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小翹又早早的來到楊恆宿舍,因為昨晚沒有休息,小翹坐在沙發上看電視,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楊恆參加完一個商業酒會已經是晚上十一點,期間有不少女明星,知名的,不知名的,自認有點姿色的,的確有點姿色的,豐滿的,蕭條的,紛紛向他示好,他都以目中無人,看好得有點過分的眼睛,高傲冷視。
最近演了一出偶像劇而紅透半邊天的十六歲女星,向楊恆暗示著自己是處/子,處/子?世界上只有你一個處/子麼?哥還是老/處/男呢,要了你的第一次,怎麼算吃虧的都是哥。
哥守著處/子身已經有二十八年,你才十六年,如果長命,二十八年已經過了人生的三分之一。
人生的三分之一是何等重要,怎麼可能為了感/官上的快樂而隨隨便便就獻出。
楊恆看也沒有看她一眼,眼睛長在頭頂上,「哼」了一聲,弄得十六歲還沒有經歷過多少波折的女星,眼紅紅的提前離開酒會。
他就像一個君王坐在他的龍椅上,上前討好的人絡繹不斷,他很享受這種讓人擁戴的感覺,因為曾經他都是這樣擁戴其他人。
看到現在討好他的人有多積極,他就知道自己那時有多心酸。
有些看不起他的人,今天出現了幾個討好他,他不是上帝,不懂得憐憫。
他已經把很多人踩在腳底下,他會一直踩下去,沒有利用價值的,別想在他這裡討一點好處。
坐上車子,遠離了那多姿多彩的世界,突然間,楊恆覺得很累,這累不是因為他縱橫商場十幾年,這累是因為她,那個叫溫裕翹的女孩。
累上心頭,身心疲憊!
楊恆關上宿舍門,打開燈,轉身看到小翹裹縮在沙發上那刻,他先是一愣。
他以為小翹會有一段時間不會理會他的,他沒有想到這次小翹這麼快就原諒他。
原諒?他又沒有做錯什麼,不過他喜歡用『原諒』這個詞來形容。
因為只有戀人間才會經常出現『原諒』這個詞,他假裝的,欺騙自己的,把他們這層關係聯想是戀人。
楊恆走到沙發前,彎下身子,湊到小翹的面前,睡相不怎麼好,一隻腳都快要掉下沙發了。楊恆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把小翹的腳抬回沙發,她的眼皮下一道淺淺的眼紋,這是失眠或者徹夜未眠造成的黑眼圈,楊恆再次伸手觸碰到那道淺紋,小翹似乎很累,很睏。
對於楊恆的觸碰,似乎絲毫感覺也沒有,依然熟睡。
楊恆就這樣看著小翹好半響,漸漸的,他的臉與她的臉只相隔一厘米。
他再挪動一下,他的唇就能吻上她的唇。
然而,楊恆卻止住了動作,他想起冰箱裡的可樂,霎時清醒過來。
其實他在自欺欺人,吻了又如何?
把她吻醒了,只會有一堆尷尬的煩惱等著他去處理,其實他更想讓她好好睡一覺。
楊恆拿來一張空調被蓋在小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