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這些,我豈會不知,別人都想著丟卒保車,我卻在想著怎麼保護你這個帥!在棋盤面前,當我手執棋子的時候,或許我是主角,可在現實中,我只願做你的一個卒子,哪怕你丟掉我,只要能護你周全,我都無所謂」
「風末川」,她忽然嚴肅了起來,停住了前行的腳步。
風末川身上一層寒氣度過,感受著旁邊那個人不斷降低的溫度,心裡有種忐忑不安的感覺。
他越距了。南宮翎緊緊攥著拳頭。
他的那番話,是什麼意思?
「你對朕來說,甚至連個卒子都算不上,護朕周全?一個卒子,丟了就是丟了,朕不會有任何感受,對整個大局來說,也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可是你曾經說過,一個卒子,也能滅了帥!我不做滅帥的那個卒子,只做能護你的那個卒子」
「朕不需要你護!你也護不了朕,北漠國和樹羽國,不過是朕所處環境中危險的一點毫毛而已,以後朕的危險還大有所在,區區一個卒子,何以護的了朕?
朕與你下過棋,本以為你是那種知深淺的人,沒想到你竟也是這般不自量力」
「鳳君……」
「好了」,她生了很大的火,「朕不想再聽你多說什麼,若還想陪在朕身邊,就什麼都不要再說了,也希望你不要忘了朕的身份!」
她憤怒的甩袖離去。
他呆呆的站在原地,看著她遠去的身影,心裡如刀割般的疼痛。
他不過只是想要陪在他身邊罷了,為何連著,他也不願成全他?
鳳君,你只是我的鳳君,不是南宮翎。
「咳~」,風末川忽然咳出了一口血,似是擠壓在心底的愁化作淤血吐了出來。
他深吸了一口氣,眸子含淚,充滿了淒涼。
為何他要遇到他呢?
罷了罷了,一段孽緣罷了,他不在乎,自己又何必要執著呢!
他是鳳君,只不過是鳳君而已,既是鳳君,又是南宮翎,無論是哪個,他都高攀不得。
或許自己也只是他嫌悶時找來散心的玩物罷了。
他擦去了嘴角的鮮血,當做一切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只是那雙眸子裡,再也抹不去那層哀傷。
待南宮翎再回去的時候,發現鄔庂弦和夜魅早就回去了,鄔庂弦坐在飯桌前大口大口的吃著桌子上的好吃的,一副八輩子被吃過飽飯的模樣。
「您回來了」,夜魅注意到了南宮翎,走到她身前來,恭敬的迎著她。
南宮翎只是冷淡的應了下,視線放在了在狼吞虎嚥的鄔庂弦身上。
夜魅似是看出了南宮翎想問什麼,於是主動說道,「他逛得餓了,於是就帶他回來吃點,結果一吃就剎不住了」
南宮翎點點頭,樣子冷淡至極。
夜魅看出了南宮翎的異常,但他沒有說什麼,因為他知道就算他說了問了,以她的性子也不會說。
他心裡好奇,這一趟,她和風末川到底又發生了什麼?
她畢竟是女的,而風末川是男的,即使男人裝打扮,她那股與生俱來的女性氣息也改變不了,終究會引發一些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