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睡覺的時候雖然心裡還是有一絲害怕不過想打范江瀾陪著自己也就還可以說的過去,進入夢鄉。
「劉鐵柱,你老婆來看你了。」警務人員喊著名字。
在一邊默默工作的衣猛一句話也沒有說,使勁的擦著桌子不難看出他眼裡的嫉妒。
「真好,你老婆來看你了。」
「嗯,俺老婆還給俺寄了一些信件,過去是俺的錯。今後好好的贖罪,哎。」說著高大的老爺們竟然眼裡有了一絲的眼花。
「走開走開」劉鐵柱等人看向了聲音來源處。
劉鐵柱等人看著以犯人惡霸衣猛為開頭的一行人向自己的方向走來,低下頭盡量避開不必要的衝突。
「聽說今天你家裡來人了?」
「嗯」不知道他的意圖是什麼只能如實的回答。
「呵呵,這倒是一件讓人開心的事情啊」熱絡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劉鐵柱哪裡是像衣猛那樣的會偽裝的,以為是真心替他高興的,憨厚恩咧嘴一笑:「謝謝猛哥。」
「寄來什麼了?」
「嘿嘿,俺家媳婦寫的信。」看著信件就像看到自己的媳婦一樣。
看著他一臉幸福的表情就覺得礙眼,原本友好的笑意瞬間化為烏有。一把奪過劉鐵柱寶貝的信,撕掉。把撕成碎片的信扔在一臉吃驚的臉上「告訴你,我就是看不慣別人眼裡的幸福。」
「哈哈,走。」笑著離開的眾人走了,留著傷心的劉鐵柱瘋一般地撿起灑落一地的紙片拼湊著……
憑什麼自己老婆死了,唯一的親生兒子也不見蹤影,他還要在監獄裡一直呆著。老天就是這樣的不公平,要是當初早些弄死那個該死的丫頭就好了。看著電視上還是那樣風光的悠悠,舉起凳子惡狠狠的砸了下去。
可憐之人必有可惡之處,人都是這樣,一旦嫉妒填滿了自己的心,那麼就沒有什麼理性也沒了什麼罪惡感。
「悠悠,聽說你遭到恐嚇了,沒事吧?」
看著還是如年少時代一般溫柔的神情,自動忘掉了前段時間對他心存怨恨的念頭。
「嗯,我沒事。」
「住在哥哥家裡吧,我來保護你。」希冀的看著昔日長大了的女孩。
心又開始跳動了,明明知道不可能,卻還是說服不了自己徹底的放棄他。理智已經不存在了,有一個聲音不斷地催眠她「答應他。」
最後還是決定了「我答應你。」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俊美溫柔的臉上多了一絲光彩「今天就搬吧,我幫你。」
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下來,不知怎麼的就是不想讓范江瀾知道自己已經決定搬家,也不知道是內心的愧疚還是心虛。
「你等會兒,我去收拾東西。」
「嗯,好。需不需要我上去幫你收拾?」
「不用了,你等著就好。」往日他這樣的體貼倒是讓自己沉迷,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反倒覺得林鶴軒很煩人。
果斷的被拒絕了的他倒也不生氣,笑了笑乖乖在車裡等著。
拿著一個行李箱準備放在後備箱的時候,卻看到了手裡提著一袋菜的范江瀾黑著臉向自己走來「你這是幹嘛?」
看了看她手中的行李箱臉色更加的難看,捏著她的手腕力道重了幾分。
感覺到手腕有些疼,皺了皺眉「搬家。」
「為什麼?」
「很抱歉,我只是你的員工不是你的奴隸。沒有必要向你匯報我的一切決定。」
「對呀,是。我沒有任何的資格來約束你。」自嘲的看著手裡提著的菜,鬆開了抓著悠悠的手。
看著頹然轉身離開的背影,悠悠覺得心裡悶悶的,一股說不出來的情緒堵在她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