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荊邢,對於南離澤更加敬服,不敢得罪。
北漠國也有人失蹤過,誰知道南離澤會不會破罐子破摔,也把這種方法用再北漠國上,這樣殘忍的事情,南翎國獨自承受就好了,他北漠國絕不會去當這個替罪羔羊的。
南離澤被荊邢供在了天上,並且被封為了國師,擁有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權利,甚至比他當南翎國的皇帝還要微風,可是他卻唯獨看重這個南翎國皇帝的位置。
不是權利大小,威風與不威風的問題,而是恨,恨的根源,從一開始,南離澤就放不開這件事情,終於有一天,積壓成了恨,再也除不掉的恨。
不論是南行雲的死,還是他被逐出南翎國的事情,都被他劃分在了這個恨裡面,而恨的根源指向的就是南宮翎。
南宮翎是南翎國的皇帝嗎?那他就慢慢毀了南翎國,看看他這個皇帝該怎麼辦。
他要將南宮翎逼到懸崖邊上,親眼看著他墜落懸崖,不,他要親手將他推進懸崖,以此才能接他心頭只恨。
南離澤的眼睛越發的紅了。
鬼走進南離澤陰暗的房間,「主子,我發現了一些端倪」
「什麼端倪?」,陰冷的視線放在鬼身上,卻不帶殺氣,他能夠有如此大的成果,還要多虧了鬼,他當然不會虧待了鬼。
「是關於南宮翎的」
「南宮翎」,提到這三個字,那雙愈漸發紅的眸子佈滿了寒氣,流轉在裡面的殺氣能夠殺死一個人。
「我在觀察蟲屍攻擊南翎國情況的時候,發現那南宮翎捂著肚子,臉色難看,好像有什麼問題,但是又不想被人發現」
捂著肚子?難道是肚子疼?可是肚子疼又為什麼不想被人發現呢?
「不想被人發現.肚子疼.」,南離澤忽然想到了一些事情。
「紅糖水!」,他眸光發亮。
「紅糖水?」,鬼感到奇怪,「主子,什麼紅糖水?」
「有一次,我去見南宮翎的時候,見到御膳房的太監給南宮翎端去了一碗紅糖水,說是御寒用的,當時我就覺得奇怪,現在看來,並非御寒那麼簡單」
「並非御寒那麼簡單?那.還會是怎樣?」
南離澤嘴角陰冷的勾起,「南宮翎不論沐浴,還是入寢的時候,都不准有人伺候,除了那個夜魅,她對外聲稱是有潔癖,可是現在看來,恐怕不止是潔癖那麼簡單」
「難道主子知道了原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南離澤仰天大笑起來,「南宮翎,我看你這次還怎麼隱瞞」
「啊額~」,早上,南宮翎起床,可剛下床,身子就軟了下去。
夜魅正好走進來,見到這樣的南宮翎,急忙跑過去扶住了她,「怎麼了?」
他很少的沒用尊稱,似乎是太著急了。
如今的她,是那麼的易碎,彷彿一次觸碰,都能讓她徹底零碎。
「我沒事」,她倔強的回答,「蟲屍的事情解決的怎麼樣了?」
夜魅沉默了很久,才回答南宮翎的問題,他的心裡好像是在不滿她立刻問朝廷的事情,明明身體已經那樣了。
「上古和幽魂他們正在排查,不會讓蟲屍混在他們之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