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怎麼這樣啊,撞了人還不想抵賴。網值得您收藏……」那女人氣洶洶的說道。
林澤不想跟這個無禮的女人糾纏,進了電梯,那個那女人看林澤沒理她,火氣更大了,擋住電梯門不讓林澤上去。
「你撞了人了知道嗎,你媽沒教你撞人了要賠禮道歉嗎?」那女人像潑婦一樣說道。
林澤本來不想跟這女人計較的,但這女人意然說出了這樣的話,他有點生氣了,指著那那女人的臉,說道:「我警告你,說話注意點,小心禍從口出。」
那女人見林澤敢用手指她,脾氣更大了,提高了嗓門說道:「哎呀,你還敢威脅我,我告訴你,老娘才不吃你這套,你嚇不了我。」
「我不想跟你這潑婦爭吵,丟我的身份,讓開,我要上去。」林澤說道。
「上去。哼,今天你不賠補道歉,就別想上去。」那女人潑辣的說道。
那女的聲音很大,整個酒店大堂的人都注意到了這邊的爭吵,那個被撞的女人好像很怕被人認出來,低著頭走到那女人身邊,拉著她說道:「楊姐,別吵了,快走吧。」
「不行,他今天不給你賠禮道歉,這事就沒完。」那女人一付不肯罷休的架勢說道。
被撞的女人低聲說道:「是我沒注意撞的人家,你憑什麼要人家道歉呢。快走吧,你看大家都在看呢,萬一被人認出我來怎麼辦,快走吧。」
那個女人看了一下四周的人,也意識到自己剛才聲音太大了,想想萬一要是真的因為自己惹了什麼負面新聞,公司肯定饒不了自己,所以態度也轉變了,狠狠的瞪了林澤一眼,跟著被撞的女人離開了。
林澤準備按電梯,這時又進來了一男一女兩個人,從親暱的樣子看,不是夫妻也應該是情侶。
「老婆,剛才那個戴眼鏡的女人好像是蘇品欣吧。」那個男的說道。
「蘇品欣!就是那個這兩年新湧現出來正紅的發紫的流行歌後?」那女的說道。
那男的點了一下頭,說道:「沒錯,就是她。」
「不會吧,你沒看錯?」那女的問道。
「雖然她戴了墨鏡,但我經常在網上看她的演唱視頻,很熟習她,絕對錯不了。」那男的說道。
那個女人想了一下,說道:「難怪我看著也有點眼熟,原來是她。哎,她身邊那個女人是誰啊,好凶啊!」
「好像是她的經紀人,經常代蘇品欣接受娛樂記者的採訪,網上有很多她回答記者的視頻。」那男的說道。
林澤一向對娛樂新聞不感興趣,再加上這兩年一直遠離國內,根本不知道蘇品欣是誰,聽了這兩人的談話,這才明白原來被撞的女人是一個很有名氣的歌星。
回到房間以後,林澤休息了一會,然後就進到混沌鼎裡,準備把佛像煉製成法寶。
在往佛像上鑄咒符的時候,林澤突然感覺到佛像裡有一股力量在抵抗他的器符,驚奇的說道:「好奇怪,這佛像裡面怎麼會有一股力量在抵禦符咒呢?」
他仔細的檢查了一下,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可是當他再次往上面鑄器符的時候,那股力量又出現了。
「器靈,我遇到怪事了,你來看看是怎麼回事?」林澤自己找不到原因,只好向器靈求助了。
器靈出現在了他面前,然後接過佛像檢查了一下,驚訝的說道:「這東西你從那裡找到的?」
「古董市場上買的,怎麼了?」林澤說道。
器靈說道:「這可是件寶貝啊!」
「什麼寶貝?」林澤急忙問道。
器靈說道:「這東西裡面被人用高深的法力刻了威力強大符咒,只不過現在這些符咒被人用禁制之術給封印起來了,發揮不出威力來,如果把禁制解開了,這東西的威力可不得了,至少比那你那根長翅膀的蛇杖要厲害的的多。」
器靈口中長翅膀的蛇杖就是羽蛇神杖,這一年多來,林澤不僅已經能熟練的掌握了它,而且還在器靈的幫助下,對羽蛇神杖另外鑄符重新煉製了一番,威力比原來更強了。
林澤聽到這佛像竟然比羽蛇神杖威力還大,心裡非常高興,暗想今天這一萬塊錢真是花值了。
「那你能不能把裡面的禁制止解開?」林澤問道。
器靈又仔細的檢查了一下,說道:「這種禁制我沒見過,而且我的法力現在也退了很多,不知道是不是能解開,你讓我先試一下。」
器靈開始運法力往佛像裡解除禁制,開始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後面他發怒了,集中所有的法力配合混沌火之神力,終於強行把禁制給解開了。
就在禁制解開的一剎那,佛像釋放出了萬道金光,佛像體積也開始逐漸變大,最後竟然變成了一座高達九米的金身巨佛像,在金光陪襯下,寶相莊嚴,震人心靈,讓人不由自主的產生出想頂禮膜拜的感覺。
林澤圍著佛像轉了一圈,用手摸了一下佛像,立刻遭到一股強大的力量把他的手彈開了。
「好強的力量,貌似真的比羽蛇神杖還厲害。」林澤驚訝的說道。
器靈吸收了混沌火的力量,把剛才強行用掉的法力補了回來,說道:「那是當然,這東西雖然不及混沌時期的法寶,但是威力絕對不弱。」
林澤又看了一下,說道:「可這佛像要怎麼使用它呢?」
器靈說道:「剛才我好像在它的裡面看到了好多的字,讓我看看是什麼?」
器靈用神識進入佛像裡看了一陣,然後口中喃喃念了兩句,那佛像就縮小成了拇指大小。
林澤非常驚奇的問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器靈說道:「裡面有使用法訣。」
林澤說道:「那快教我。」
器靈馬上把法訣告訴了林澤,林澤按法訣運用了一下,佛像可以任意的變大變小。
「裡面還有一篇「萬佛手印」,好像非常厲害的樣子。」器靈隨後又說道。
「是嗎,那你快告訴我。」林澤說道。
「你先別急,手印的法訣好多呢,你總得讓我先弄明白了才能告訴你吧。」器靈說道。
「行行行,你看吧,我不打擾你,我到那邊去打坐去。」林澤說完走到一邊打坐去了,並且很快就入了定。
等林澤從入定中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八點了。
「我已經把那些手印和法訣全掌握了,威力還真不錯,我現在就教你。」器靈走過來興高采烈的說道。
林澤搖了搖頭,說道:「現在不行,我九點的飛機,得出去了,等到了南原市再學吧。」
說完之後,林澤就從混沌鼎裡出來,洗漱了一下,然後就退了房去機場了。
到了機場,林澤從車上下來進到機場大廳,想起要走了應該給丁大爺說一聲,於是拿出手機準備給丁大爺打過去,沒想到丁大爺先打過來了,林澤馬上接聽了。
但接聽之後,臉色迅速的變了,語氣生冷的說道:「我馬上到,你要是敢傷丁大爺一根頭髮,我就會讓你死的很難看的。」
原來,打電話的人不是丁大爺,而是一個語氣凶悍的男人,他告訴林澤,丁大爺在他手裡,讓林澤馬上到青馬嶺去,如果一個小時之內他沒出現,就殺了丁大爺。
林澤馬上從機場出來,攔了一輛出租車趕往青馬嶺。
青馬嶺在凌北市的西南面,是一座樹林茂密的小山,以前林澤讀書的時候,老師還帶他們去那裡植過樹。
四十分鐘後,車子到了青馬嶺,林澤下車以後一路跑著到了嶺上,因為這裡較為僻靜,平時幾乎沒有人來,所以嶺上非常安靜。
林澤到處看了一下,沒有發現人,然後拿出手機往丁大爺的手機打了過去。
「我已經到了,你人在哪裡?」丁大爺的電話通了以後林澤說道。
「我沒在青馬嶺上,你從嶺後下來,順著山路往右走兩百米左右,就能看到我了。」電話裡的男人說道。
林澤立刻沿著嶺後的小路下去,然後沿著山路往右走了兩百米,就看到在前面樹林中間的一棵樹上綁著一個人,這人的頭是抵著的,看不清長相,不過身上穿的衣服倒是跟昨天丁大爺穿的一樣。
林澤快速的跑了過去,把那人的頭抬了起來,一看果然就是丁大爺,他的臉上有瘀青,嘴角有血,很顯然遭到過毒打。
「丁大爺,丁大爺,丁!」林澤突然不叫了,因為他發現丁大爺已經沒氣了。
就在這時,突然兩聲槍響,林澤的後背中了兩槍,他轉身一看,只見前天晚上跟王總在一起的彪子,帶著兩個人從樹林外面走了進來,那兩個人手裡各拿著一把獵槍。
王總把錢給了林澤以後,心裡總覺得窩火和不放心,覺得留著林澤是個引患,只有除掉才放心,但是林澤太能打,正面跟他衝突沒有勝算,反而會激怒他,招來更大的麻煩,所以他就讓彪子把丁大爺綁了,然後引林澤去用槍對付他,就連那兩人手裡的槍,也是王總提供的。
「原來是你。」林澤目露寒光,冷冷的說道。
彪子的手上還纏著石膏和繃帶,臉色帶著陰狠的笑容說道:「小子,你不是能打嗎,看是你的手厲害,還是我的槍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