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颺那匆匆的身影趕回了衛詹住的寢宮裡。
那匆促的腳步,卻別夜魅一直聽在而立,他慵懶的揉了揉耳朵,臉上帶著極大的不悅。
這份噪音,對他來說簡直是分折磨。
昌颺會跟衛詹說些什麼,夜魅不想要知道,感受昌颺去哪,也不過是為了保險一點。
他此刻要做的,是要立刻去給在御書房裡還等著的那位老爺斟一杯極美味的茶。
昌颺將他所發現的事情告訴了衛詹,當然,他沒有說這一切都是南離澤告訴他的。
衛詹聽到後,也起了疑心。
若說是南宮翎不留宮人伺候的事情,上一次他也是親眼所見,當時就讓他覺得詫異,如今昌颺一說,更是讓他懷疑起來了。
還有那所不為人知的別院,裡面既然住著一位神秘的少年。
想起南宮翎前幾次匆匆離宮,原來就是為了這個少年。
「作為皇上,會有一兩個不想讓人知道的秘密,也是情有可原的,也不能將這個跟羽兒的婚事聯繫到一起」,衛詹思量了一會,對昌颺說。
「皇上,話是這樣說沒錯,可是你不覺得這事很奇怪嗎?您是剛剛到這裡的,或許對很多事情不瞭解,特別是那個夜魅,我覺得夜魅跟南宮翎的關係,太過親密了,不相識單單主子和隨從的關係」
昌颺這樣一說,衛詹又覺得確實有些古怪,也別是夜魅。
既然此時與他的女兒有關,那麼他就不能那麼清淡的看待這件事情。
衛詹、南離澤,都在已經開始行動起來,唯有那南宮翎獨得個清閒,在御書房裡清的看著書。
夜魅端了一杯茶過來,她輕抿了一下清新的茶水,視線仍沒有從那樹上移開,彷彿那上面有什麼吸引住他的東西。
「老爺,魚兒們都已經上鉤了」,夜魅附在南宮翎耳邊小聲的說道。
南宮翎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事情南離澤告訴昌颺也不過一天時間,隔天一大早,一個巨大的傳言就傳遍了整個朝野,群臣們都在議論著這件事情。
等著上早朝的大臣們,在大殿裡已經開始議論起來。
「你們聽說了嗎?皇上他.他有.」一位大臣擋住了嘴,「斷袖之癖」
「啊呀,噓——」,另一位大人慌張的堵住了他的嘴,「你也不看看這裡是哪裡,這裡到處都是耳朵,你不想活了?」
這些話雖然藏著掖著,不過還是被旁邊的人聽到了,其實這也已經不是什麼秘密,昨天晚上一夜的時間,這消息就像是瘟疫一般在大臣們之間瞬間傳開了。
南離澤聽著旁邊大臣們的議論,心裡想著,他不過也剛剛知道,這些大臣們的消息怎麼可能那麼靈通的。
他眼神有瞟向昌颺那裡。
心裡在默默想著,這個樹羽國的皇帝也真是夠厲害的,他不過昨天透露給他一點消息而已,沒想到那麼快就猜出來了,而且還已經將消息遍佈出來,不愧是皇上,手段果然狠辣。
南離澤在這邊敬佩著衛詹,昌颺那邊也在尋找著消息的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