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臉通紅的悠悠和范江瀾回到病房裡,羅智媛看著女的滿臉羞紅,男的笑的極為騷包。心下了然打趣道:「姐姐你們趁我不在約會去了?」
「去去去,瞎說什麼。你還說呢,怎麼接個電話半天不回來啊?」說起這件尷尬的事情就與這小妮子有著莫大的關係。
「額,這不是為了給你們製造空間嘛。」悄悄的說了一句。
「什麼?」
「沒有沒有,是我簽約的片場啦,總是催我工作。我又不是機器也需要時間和自由才是啊,一點快樂的感覺都沒有。」嘟了嘟嘴,臉上滿是煩惱和委屈之色。
說道這裡作為姐姐的她倒是顧不得羞澀了,安慰起了妹妹。看著她們姐妹聊得這麼開心,在一旁的他也是笑了。
在她不斷的保證工作的時候一定會注意自己腿,這才讓范江瀾鬆了口同意她回去拍戲。讓秦少言聯繫了王導演,得知這個消息,王導演都要激動的哭了。心中想著這個女孩子真是一個熱愛事業的青年的人啊,以後要是還有戲也會首先考慮她的,而她本人卻不知道自己無心做的決定將會是她演繹生涯至關重要的決策。
在自己養病休息的時間,沒事的時候翻一翻智媛妹妹帶來的花火,有一句話:微涼,我已經長大,學會微笑,學會堅強,學會不再掉眼淚,但卻依舊學不會——忘記他。(來源於樂小米的《天已微涼》)
這句話也是她一直想說的:林鶴軒,我已經長大,學會了堅強,學會了不再掉眼淚,但卻依舊學不會忘記你
越是得不到,心裡越像是著了魔一般固執的令人驚歎。無所謂傷與不傷,只為一個「情」字。心裡儘管清楚林鶴軒是這部影片的投資商,怎麼可能不知道自己被人暗算的事情?正是因為心裡知道才會不斷的欺騙自己,心繫的人不會這樣的冷血。
趁著片場休息的時候,胡思亂想的。放在桌上的手機亮了起來,號碼顯示的正是令她魂不守舍的人的。心「砰砰」的跳動,激動的按下接聽鍵,聲音略微有些顫抖:「喂……」
「喂,小丫頭。聽說你出了一些意外,沒事吧?」聲音還是那樣的好聽,和童年裡一樣的溫柔、像陽光一般。
「哦,沒事。」臉還是不爭氣的紅了起來。
又說了幾句無關緊要的關心話,這讓愛慕他的悠悠心裡開心極了,絲毫感覺不出來這是簡單的敷衍。
有時候愛一個人就像是吸毒品一樣,明知道自己不能觸碰卻還是戰勝不了自己。
她不知道電話那頭的林鶴軒眼裡再也沒有她幼時熟悉的溫柔的眼神了只有平淡的例行公事的樣子。疲憊的揉著眉間,忍著因為不斷做著讓上官燕兒喜歡自己的戲碼,而搞得頭痛。
愛情這種東西,不外乎誰在意誰,誰守護誰。無非就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事情。
范江瀾覺得意外不可能總是巧合的接連出現兩次,悠悠現在紅了起來不排除是背圈內人因為起了嫉妒的心思。可卻又不是,如果只是因為妒忌何須制人於死地。
思來想去只有一個人會這樣做了,打電話讓手下的人查這件事情。幾天過去了,果然不出所料是蘇聘婷干的。
「江瀾,怎麼來了?」看著從來不主動找自己的人居然這次來找她,驚喜之餘又想著:還是自己這種門當戶對的女人才是他會選擇的伴侶人選。悠悠那個賤女人不過是他一時圖個新鮮罷了。
「滾,不要叫我的名字。」捏起她的下巴,強迫她仰望著自己「我說過,不要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妄圖我會娶你這種蛇蠍一般的女人。我告訴你就算全世界只有你一個女人,我寧願當和尚。」
看著暴虐的男人,莫名的心裡有些害怕,但是強烈的自尊維持著自己所生無幾的理智「為什麼,為什麼。你總是愛著她,為什麼你看不到我對你的愛。我到底哪裡不如她?」流著眼淚心裡滿是不甘。
「因為你不是她。這次放過你,再有一次我親自把你交給警方,不要忘了我們范家原來是幹什麼的。」說完,放開了蘇聘婷。嫌惡的擦著手,轉身離開。
她怎麼可能不記得,范家的勢力。下巴上的青紫不去理會,她知道自己敗了,敗的一塌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