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是因為另一個女人打她。
小翹的臉蛋被寧靜扇了兩掌,楊恆扇了一掌,早已紅腫一片,她一說話,臉蛋就像是撕裂一樣,滾燙,刺痛。
小翹自然不能大罵,她在床上轉側難眠。
時間一點點流逝,已經到了半夜,醫院的夜裡特別安靜,靜的讓人發慌,靜的讓人心悸,小翹不怕黑,不怕靜,不怕自己一個人。
此時,她卻最怕委屈,最怕別人誣蔑她。
她今天所受的委屈,伴著這安靜的氣氛,一下子湧上心頭,淚水無聲落下。
演變到最後,她放聲痛哭。
她坐在病/床上,緊緊地抱著自己的膝蓋,頭埋在膝蓋上,這種嬰兒在母體中的姿勢,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現。
小翹自小喪母,爸爸與哥哥又是男人,很多事她都不能向他們訴說,好不容易有了嫂子,可以聽她的傾訴,現在嫂子在法國,又是關於楊恆的,她可不想讓他們擔心,也不想他們知道楊恆打了她。
小翹哭了好久好久,她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住在這間病房已經十二個小時了,楊恆一次也沒有來過,他理直氣壯的打了她,卻不給她道歉,她想要他的道歉,她想知道為什麼要打她?
是不是他想吻她的時候就吻她,想打她的時候就打她,他對她做什麼都不需要理由?
她委屈啊,淚水就像流水一樣,滔滔不絕。
房門被輕輕推開,一抹高大的身影漸漸的走向小翹,最後站立在床邊,他看了小翹好一會,才伸出手,落在小翹的髮絲上,小心翼翼的揉著。
從一開門小翹就知道有人進來,這麼晚,在醫院,不用想,小翹也想到是誰。
他終究還是來了,他來道歉,來安慰?
已經不重要了,小翹撲倒他的身上,抱著他粗壯的腰,心裡的委屈一發不可收拾。
「為什麼現在才來,我恨死你了,恨死你了。」
「今天受委屈的人明明是我,為什麼還要打我?你知不知道從小就沒有人敢打我?」
「我全身都好痛,我好擔心,靈蛇它不能回學校了,該怎麼辦?該怎麼辦?靈蛇它咬了寧靜一口,它的壽命減少五年,我情願被寧靜打死也不想靈蛇咬她,真的不想靈蛇咬她!」
他們都不知道,這是溫家的秘密,溫家的女兒在七歲時洗禮,配有一條靈蛇,靈蛇的脖子只有一根尾指般纖細,脖子上繫著兩枚戒指,這戒指是溫家女兒特有的戒指,一出生便配有一對,戴在幼兒靈蛇脖子上。
靈蛇不會一輩子跟隨者她們,她們結婚那天就是靈蛇離世的日子,因為想要得到那兩枚備受靈蛇祝福的戒指唯一一個方法就是把靈蛇殺死。
這是每個溫家女兒都要經歷的過程,難過固然有,可是這是必須要經歷的,除非不嫁。
溫家的祖訓也明確的規定,靈蛇乃屬稀有蛇種,目前世界上只有溫家持有,靈蛇不吃肉,碰不得血腥,不然壽命將會減少五年或以上,這要看靈蛇的年齡而定。
靈蛇平時主要喝牛奶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