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這座府邸裡很悶,那些下人們就像不是活人一樣,跟他們說話也不說,若是風末川想要點什麼,倒是自動的拿來。
可風末川天生不是個吩咐人的主,這些下人們又是這般勤快,倒是真的有些讓他受不了。
他們就像是小黑一樣,但又比小黑更加怪異,他也只是偶爾聽他們跟夜魅說過話,不然他真懷疑這裡的下人們是啞巴呢。
風末川在院子裡托著下巴發呆,旁邊的圍牆上,一個人影竄了過來。
昌颺偷偷的的溜進了別院內,他小心的觀察著,眼神一下子放在了風末川的身上。
是他,那****看到的那個少年。
昌颺瞇著眼睛仔細的看著風末川,傳言中南宮翎有斷袖之癖,難不成這個少年就是他養在著別院內的嗎?
他看著風末川的那份氣質,又覺得有些不像。
只是那眼神,那麼的哀傷,倒也真像是在等什麼人。
他沒去打擾風末川,而是偷偷溜進了風末川的房間裡。
若真是像傳言說的那樣的話,肯定會遺留下什麼證據,他不知道傳言是真是假,也只要找些證據。
昌颺是奉了衛詹的命令去的。
衛詹與南宮翎聊過之後,他沒從南宮翎臉上發現任何有用或者心虛的表情,所以他也只能叫昌颺去查。
若是那傳言是假的也就罷了,若是真的,那麼他絕對不能讓他的女兒嫁給一個有斷袖之癖的人。
昌颺躡手躡腳的在房間裡走動,小心的翻看著房間裡的東西,房間裡除了一些風末川經常穿的衣物之外,沒有其他的東西了。
他又看了看梳妝台,那裡也只有一面鏡子,還有一把梳子,簡單的不能再簡單了。
昌颺又有些疑惑,這種種跡象,又不像是他們真的有染似的。
風末川在院子裡待得悶了,於是走回了房去。
他打開門,屋子裡一切如以前一樣,沒有一絲的變化,他沒有懷疑,逕直的走進了屋。
他看著擺在屋子裡的棋子,一時棋癮又犯了,不由自主的走了過去,坐在了那裡,想要自娛自樂的下上一盤。
可就在他剛剛坐下的時候,一把冰冷的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風末川頓時一怔,想要回頭看看,卻聽到一個冰冷的聲音,「別動」
這聲音下的風末川不敢再動彈。
此時的昌颺臉上蒙著布,手裡握著一把鋒利的刀,架在風末川的脖子上。
「我應該沒有得罪過英雄,英雄為何想要殺我?」,風末川讓自己保持冷靜。
「我並不想要殺你,只是想問你一些事情」
「想問何時?」
「你和這府邸的主人是什麼關係?」
府邸的主人?那人指的是南宮翎?難道那人與南宮翎有仇嗎?
「我和他是朋友」
「就只是朋友?」,昌颺不相信。
風末川舔了舔嘴角,繼續說:「我待他為知己,我相信他也是一樣」
「知己?還有沒有別的關係?」,昌颺沒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不知英雄想要問的是什麼?難道是鳳君鳳君曾經的得罪過英雄嗎?」,風末川稍稍側過臉,他小臉上帶著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