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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章 寂靜的湖邊 文 / 楚戎

    而徐苗苗大部分時間幾乎都在研究那份地圖,似乎她根本就不屬於這支隊伍,蘭石林能領導這次活動在上面這個組織裡面的地位看來並不低,從之前所建徐苗苗應該是他的下級,可她為何卻對她上司的生死漠不關心?這讓我實在想不通,難道在上面,徐苗苗所處的並不是我們見到的這個地位?

    我們到達湖邊已經是後半夜了,牛頭山裡面的這片湖比我想像的還要大,湖的另一邊就是我們要去的那個地方——第二座山的山腳,不過面對我們的卻是一片懸崖,難怪到了這個地方從上面走的話根本不能再往前了。

    但是讓我大吃一驚的是湖邊林立著無數的帳篷,剛看到的時候項龍喜道:「肯定是蘭總他們的人。」

    不過很快就否定了這個想法,因為在這帳篷區看不到一絲燈火和人的蹤影,就像一座空城般佇立在我們面前,我們三人立即小心翼翼的走過去,如我們所見的那樣裡面沒有一個人,全是些空帳篷,有很多都已經塌了。

    而且從表面來看這些帳篷的很多年份都不是一樣的,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這些帳篷不管是哪個年份的放在這裡最晚的至少也有十年了。

    項龍感到大失所望,說:「蘭總他們的人看來還沒有到達這裡。」

    我們在帳篷區裡面仔細搜尋著希望能找到一點關於這些帳篷的來歷的線索,越到後面我們的臉色越凝重。

    因為這些帳篷裡面都留著裝備,有些則顯得混亂不堪,說明當年搭帳篷的這些人在這裡一定是遇到了什麼危急以至於連裝備都幾乎全扔在了這裡而來不及帶走。

    項龍在地上更是發現了許多的子彈殼,從彈殼的數量和種類年代來看當年這裡至少發生過好幾次較大的戰鬥。

    當徐苗苗查完了這些帳篷之後憂心忡忡的對我們說:「這裡面大部分的帳篷都是我們上面的,但有一些,說著給我們指了指右邊靠邊的十來張說,那些不知道是什麼人。」

    徐苗苗的話讓我想到我在那個軍事實驗基地看到的那個筆記本,那裡面說從1968年開始上面就已經進了山並發現了這個基地,而1978年到1993年這十幾年間上面派遣過好幾支隊伍進入了牛頭山裡面,從現場的帳篷數量來看那幾支隊伍應該都到達了這個湖邊,筆記本上還寫道1978開始還有另一個叫靜園的組織的人也在尋找那起生鞭,看來那些帳篷應該是那個組織的人所留下的。

    根據規模這個靜園組織應該就進入過一次我想這個組織比上面小很多但是那個筆記本上記載的靜園比上面更神秘想來也不是好惹的主。

    不過此時最讓我們擔憂的是到底是什麼原因讓這些人離開的這麼慌亂如同逃命一般。本想到了湖邊可以好好休息一下現在看來這兒也並不安全甚至更危險。

    徐苗苗則在那另一個組織的帳篷裡面專心致志的翻找,估計是想尋找到一點關於這個組織的線索,我也打算過去找一下但項龍卻說我們兩就呆在這,我明白他的意思,要是找到什麼東西肯定不會讓我這個外人看到。

    過了一會徐苗苗走了過來看她興奮的樣子看來一定是找到了什麼重要的東西,我雖然充滿好奇不過我知道她肯定不會拿給我看,我嘲諷的說道:「看來徐大小姐這趟收穫頗豐啊。」

    徐苗苗聽了並不生氣只是笑盈盈的回答說:「那是當然,只是上面有規定不然我一定非常樂意跟你分享我發現的東西。」

    「得了吧,我對你們的上面還是那另一個什麼組織沒有絲毫興趣,我現在關心的是這裡到底發生過什麼,這裡大部分的帳篷不是上面派的人過來搭的麼,他們應該知道曾經發生過什麼吧,不然在這湖邊貿然待下去不是找死嗎?」

    「還有一個問題地圖上透露的信息是我們必須從湖下面穿過去,你們上面真是明察秋毫提前準備了潛水裝備但可惜的是我們現在只有一套。」我沒好氣的把這些問題給拋了出去。

    心想你們上面不是牛逼嗎,有本事就空運幾套潛水裝備過來啊,現在這種情況即使你對前面的路一清二楚但沒有潛水的東西一切都是白搭。

    徐苗苗聽完我的話後喜悅的面孔立刻就暗了下來,看來對於此時的狀況她也沒有底。

    「以前上面是派遣過好幾支隊伍,但我想告訴你的是那幾支人馬沒有一個人活著出來,所以我們對湖邊發生了什麼同樣一無所知,然而現在以這些帳篷的情況來看他們可能並不是慌亂的逃走了更大可能則是他們全都死在了這裡,至於你所說的潛水裝備問題我想我們可以先略過,今晚我們就呆在這兒,明天好好查看一遍再來討論這些問題。」

    說完就自顧自地走進了一棟保存完好的帳篷裡面,在拉上帳篷拉鏈的時候又說:「我打算好好休息一下,你們是男人應該盡到保護女人的責任所以輪流值班的事你們就自己安排了。」

    我對已經躺在帳篷裡睡覺的徐苗苗只能無力苦笑了,項龍到沒有意見帶著我一起撿了一些枯樹枝在徐苗苗的帳篷旁生起了火然後對我說:「你去休息吧,我來值班。」

    我知道他是怕我值班的時候溜走或者對已經睡著的他們突然下手。不過我則想到了一件事現在正是好時機,但怕徐苗苗剛睡沒有睡著所以準備先隨便聊點其他的事情。

    於是我說:「不能休息的時候累得要死,能休息的時候卻睡不著了,再說湖邊到底發生過什麼我們一點也不清楚就算睡也睡不踏實。」

    項龍對我的話很同意接道:「可不是嗎,一般人不敢干甚至不敢想的事我都幹過,現在就算是有一支軍隊站在我面前我可能連眼皮都不眨一下,但現在這種情況可真他媽的讓人不舒服,人最怕的就是不知道在跟什麼東西鬥,死了都不知道是死在什麼手裡,操。」

    r/>聽了他的話我在心裡冷笑,很多心理學家都說過人最恐懼的就是未知的東西,即使是像項龍這種亡命之徒也不例外,剛才和虎群鬥的時候他的人基本都死光了,可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彷彿這些跟他完全無關似的,但是在面對未知的東西的時候他也同樣感到害怕了。沒有一個人的意志是無懈可擊的。

    項龍接著說:「這他媽到底是一座什麼鬼山,自從進來之後他奶奶的就沒遇見過一件好事,我就操了。」

    「寧願趟過幽冥河,也絕不進入牛頭山你以為這句話是白說的嗎?」我回答道。

    「你發沒發現這湖邊有點問題。」項龍突然抬起頭定定的望著我森森的說道。

    我一愣心想這山裡面到處都是問題,湖邊雖然滲人但到目前為止倒也沒發現什麼可疑之處,不過他的話仍然讓我冒了一陣冷汗禁不住好奇地問道:「什麼問題?」

    項龍嘿嘿的陰笑兩聲,但臉色卻顯得極為難看,「你沒發現這周圍太靜了嗎?就感覺好像他媽在在一片墓地。」

    他這一說我也感覺到了,現在正處於盛夏應該是所有生物最活躍的季節,剛才一路走來也時不時的總是聽見各種動物發出的聲音但到了湖邊之後彷彿完全的陷入了絕對的寂靜之中。

    我也忍不住不安起來,項龍則一直全神戒備,隔一會就打開強光手電往四周查看一番,好在還沒有出現什麼情況,可越這樣我們心裡反而越沒底。

    一時間我們都沉默了下來,在這異常寂靜的地方說話反而顯得突兀,就這樣呆了一個多小時左右,項龍沒有催我去休息,我想他也肯定希望在這個時候能有個人坐在這兒陪著他讓他至少覺得這裡還有活著的人。

    我估摸著徐苗苗已經睡著了儘管我也困得要死但我必須把事情確認一下,於是我對一直愣愣的看著火光的項龍問道:「你認識阿傑嗎?」

    在樹枝被火燒得劈啪作響的聲音裡項龍回答道:「他是我們上面現在那麼火的人我當然知道,聽說也是你們小鎮的人,怎麼?突然問他幹嘛?」

    由於角度的原因項龍的臉一半暴露在火光中一半則陷在黑暗裡,顯得格外的詭異。

    「我就想問問你對他了不瞭解?知道他是怎麼進入上面的嗎?」我剛說完項龍卻突然豎起手指放在嘴邊示意我別再說話然後輕聲對我說:「有動靜。」

    說完迅速的弄熄了火堆然後躲在了一頂帳篷後面,我也緊跟其後問:「什麼情況?」

    「你聽,湖邊好像有東西。」我心裡一震立即打消了繼續追問下去的念頭此時弄清楚處境保命要緊,我仔細聽著,果然,一陣難以表述如同一個悲痛欲絕的女人輕輕幽咽的聲音傳了過來。

    如果不用心聆聽是很難發現的,在這樣的時刻這樣的地方顯得異常詭異,彷彿一個孤苦的鬼魂在四周飄蕩,整個湖邊也迅速的變得鬼氣森然,我只感覺全身都顫抖起來。

    項龍從帳篷後面露出一隻眼睛四處張望忽然說:「在那!」

    我順著他的手指望過去,只見離湖邊不遠處清冷的月光下,一團黑色的東西正在朝我們剛才燃火堆的地方而來,它像蛇一樣在地上迅速的蠕動著而身體卻又彷彿一個披著大衣的人,等他離我們較近的時候我終於看清楚了那團黑色東西全是一米長左右的黑毛,但他的臉我卻一直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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