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週一,我媽回家,據說要多留幾天,我覺得下周的更新有點難度。
明天白天去公司加班,更新的話,只有今晚努力了。
求推薦安慰,老大已經說了只有加班費,不包夜宵。這大冷的天,敲鍵盤真的好不舒服啊,一直敲了一個多小時,手才暖和起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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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上有多少巫師?
恐怕不會很多。
1991年的英國,總人口約為5620萬,英國魔法部公佈的在籍巫師共有3215人,也就是說英國巫師和麻瓜的人口比例約為1:180000。
看一下這些數字,你會發現,伏地魔奮鬥了那麼多年,其目的也不過是為了當一個鎮長而已,就這樣他還失敗了。
相對應的,霍格沃茨大約有接近四百名學生,鄧布利多基本也算是一個村長了。
不要怪伏地魔沒出息,誰讓霍格沃茨沒有算數、地理這兩門課╮(╯_╰)╭,就算以後畢業工作了,他們接觸的更多的也是巫師,畢竟接受巫師教育長大的他們總不至於去開挖掘機吧。
伏地魔和大多數巫師有所不同,至少他還知道外面的世界到底有多大,麻瓜遠比巫師要多這個道理他還是知道的。統治巫師實際上也只是為統治麻瓜,統治全世界做鋪墊而已,畢竟那句話怎麼說的?
攘外必先安內!
1991年,法國人口約為5900萬,同比例換算,巫師人數基本與英國相仿,差距不大,實際情況也差不多。在法國,沒有伏地魔這樣的野心家,這個國家的空氣和土壤似乎天生就不是這種人的溫床,三千多名巫師的生活恬淡閒適,悠遊自在,以至於魔法部基本就等於是擺設。
不過,就算是擺設,對於某些事情,法國魔法部還是要行使一下它應有的權利的。
埃蘭·珀蒂,就職於法國魔法部,魔法事故與傷害司,逆轉偶發事件小組。埃蘭每天的工作就是處理那些由巫師引起的各種事故意外,特別是被麻瓜目睹的那些,他有一個搭檔,一位記憶註銷員,負責清洗麻瓜的記憶,可是他最近和他的新婚妻子度蜜月去了,所以埃蘭只能一個人出來巡邏,看看有沒有需要處理的。
埃蘭當時沒有想到,這一出來就是四五天,期間他連飯都沒時間回家去吃。
原因其實很簡單,他實在是太忙了。
從法國海邊的小鎮到巴黎的郊外,埃蘭連續四五天奔波在一條彎彎曲曲好似狗啃的路線上,費盡心思,想方設法的清除不知道哪個混蛋留下的麻煩。
數不清的麻煩……
埃蘭逐漸開始懷疑,是不是有人在故意整他。他已經把這些事情匯報給上級,不過好幾天過去,一點消息也沒有。
「官僚作風……」
埃蘭對於那個叫做古拉加斯,外號「酒桶」的上級可謂是「仇深似海」,就是那個死胖子一邊打著酒嗝一邊把自己「流放」到外面去處理意外事故的。
心裡不滿,但現實就是這樣,除非埃蘭撂挑子不幹,否則他就要一直做下去。換做一個月前,埃蘭鐵定是一巴掌糊在上司的臉上,然後霸氣側漏的丟下一句「爺不伺候了!」瀟灑的離開魔法部。
只是現在嘛……
默默的歎了口氣,埃蘭面無表情的揮動魔杖對著一個麻瓜雜貨店的老闆揮動了魔杖,清洗、替換了他的記憶。
「魔法部的部長……這還真是一個有挑戰性的任務……」
苦笑一下,埃蘭沒精打采的走出雜貨店,猶如行屍走肉一般在太陽的暴曬之下朝著遠處走去。按照老闆的話,那個熊孩子帶著一條狗、兩瓶冰鎮可樂、一個盤子朝著遠處的公園走去了。如果動作快一點,興許可以就在這裡抓住他們,然後……
埃蘭好不容易振作了一點精神,他深吸了一口氣,揮動拳頭給自己加了個油。
「沒過多久,我就可以升職,加薪,當上司長,出任魔法部部長,迎娶美麗的芙蓉小姐,從此走上人生巔峰……加油,埃蘭,你一定可以的!」
也許,埃蘭真的時來運轉了,當他走進公園的時候,遠遠地就看到一人一狗正靠在一棵大樹底下睡午覺,可不正是應了那句話——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只聽得一聲暴喝,埃蘭使出了吃奶的勁,飆出了他此生最快的速度,眨幾下眼的工夫就衝到了那棵樹的地下,用魔杖指著還在熟睡的那個熊孩子,大喝道:「放開那條狗!」
就埃蘭所見,熊孩子把那隻大黑狗當成了墊子,整個人平趴在上面,睡的正香,口水自嘴角流出,如小河一般流淌到大黑狗的身上。而那隻大黑狗,瘦骨嶙峋,身上還能看到一些還沒有癒合好的傷口,像是曾經受到過虐待一般……
綜上所述,那個熊孩子一定對這只可憐的狗做了很過分的事情!
「放開那隻狗!」
埃蘭又大聲重複了一遍,雖然只是一個熊孩子,但是魔法部的前輩們曾經說過,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就是熊孩子和開挖掘機的……能夠折騰出來這麼多事情,還能面不改色的在這裡睡大覺,絲毫不擔心有人來找他算賬,好肥的膽子!
熊孩子微微翻了一下身子,仰面朝上,露出那張還很稚嫩的臉龐,眉清目秀,唇紅齒白,看起來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只是他身下的狗已經遭了他的毒手…
…
大黑狗醒了過來,他看了一眼埃蘭,重點在那個人的衣服上停留了一下,胸口處的銘牌稍微引起了他一點興趣。但是,只要來人不是傲羅,大黑狗是半點緊張都不會有的。從這個人的表現來看,他好像是衝著那個混蛋小子來的,恐怕是這一路上那傢伙惹出的是非把魔法部的人驚動了。
有些不爽的甩了一下頭,大黑狗的頭上出現幾道黑線,因為他發現他的腦門上沾有一串晶瑩剔透的不明液體,一點點的順著他的鼻樑滑下來……
想也不想的,大黑狗爪子一甩,一個狗爪印糊在阿斯克的白臉上。要知道,大黑狗以前在阿茲卡班已經十幾年沒洗過腳,出來之後也沒機會這麼做……
兩個都是極品。
大黑狗這麼一弄,阿斯克慢慢的醒了,因為睡得比較死,他只是覺得自己的臉有點疼,至於到底發生了什麼,他還真沒有印象。只不過,剛睜開眼,一根魔杖就已經頂在他的腦門上,這讓阿斯克非常不爽。
「放開那隻狗!」
埃蘭第三次重複道,阿斯克眼皮一翻,指著正在地上打滾,努力的用草擦乾頭上阿斯克的口水的大黑狗,說道:「我已經放開了,你還想做什麼?」
「這個……」
「哦,我明白了。」阿斯克一拍腦門,恍然大悟的說道:「放開那隻狗,讓你來是吧?請便吧,我已經用好了,還是蠻舒服的,你也試試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