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說,烈某手中的白酒是烈焰幫自產的假酒,楊總喝不喝隨你!」烈火哥把楊恆心中所想的說了出來。
小翹一聽急了:「楊恆不要喝,以後我們離開這個城市,我們回都城,或者去美國,現在你不喝他們也不敢對我們怎麼樣的。」
楊恆揉揉小翹的髮絲,他深深的看了看小翹,她的眼睛早已被淚水染得紅腫。
楊恆再度抬頭,與烈火哥對視幾秒,楊恆勾了勾唇,吩咐著付運把酒拿過來。
付運擔心:「楊總!」
「去!」楊恆的命令向來沒有人敢違背,付運很快就從烈火哥手中拿來一瓶白酒遞到楊恆面前。
楊恆不假思索就奪了過來,打開瓶蓋。
楊恆的眸光一直都與烈火哥對視著,楊恆很認真的問:「既然烈火哥把楊某當成兄弟,這瓶酒楊某一定會幹,不過烈焰幫的規矩相信烈火哥比楊某還懂,調戲、對嫂子圖謀不軌該如何處罰!」
話音剛落,楊恆就高舉白酒瓶,大口大口往嘴裡灌。
小翹被付運他們鉗制著,她想動也動不了,眼睜睜的看著楊恆把一瓶假白酒,當開水一樣灌進肚子裡。
楊恆還故意倒轉酒瓶給在場的人證明,楊恆隨手把酒瓶霸氣的扔在花崗岩石的地板上,砰一聲,玻璃碎片散滿地。
全場一片萬籟俱寂。
「烈火哥到你了!」
烈火哥還沒有回應,豹哥就跪在烈火哥面前,哭求:「烈火哥不要,烈火哥我知錯了,烈火哥!」
烈火哥眼眉也不皺,一副若無其事,可想而知冷血到極點,衝著身邊的幾名兄弟揮了揮手。
三名男子走了出來,其中兩名男子把豹哥按在冰冷的地板上,另一名男子手拿著一把長刀。
楊恆看著已經被嚇尿的豹哥,諷刺笑了笑,吩咐著:「我們走!」
楊恆摟著小翹優哉游哉的走出皇宮,付運他們跟在身後。
剛走出大廳,就聽到豹哥慘叫的聲音,和很多人失聲驚喊。
小翹不解問:「他們在幹嘛?」
楊恆很從容的解釋:「沒事,幫豹哥滅滅火!」
付運聽了不寒而粟,把豹哥變成太監,也只是滅滅火?
小翹接著又不解問:「那他們為什麼要拿刀?」
「那是因為……」楊恆還沒有想到理由,口吐白沫,陷入昏迷狀態。
……
凌晨三點,楊恆終於從急救室出來,剛搶救完,雖然沒有生命危險,身體很虛弱,麻醉藥沒有完全消退,在沉睡中。
小翹一整晚都沒有合眼,在急救室外等了四個小時,得知沒事,她才鬆了一口氣。
「溫小姐,要不你先回去休息,楊總醒來我們會通知你的!」嫪秘書也被付運喊過來照顧小翹了。
小翹搖搖頭:「我要看著他醒過來,你們先回去吧!」
嫪秘書與付運對視了一眼,嫪秘書輕聲告知:「好,我們在外面,有事記得喊我們!」
他們退出病房後,小翹已經止住了的眼淚,再度無聲打落。
嘶知道,她剛才有多害怕,她以為這輩子都看不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