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是故意說這些的,只是這段日子,您不在,我有時也挺為羽公主抱屈的」
「哦?」,衛詹聽到這事有關衛襄羽,於是來了聽意。
南離澤見衛詹有了意思,於是頓了頓繼續說:「這段日子,皇上總是以國家大事為借口,冷落了羽公主,而且還不時的往宮外跑,好像宮外面有什麼事情吸引他一樣。
有的時候,我也不明白皇上是怎麼想的,你說羽公主長得天生麗質,又身份尊貴的,怎麼就拖拖拉拉的不冊封羽公主的,像是裡面有什麼隱情似的」
「有隱情?」,衛詹聽到這番話沉思起來。
是有什麼隱情?
南離澤看著衛詹那個樣子,表現出一副陰計得逞的樣子,隨後,他又找借口離開。
「這些是我說給您的一切悄悄話,也不過是我作為臣子胡言亂語的,您可千萬不要生氣了,那.我府裡還有些事情,就不奉陪了,我先去了」
衛詹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南離澤轉身離開了那裡。
他知道,衛詹已經開始懷疑了,只要他在多加推動一點,那麼南宮翎和衛詹之間的矛盾,就會越來越激化,到時候,還怕南宮翎會這樣繼續得意下去嗎?
南離澤當時跟衛詹說這件事情的時候,為衛詹表面上雖然沒表現出什麼,但是這話卻印在了他的心裡。
晚上,衛詹招來了昌颺問話,詢問昌颺南宮翎是否真的像南離澤所說的樣子冷淡衛襄羽。
昌颺想了想告訴衛詹,雖說南宮翎平日裡冷冰冰的,但事情上面卻也沒怠慢了他們的公主,只是那冊封的事情,倒像是真的在拖延似的。
聽到昌颺的回答,衛詹倒也開始覺得南宮翎奇怪。
對於現在的南翎國來說,跟樹羽國結為盟親對他們是百利而無一害,想必這個南宮翎也是知道的,可為何就一直拖著不冊封呢?
他開始想著南離澤說的,難道南宮翎真的隱瞞著什麼事情?
黑夜,房間裡只有衛詹一人,他在想著一些事情,就在這時,窗子外面一個黑影閃過,他警惕的看向那裡,而此時窗子那裡的人影又消失了。
他覺得有些怪異,於是走出房去查看。
出了房,他又覺得那抹黑影在眼前閃過,於是尋著那黑影走去。
一路尋找,衛詹不知不覺的來到了南宮翎的寢室那裡,而此時,那個黑影也徹底消失了。
衛詹正疑惑著尋找那個黑影,卻遠遠的瞧見南宮翎寢室裡的宮人們正往外走著,他覺得奇怪,於是走過去詢問。
「你們這晚上不在宮裡伺候你們的皇上,都出來幹什麼?」
宮人們見到衛詹,都紛紛行了一禮,領頭的宮人回答衛詹的問題。
「是這樣的,皇上他有潔癖,晚上睡覺的時候,出了夜魅大人,不准其他人伺候,所以每每晚上,我們都會出來」
「哦?還有這麼奇怪的習慣」
宮人只是恭敬的低著頭。
衛詹擺擺手,示意那些宮人們繼續干他們的事情,不必理會他。
宮人們又是朝著衛詹行了一禮,然後有序的離開了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