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颺從南宮翎府邸裡離開後,直接回到了皇宮向衛詹稟明情況。
衛詹看著臉色難看的昌颺,覺得有些奇怪,「你怎麼了?出去了一趟,臉色怎麼那麼難看?」
昌颺還清晰的記得發紅的眸子,想起了都心有餘怯,許久都反應不過來,彷彿現在還在被那雙眸子盯著一般。
「南宮翎身邊的那個隨從太奇怪了」
「隨從?」,衛詹想起了夜魅,他雖然沒有深接觸過夜魅,但也見過,的確是有點怪,不像是普通人。
「怎麼提起他來了?」
「今天,他也去了別院」,昌颺舔了舔乾涸的嘴唇,他總是感覺喉嚨很乾。
「他發現你了?」
昌颺搖搖頭,「沒有,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他知道我在那裡」
「如果他知道你去了那個別院,又怎麼可能會放你回來」
「也對,可是那種感覺,太真實太可怕了」,想起那個邪魅的表情,昌颺臉色又煞白了起來,「皇上,我總感覺那個夜魅不像是個人」
衛詹看著昌颺的臉色,他從未見過昌颺被那個東西嚇成那樣,看來那個夜魅是真的不簡單。
南宮翎的寢宮裡。
夜魅也從那座府邸回來,向南宮翎稟報今天的事情。
「今天昌颺去府邸了,並且威脅著風末川,問了他一些事情」,夜魅恭敬的看著眼前那個人。
夜魅的感官比正常人超出百倍,昌颺在離他那麼近的地方,而且還有那麼劇烈的心理活動,讓他怎麼可能沒有覺察到。
「他們果然去了」
「嗯,是偷偷的去的」
南宮翎猜想昌颺沒有發現什麼有用的線索,這次沒有調查出來,相信衛詹下一次還會繼續調查的,只要她的性別取向沒有確定下來,那麼他就不會放心把女兒嫁給她。
「風末川怎麼樣了?」,南宮翎想起了試探的事情。
「他也受到了驚訝」
「沒有反抗?」
「沒有」,夜魅答的肯定。
昌颺威脅風末川的時候,夜魅就在附近,觀察著那屋子裡的一舉一動,他清晰的感覺到風末川當時在害怕。
在最危急的情況下,人表現出來的才是最真實的,而種種一切標明,風末川不會武功,也不會其他的能力。
聽到夜魅的回答,南宮翎感覺心裡頓時放心了,她不知道為什麼,像是不想要聽到風末川任何不利的存在的消息,即使她一直在調查他。
「叫人照顧好他」
「是」
南宮翎雙手合十架在桌子上放在胸前。
這一步成功了,是時候該進行下一步了。
離著過年也不過是幾天的時間了,衛詹本來計劃著在過年之前就趕回樹羽國的,結果發生了這個事情,於是就推長了歸期。
把樹羽國和他那後宮的妃子大臣們晾在了一旁,自個跑到了南翎國來過年。
昌颺本身也有望能夠在過年之前回樹羽國,結果現在也無望了,只能蹲在牆角自個摸眼淚去。
就在這快過年的時候,又一個重磅炸彈落在了南翎國,在南翎國大臣們之間慢慢的傳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