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末川是翎哥哥的故友嗎?」,衛襄羽問南宮翎。
「不是」,南宮翎輕淡的回答,「只是曾經一塊下過棋,覺得他的棋藝很精湛罷了」
「哦,原來是這樣啊」,衛襄羽點著頭。
她也知道,一個下棋高手能遇到一個棋藝相當的人是多麼的不容易,所以她猜想,既然南宮翎這麼的想要見到那個風末川,說明風末川的棋藝也很高,南宮翎一定是很珍惜這樣的一位棋友。
或許他來這裡,多半也是為了能見到他口中的那位棋友,只是今日不巧,那位棋友不來了而已。
看著南宮翎失望的表情,衛襄羽心裡也有些失落,心裡暗暗的下定決心,一定要學好下棋,這樣等著南宮翎無聊,想要下棋的時候,她也好陪著他。
「您若是想要見到末川的話,可以告訴我您的住址,或是什麼聯繫方式,等我見到了末川,便告訴他,好讓他去找您」,棋屋老闆一副獻慇勤的樣子。
南宮翎思慮了一會,還是拒絕了,「不用了」
她原先在皇城的住宅已經不能用了,若是直接說出皇宮的話,恐怕會引起不少的恐慌,而且,若是她皇上的身份暴露了,以後要想再在這個棋屋裡清閒的下棋,恐怕也都是奢望了。
她的住址不方便留下,看來她與風末川,還不是時候再次見面。
也好,一切隨緣吧,反正她也不希望太留戀於一個人,一個地方,因為她本身就是帶有毀滅性的,跟她接觸的人和事,只怕也會陷入到危險中。
「時候不早了,我們出來也近一天了,怕是昌颺又該擔心你了,我們還是回去吧」,南宮翎對衛襄羽說。
「嗯」,衛襄羽點頭應下。
南宮翎吩咐夜魅給了棋屋老闆一錠銀子,然後起身,帶著衛襄羽一塊離開了那裡。
出了門,夜魅早早的安排下了一輛馬車,他們上了馬車,直接朝著皇宮奔馳而去。
南宮翎前腳剛走,棋屋不遠處,風末川的身影慢慢的走了過來。
他走進棋屋,先是招呼了棋屋老闆一聲,「老闆,照舊」
棋屋老闆聽到這一熟悉的喊聲,立刻望了過去,果然看到了風末川,他替風末川懊惱的猛地一拍大腿,一臉的愁容的趕緊走了過去。
「你怎麼現在來了?」
「聽你這話的意思,怎麼不想讓我來似的?」
「哎呀不是,你進來的時候可有看到什麼人?」,棋屋老闆愈加有些著急。
「什麼人?」,風末川疑惑著棋屋老闆這句話,「沒看到什麼人啊」
「哎呀,你一直等的那個少年,他剛剛來這裡下棋了,還帶了一位長得很漂亮的姑娘呢」
「什麼?」,風末川驚得張大了口。
鳳君來了。
「他在哪?」
「走了,剛剛走」
「剛走」,風末川嘴裡念叨著這兩句話,趕緊的追出了門外。
棋屋老闆看著風末川追出去的樣子,歎了口氣,這可真是天意弄人了,「唉,這兩個人,還真所謂是越想見面,越是見不到」
他都默默的替這兩個人著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