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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10月份,在一周天天能吃到白菜燉蘿蔔、蘿蔔燜白菜的情況下,陳仁清爆發了。小清最恨的就是吃蘿蔔,又不是兔子吃什麼蘿蔔。交秋後,蔬菜的種類越來越少。
陳媽知道小清喜歡吃西紅柿,夏天的時候買了很多斤。然後切成片放籠上蒸透,再塞到打點滴的吊瓶裡。放在陰涼處,冬天時想吃就拿一瓶出來。
吊瓶在這時還是用的玻璃瓶,前世小清經常住院打針,吊瓶拿了大部分回家。用開水煮一會兒,就可以用了。畢竟那時是自己打針用過的,還不怎麼樣。現在小清經常跟著姜叔鍛煉,生病的時候都少,別說打點滴了。不知道陳媽從哪找來的,雖然用土辦法消過毒了,但小清總是覺得膈應。
可惜,現在沒有反季節的蔬菜。陳仁清好懷念以後想吃什麼菜就吃什麼菜的日子,儘管不怎麼安全。
小清靈光一閃,對了,可以讓大舅他們實驗一下,大棚菜的種植。要是成了,這菜就不愁吃了。趁著天氣還不太冷,也可以試試。
技術方面怎麼解決呢?小清開始回憶自己關於大棚所有的認識。其實還是來自大舅家,兩千年以後,他們家跟著村裡的人學著種植草莓,建了幾個大棚。可惜的是,他們沒趕上草莓最好賣的那幾年。
大棚就是指用塑料薄膜覆蓋的拱形棚。小清見過的骨架是木質的,不過她也不是很確定。這大棚也有大中小之分。小的那種,現在還挺常見的。多是用於冬季育苗
中號的就是小清想建的那種。就是有鋼管、毛竹片等材質作為骨架搭建的圓拱形棚。現在種種菜應該是夠用了,而且大舅他們那時種草莓就是這種棚。
這事兒大人去說是不是要好些?小清好容易揪住了整天忙的腳不沾地的陳爸,「爸,我有事跟你說。」
「啥事兒啊,你爸還忙著呢。」最近他們合夥開的駕校手續辦的差不多了,陳爸主要負責的修車廠也請了高手來帶徒弟。陳爸就迷上了修車,看來是找對了路子。
「不就是去修車嘛。還忙的跟外面說話的時間都沒有了。」
「去,去,去。我那不是正事兒啊。你們不叫我打牌,我不是乖乖的沒去了。現在還管上我學修車了。」
「那你會開車了不?」
「那東西一學就會。就是還沒上過路。」陳爸開始吹牛了,其實他也就是敢動動。上路還真沒敢想過,就怕把車給弄壞了,這得多少錢啊。摳門也是遺傳的。
「那我也要去看看。帶我去吧。」小清突然變了主意,自從她那駕照拿到手後(前世的事兒),就沒怎麼碰過車了,今天說起來手就癢了。小清打定主意就跟著陳爸,怎麼也要找機會上上車。
「好,好。去跟你媽打聲招呼就走吧。」
「好勒。」小清蹦蹦跳跳地進屋找陳媽了。
陳爸騎著他那輛摩托,突突的來到修車廠,說是個廠子其實還是高看它了。其實就是塊空地,圍上了圍牆修了兩間房。也就扔了兩輛老舊的吉普車在院子中間。對了,門口還是掛了個牌子,建國修理廠。
這裡離小清家並不遠,走路也就十分鐘吧,是在環城路一線。小清都不明白陳爸騎車過來,是想幹嗎?自從有了摩托車,陳爸就沒自己走過遠一點的地方,用陳媽的話來說,恨不得連上廁所都騎車去。
吉普車旁圍了幾個人,要不是院門鎖上了。小清敢打賭圍觀的人一定不會少的。這是咱老百姓的特色,就是愛好新鮮事物。陳爸這個修理廠實際上沒多少業務,主要也是為駕校服務,還有就是針對各單位的配車的保養修理。不過有汪達建那神人,這些業務還不是十拿九穩的事兒。人家背後的靠山很硬的哦。
那師傅人稱老黑,也是部隊退役下來的。技術過硬,要不是老家是白水的,根本就請不回來。姓甚名誰,小清沒問也就不知道了。大家對著新鮮事物很是感興趣,就看著老黑給他們幾個講原理。
小清偷偷摸上了旁邊那輛車,看了看,操作系統和桑塔納差不多。鑰匙還插在車上,小清試著扳了扳檔,還可以能扳動。就是這身高矮了點,小清在同齡人中算發育快的,個子也很高。但在駕駛座上也只能勉強的踩到離合器,使出吃奶的勁兒才調好了座位,能夠到離合、剎車了。
陳仁清躍躍欲試,回憶了下過程。先點火,不,是打火。然後,踩離合,掛1檔,松離合。聽著汽車打火那突突聲,老黑先發現了有人發動車子。扭頭一看,差點把大家魂給嚇掉了,一個小孩在旁邊的吉普車裡。就看見半個腦袋露在外面,從側面可以看見小清伸長了脖子。陳爸都呆了這孩子怎麼這麼大膽啊,「小清,快下來。」
老黑攔住他,「別叫,一會嚇著了。我去看看,你們躲遠點。」說完動作迅速地跑了過去。小清啟動的慢,老黑拉開副駕的門,閃身進去了。沒想到看到小清的動作很流暢,油給的也不多。
而且這丫頭還有閒心跟他說話:「老黑叔,看我開的還不錯吧。」
「行啊,丫頭,你學過?」
「這玩意兒,還用學,摸摸就會了。」小清不要臉的自吹自擂。反正她不可能說自己是在駕校學的吧,還是在未來學會的。
「不吹牛會死啊。停車會不。」
「哎呀,您就讓我開一圈嘛。這車你不是在副駕加了剎車的嘛。求您啦。」
「好吧,你先在院子裡轉一圈,要是開的好,我就帶你上路開開。」老黑鬼迷心竅的答應小清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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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這是你說的,要說話算數哦。您可是軍人出身。得一言九鼎。」
「專心點。方向盤握住了。」老黑喝道,這孩子真是蹬鼻子上臉了。
小清不再貧嘴,專心的開車。轉了一圈,老黑同意帶她上路,開到門口讓陳爸他們開了大門。陳仁清有點小激動和小緊張,這時候路上可沒那麼多車,人也少。讓小清開了個過癮。等開回去時,車是停下了,但小清是動不了了。開久了肌肉都僵硬了。
「還不嚇車。」陳爸黑著臉打開駕駛室。
「爸,我動不了了。被詛咒了。」小清哭喪著臉看著他。
老黑在旁邊一陣壞笑,這孩子真逗,開這麼久車,又是小孩子,能動才怪。剛才讓她換換手她還不樂意,該的。
「活該。」陳爸嘴上罵著,手卻給她捏著。
「哎喲,老爸呀,你那是鐵砂掌吧。好疼啊。救命啊,不要你按了。」陳爸手勁大的小清哭爹喊娘的。
「你活該,誰叫你亂動車的。那是你能亂玩的嗎?」陳爸開始嘮叨。小清哭喪著臉,她高估了自己這小身板。
「我錯了還不行嗎?」
老黑看到小清那慘模樣。開口求情:「好了,這孩子比你開的還好。又是第一次開車,敢上路。膽真大。」
小清一臉黑線,這是求情還是澆油啊。還好他又開口說:「不過這孩子真是有靈性,第一次就能把車開的這麼好。真不錯。」
「那是,這都隨我了。」陳爸立刻得瑟起來。有人誇小清就像誇他一樣,小清撇撇嘴,不就貢獻了個小蝌蚪嘛。生她時還是看霍元甲呢,哼哼。
「好好培養,以後一定能成優秀的司機。」這是老黑給的評價。
小清腹誹那是你不知道以後私家車這回事。回家之後,陳爸毫不留情的告了黑狀,害的小清被家裡的長輩一人幾遍的嘮叨了個遍。陳仁清總是在聽訓時,看見陳爸也一旁偷笑,連小清身上散發出的強烈怨氣也不能制止他。誰叫她不聽話來著,就得這麼整治整治。
不過從此之後,陳爸是不敢隨意帶她去修理廠了,就算帶她去了也是嚴防死守,直接拿她但慣偷看待。小清多次抗議無效,也就只能隨他去了。大不了等18歲在學車,反正現在開車這小身板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