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身子可以嗎?」,夜魅關心的詢問南宮翎。
「我的身子是小,他國的公主絕不能怠慢了」,南宮翎的語氣輕柔,輕柔裡面,又帶著她特有的那份倔強。
守在外面的衛襄羽聽到宮人的通報,樂的笑了起來,連忙的走進屋去見南宮翎。
見到南宮翎,衛襄羽沒有像那些大臣們一樣的行禮,也由於她特殊的身份,所有大家都沒在意這些禮數。
「翎哥哥,我聽人說你的手受傷了,所以特地拿來傷害的金瘡藥來看望你」,衛襄羽讓丫鬟將金瘡藥拿上去。
「羽公主費心了」,南宮翎禮貌回應。
衛襄羽有些不樂意的撅著小嘴,「不是說不讓你叫我羽公主的嘛」
南宮翎不是不記得衛襄羽說的這句話,而是他們現在的關係,若是在稱呼她襄羽,只怕是顯得兩人之間的關係太過親近了,萬一衛襄羽再誤會這是她給的暗示,讓事情自然而然下去,可就有些不好了。
「朕知道了」
衛襄羽略顯寬心,她拿著金瘡藥,來到南宮翎面前,纖細的長指,扶起南宮翎受傷的手,「我來幫你上藥吧」
南宮翎的手放在衛襄羽的手裡,總覺得有些尷尬,如果衛襄羽之前沒有跟她說過那些話的話,或許她也不會想多,但是現在,卻讓她不得不保持幾分。
「不必了」,南宮翎縮回了手。
衛襄羽看到南宮翎那麼牴觸她,樣子有些傷心,「翎哥哥,就算你不喜歡襄羽,但也請不要拒絕襄羽的關心好不好?」
「朕不是這個意思,是因為朕……朕不喜歡有人碰朕」,南宮翎左思右想,乾脆把搪塞宮人們的那套理由給搬了出來。
「襄羽也不可以嗎?」,衛襄羽認真的眸子盯著南宮翎看。
南宮翎對視著那雙眸子,沒有說話。
衛襄羽知道南宮翎是在拒絕她,可她偏偏不信邪,強行的握住南宮翎的手腕,盡量不碰到南宮翎的傷口,讓那隻手上的手,放在自己面前。
「哎……」,南宮翎剛想要張口說些什麼,卻被衛襄羽給攔住了,「別亂動」
南宮翎執拗不過衛襄羽,只能乖乖的把手留在她那裡。
衛襄羽小心翼翼的將纏在南宮翎受傷的紗布解下來,手背上的拿到傷痕顯露在眼前。
她看著那傷口,水靈的眸子裡泛起擔憂,「怎麼那麼不小心,傷的那麼深」,她關心的責備著。
南宮翎看著她的那個樣子,確認讓人憂憐,只可惜她不是男兒身,無法許給眼前這個女人什麼承諾。
衛襄羽將金瘡藥小心的塗在南宮翎的傷口上,塗抹的過程中,她還不斷朝著傷口輕吐氣,來緩解南宮翎手上的傷痛。
塗抹完畢後,她又用紗布重新給南宮翎包紮好,那份認真,讓任何人看了,都有些感動。
重新包紮完畢之後,衛襄羽滿意的勾起嘴角,點點頭,肯定一下自己的成果。
隨後,她又拿起了桌上的筆,蘸了蘸墨,在裹著南宮翎手的紗布上,畫了一片羽毛。
「這片羽毛,就代表著襄羽」,衛襄羽天真的笑著,而後那張小臉上又擺出認真的表情,「下次還是我替翎哥哥換藥,翎哥哥可不許擅自將襄羽畫的這紗布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