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們可不是什麼壞人,呵呵,相反我們可是好到不能再好的大好人啊,而且還是最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小丫頭,你是倭國人,棒子國,還是華國人啊,聽說你們亞洲種的女人最喜歡哈我們西方男人的大傢伙,呵呵呵,當然看你的年齡這麼小,就算是你想的話,我也是不會犯罪的,不過除了那個會讓人犯罪的洞之外,我們依然有很多的方法可以解決各自的問題的,你說是不是啊?哈哈哈,聽說亞洲種的女人都很保守的,你不會聽不懂我在說什麼吧?哈哈哈!」白人青年色瞇瞇的盯著白婧媛的身體看個不停,同時嘴巴裡面不乾不淨的說著。
「怎麼可能,我說老兄,你的觀念早已經落伍了,現在亞洲那邊的女人那就不是那麼的保守了,尤其是倭國的女人,聽說真是開放的不得了啊,聽我一個兄弟說,他就是親身嘗試過的,那叫一個兇猛啊,渾身上下能用的全部都用上,而且一次三條壯漢都有點吃不消呢,簡直讓人爽到不能再爽,比咱們的西方女人都要厲害的多!而且身上還香香的,皮膚滑滑的,裡面更是緊的不得了,一般的西方女人簡直是比都不能比的!」瘦小的黑人聞言在一旁嘿嘿的笑著。
「我還是喜歡人高馬大的西方女人,不過……」大塊頭甕聲甕氣的說道,只是有些遲鈍的目光在看到魏明月之後,卻是稍微的改了一下口。
聽到這話的魏明月卻是眼中立時間為之一寒,隱然之間已經為眼前的人判處了死刑。
「哈哈,我倒是忘記了你的喜好了,當然就看你這體型,一般的女人也是受不了的,不過這樣子一來,我們倒是都各有所愛,各有目標了,呵呵!」瘦小黑人嘿嘿的笑著,目光一掃魏明月,立即又收了回來,很顯然他對於這個類型是毫無所愛的。
「那就是我們之間的競爭了,上一次我可是讓了你的,這一次好歹讓我佔個頭籌吧,那一次你真是不小心啊,好好的一個人,叫人折騰的都差一點壞掉了,尤其是那個地方,你好歹弄之前也要想想接下來要弄的我吧,弄成那個樣子,卻是害我都沒有辦法繼續了,只能選擇別的地方了!」白人青年開口抱怨說道。
「好吧,好吧,隨你了,只是你這一次也掂量著一點啊,對了,我們可不能犯罪啊!」瘦小的黑人青年無所謂的擺擺手,然後開口提醒著。
「當然,當然,怎麼會犯罪呢,絕對不會的,呵呵,呵呵!」白人青年笑著,目光始終不離開白婧媛的嬌小身體。
「嗯啊,嗯啊!」大塊頭也深表同意。
「你們這群人渣,趕快給我從這裡離開,否則的話我就要報警了!」對面的老人氣的渾身發抖,儘管這些話都不是針對他的,但是這樣的行為卻是嚴重的刺激到他了。
「報吧,報吧,隨便你好了,老傢伙,先不說那些整天吃了飯沒事做的警察有沒有那個時間來這裡,就算是說他們來了,要什麼時候才能趕得到呢,哈哈哈哈,這裡可不是市中心啊,三分鐘出警抵達,想要到這裡至少也要三十分鐘了,這麼長的時間,我們有什麼事情是做不完的呢!好好的利用這段時間,生孩子恐怕也能生一個了,哈哈哈!」白人青年很是誇張的說道,同時比劃比劃自己的手掌,一臉不耐煩的看著老人繼續說道:「不要繼續拿著那個燒火筒在那裡比劃了,每一次都是這個樣子,你要是敢的話就開一槍,這樣子都無趣,讓人感覺十分不爽的很!」
「老傢伙,趕快把東西拿出來,也省的我們兄弟總是來這破地方,該死的,我每次都擔心這破房子會不會突然間塌掉,萬一一不小心被砸死簡直就是倒霉透頂了!」瘦小的黑人皺著自己的眉頭,也是一臉的不耐煩,同時間目光掃過房子的屋頂與牆壁,他真的是一副有點擔心的樣子,因此都是站在比較靠近柱子的地方,在這樣子的位置,就算是房屋倒塌了,至少生還的幾率也會大一些。
「就是,就是,好破爛的房子,實在是很擔心啊!」大塊頭點點頭,也深表同意。
「滾蛋,滾蛋,滾蛋,你們這些人渣,給我趕快從這裡滾蛋,哼,不過我儘管還盼不得你們被房子砸死,但是這座房子就算是再過上一百年還會屹立在這片土地之上,至於你們卻就早不知道就死在哪一個街頭巷尾,又或是監獄的牢房裡面,連個收屍的人都沒有!」老人憤怒的叫道。
「哎呀,你這個老混蛋,竟然敢這樣子的詛咒我們!就算是死,也是你這個老混蛋先死啊!」白人青年頓時間加以還擊。
「哈哈哈,老傢伙,你是在說笑話,托你的福,真的是要笑死我了,哈哈哈,就這件破房子,還什麼百年之後,我看也就是幾天之後,連這個小鎮都不復存在,還什麼破房子,你有這個時間還是趕快收拾一下東西,準備離開吧,竟然還在這裡詛咒我們,你這老混蛋,我看你說不定也就只能活到現在了,未來的事情卻是不勞你費心了!」瘦小的黑人張嘴說道。
「老傢伙,死東西,破房子!」大塊頭進行著附和。
「混蛋,一群混蛋!咦……你過來幹什麼,趕快從這裡離開,他們……」老人睜大了眼睛,一副想要活生生將對手吞到肚子裡面,再變成大便拉出來的樣子,只是話剛剛說到一半的時候,他卻是突然間一驚,因為就在這個時候,白婧媛不知道什麼怎麼就走到了他的身邊,而且竟然還抬起自己的頭,向著老人微微的笑著。
「啪!」下一刻,白婧媛做了什麼。
「啊,你幹了什麼,等一等,趕快還給我,放下,放下啊!」老人大吃一驚,為白婧媛所做出的舉動感到十分的震驚,同時也十分的害怕。
「不要驚慌,不要亂動,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們就好了,他們是什麼人,是誰派來的,想要幹什麼?」這一時刻,魏明月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走到了老人的附近,輕輕的一伸手就按住了老人的身體,令其難以動彈,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眼前正在
發生的事情,卻是完全沒有能力進行阻止與改變。
「什麼,你們是什麼人,是誰派來的,想要幹什麼?」老人一轉臉,卻是對魏明月與白婧媛的身份來歷產生的質疑,而且竟然還原話的送還了回去。
「喂喂喂,你們在搞什麼,我說……」白人青年看到眼前的一幕,也是一時間有點愣住,有點搞不清這狀況的發展,好像是一個不注意,這劇本就不對了。
「彭!」霎時間就是一聲槍響,尤其是在這室內響起,原本就十分巨大的聲音,現在簡直是震耳欲聾,火光噴射,硝煙瀰漫,天花板上突然間出現了一個透明的窟窿,一處光線就自從照射在了地面之上。
「啊!」只是一瞬間,大家都明顯的被嚇到了,除了魏明月,白婧媛,還有那個明顯行為有些遲鈍的大塊頭之外,其他的三個人都差不多蹦了起來。
「怎麼了,開槍了,啊,打的哪裡,有沒有被打倒啊!」白人青年慌忙的查看著自己的身體,生怕那一聲槍響之後,自己的身體缺少了什麼零件。
「我的媽呀,我的媽呀,不要殺我啊,不要殺我啊,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馬上就滾,馬上就滾!」完全是本能的在地上就是一滾,下一刻整個人就已經縮到了一張破爛的桌子的後面,瘦小的黑人渾身上下瑟瑟發抖,同時間嘴裡面嘀嘀咕咕個不停。
「開槍了,開槍了,開槍了!」被魏明月按住的老人,神情明顯的處於呆滯狀況,嘴中反反覆覆只是在說著這樣子的話語。
「這麼大的聲音,後坐力好大,好大,承受不住,還是給你好了!」此時此刻,白婧媛卻是一臉難看的雙手有著微顫的舉著手中的一把來復槍,一個勁的抱怨著,然後猛地將其一拋,仍向著了一旁的魏明月,魏明月立即一伸手,只是一隻手輕鬆的就將其拿在了自己的手中,另外一隻手也沒有離開老人,她僅僅依靠自己的一隻手掌,很輕鬆熟悉的將槍身一甩,手掌抓在了槍柄的位置,下一刻只是一隻手就很輕鬆的將其端了起來,然後槍口的位置向著前面瞄去。
魏明月的架勢與動作可是遠比白婧媛來的專業與熟練的多,當然她的力氣也大得多,白婧媛要依靠雙手,再加上自己的肩膀,然後全力以赴之下才能順利發射,而對於魏明月而言,只需要一隻手,就能隨隨便便的射擊了,當然這樣子的射擊精度是十分值得懷疑的,但是有一點卻是不需要進行懷疑的,那就是只在此時的這座房間當中,以正常人的體型作為目標的情況而論,那麼是絕對不會打不中的。
原來就在之前白婧媛走到老人身邊的一瞬間,當其一時間的疏忽與沒有在意的情況之下,白婧媛立即就將老人手中的來復槍奪了下來,當然這也是白婧媛確實的看清楚了老人持槍的姿勢,以及槍身並沒有處於擊發的情況下,再加上她從前也曾經進行過類似方面的訓練,那是魏明月在窮極無聊的情況下強迫交給她的技巧,當然白婧媛也是被迫的進行學習,只是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卻正好就拿出來使用了,那什麼……這世間果然沒有無用的技能啊,誰都不知道什麼時候這樣子看似無用的技能,就會派上用場,而且還會發揮出極大的效果。
就宛如現在。
接下來,白婧媛就毫不猶豫的放了一槍,所幸裡面還有子彈!並不是空槍,否則那就是一根真正的燒火筒了,即便是奪來也是毫無意義的。
這一槍,白婧媛向著天空放去,當然這也是最安全的,同時也是最典型的開槍示警啊!
儘管這一槍沒有打人,但是很顯然在這一槍之後,在場的人誰都不會懷疑她會開槍的事實了,但就威懾力而言,在這一刻之後就已經具備了。
「彭!」毫不猶豫又是一槍,這一槍卻是魏明月發出的,同樣震耳欲聾的響聲,同樣四處瀰漫的硝煙,但是效果與剛剛的一記鳴槍示警其效果卻是不知道提高了多少倍,因為這一槍魏明月是朝人打開,只是一瞬間,巨大無比的燃燒氣流自槍管之中將一顆炙熱的子彈從裡面推出,只是一瞬間其在空中貫穿出一條筆直的軌跡,然後就射向了此時站立於其面前的白人青年。
「啊!」白人青年一聲慘叫,下一刻就倒向了地面。
與此同時,原本一向遲鈍的大塊頭卻是猛地怒吼一聲,整個人宛如打著火,發動機運轉起來就準備要跑動起來的重型卡車一樣,做出了準備要撲擊的架勢,而其的目標毫無疑問的就確定了魏明月,只是就在其準備要撲出去的一瞬間,那個在第一時間就縮在了某個隱蔽角落之中的瘦小黑人卻是不知道什麼跑了出來,他猛地向前一步,一把就拉住了大塊頭,硬生生的阻止了他的行動,當然這並非是瘦小黑人的力氣所致,而是大塊頭有點害怕自己釋放出來的力量過大,不小心傷到了對方,急忙的壓下了自己的力量才讓他做到的。
而在這個時候,魏明月的槍口也已經調轉了過來,同時間她的另外一隻手掌一推,卻是將已經嚇傻了老人丟到了旁邊的一張座椅的裡面。
此刻的魏明月雙手持槍,擺出了一副極為標準的射擊動作,這是一個完全,而且動作異常到位,簡直是可以列入到教科書當中的射擊動作,依靠魏明月的射擊水平,只是單手持槍就可以橫掃房內的所有人類,而當其做出這副標準設計動作的時候,其精準度隨之提高,此時此刻不要說是正常人類,哪怕就是非正常人類也休想能夠從她的槍口之下逃脫了。
「啊!啊!我沒死,我沒死,但是好疼,頭好疼啊,啊,我的耳朵,好疼,流血了,流血了!」倒在地上的白人青年突然間發出了聲音,原本看到他隨著槍聲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以為是被子彈命中死掉了瘦小黑人一下子睜大了自己的眼睛,目光當中釋放出喜悅的光芒,但是隨即卻又是立即一片黯然,因為那什麼他此時已經十分明了了現在的狀況,在對手握有槍支,而且還有著毫不猶豫開槍的決心,以及相當精準的射擊水
平的情況之下,瘦小黑人可不會認為對方是故意的射失了這一槍,相反在這樣子的距離之下,瘦小黑人相信就算是他開槍,都不會失手的,那麼答案也就是對方是故意這個樣子的!這是震懾,也是威嚇,但若是他們再不老實的話,那麼對方就會真的在他們的身上開槍打洞了,現在的他們只是一群待宰的羔羊!
「閉嘴,吵什麼吵,只不過是擦著腦袋過去了而已,蹭破了一點點的皮而已,連這點疼痛都忍不住,還算是男人嗎,對了,你這傢伙,剛才說話的時候,好像還很囂張的樣子,對了,還想要嘗嘗本小姐身上的那啥啥來著是吧,本小姐先在你身上開上幾個洞,好好的讓你舒服舒服怎麼樣啊?」白婧媛惡狠狠的盯著那個白人青年說道。
很顯然,白婧媛對於對方剛才的侮辱性言語,十分的深惡痛絕,當然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畢竟是那樣子的侮辱,換做是任何一個有自尊的女性,都是難以忍受的。
「不,不,不要啊,不要在我的身上開洞!我道歉,我道歉,這位尊貴的小姐,您大人有大量,我知道自己錯了!」白人青年回過神來,猛地一抬頭,看到魏明月做出的射擊瞄準的標準動作,心中頓時間就是咯登一下子,作為一個西方人,對於槍械的瞭解以及各方面的常識,絕對是遠超東方人的,畢竟就絕大多數的東方人而言,其就算是再如何的對槍械感興趣,但是終其一生基本上也只是紙上談兵的層次,真正的實際操作距離他們實在是太過於遙遠。
但是在西方,這卻只不過是一種司空見慣的娛樂遊戲而已。
不過就一般人而言,就算是比較擅長這一項娛樂遊戲,但是在真正以活生生的人作為目標的時候,他們的心中還是會不斷的猶豫,並產生相當的障礙,令他們不會將槍口瞄向自己的同胞。
然而現在……
白人青年所看到的,卻是對方心中顯然是不存在半點猶豫的想法,十分冷靜的以一種異常標準的瞄準動作,將槍口瞄向他們的專業射手的樣子。
只是一瞬間,他就慫了!
這樣的人,在其看來除了經過實戰的老兵,一般而言就只有某些老練的獵人,又或是****之中的殺手才能做到。
不過,無論是哪一種人,都絕對不是他所能夠應對的,而且無論是哪一種人,他們殺起人來也都不會心慈手軟的。
尤其是在槍口瞄向了目標的時候。
簡直就是一觸即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