓,完全沒必要走樓梯,不過他拿著的蛋糕就過不去了。因此,阿斯克也明白了,血人巴羅只是想把他帶到這裡。
「在這幅畫前面走三遍,心裡想著你需要的房間,這裡就會有一扇門出現,進去就可以了。」血人巴羅淡淡的說道,看著想提問的阿斯克,他補充道:「這就是有求必應屋,至於我為什麼要幫你……」
阿斯克豎起耳朵,準備聽聽看血人巴羅的解釋。可是血人巴羅微微一笑,上半截身子也穿過地板,消失在阿斯克的視野裡。
「我就是不告訴你!」
阿斯克:「……」
雖然很無語,不過血人巴羅總算幫了自己一個大忙,接下來只要不出意外,應該什麼問題都不會有的。
「那麼,開始吧!」
阿斯克開始按照血人巴羅所說的在這幅畫前面來回走動,他在心裡構想著自己想要的房間。如是三遍之後,牆上果然出現了一扇門,阿斯克左右看了一下,然後推開門,看著屋裡的一切,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還有三個半小時……足夠了!」
阿斯克用魔咒操控著蛋糕走了進去,然後關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