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監沒走幾步,就碰到了正往御書房裡趕著的南離澤,他見到太監匆匆的樣子,於是喊著了那太監。
「你這匆匆的要去哪?」
太監見到南離澤,跪下行了一禮,「奴才叩見世子」
「起來吧」,南離澤的口氣不悅。
那奴才怯怯的站了起來,心裡在想,這下完了,原本那南離澤就因為皇位突然被搶的事情心裡憋著氣,現在他又喊他世子,這不正是往槍口上撞了嗎。
奴才害怕的不敢抬頭,想起剛才南離澤問他的問題,於是趕緊的回答,希望能轉移南離澤的注意力。
「回.世子的話」,世子二字太監說的聲音極小,「皇上吩咐奴才去拿暖爐,和端一杯紅糖水,走的太急了,所以沒看到您,請您恕罪」
太監壓著低低的身子等著請罪。
南離澤覺得奇怪,現在天氣雖然涼了,可也不至於現在就用暖爐吧?還有紅糖水?
「端紅糖水幹什麼?」,南離澤問那太監,說是暖爐的話也情有可原,可這紅糖水,他怎樣也想不出用處。
「說是要暖暖身子」
南離澤嘴角露出嗤笑,「呵~還真沒聽過要拿紅糖水暖身子的」
「也是」,太監迎奉著南離澤的話,「奴才猜想,準時皇上嘴饞,想要吃甜的東西了,可又怕大臣們笑話他,所以才叫來一杯紅糖水的,解解饞的」
南離澤想了想,覺得太監說的這話也不是不可能,於是點點頭,放了那太監過去。
太監逃命似得匆匆離開了那裡。
南離澤來到了御書房,南宮翎此時正坐在那裡批閱奏折,南離澤見了南宮翎行了一禮。
「臣叩見皇上」
南宮翎的視線從奏折上,放到了南離澤身上,「平身吧」
「謝皇上」
南離澤站起身來。
「世子此時來找朕,是為何事?」
「臣此次前來,全因為,樹羽國的使者,來找過臣,跟臣說了一些事情」
「哦?說了什麼事?」,南宮翎略感好奇。
南離澤遲疑了一會,像有些難言之隱一樣,醞釀了很久,才開口說:「臣聽那樹羽國的使者說,先皇早先已為您和他國的公主定下了婚約,臣當時聽到的時候,也甚感吃驚,所以趕來求證皇上,若是那樹羽國的使者胡口亂言的話,臣也好趕快堵住他的口,免得他再向別人胡言亂語,讓人誤會了皇上」
南宮翎的樣子變得深沉。
南離澤的話說的倒是好聽,肯定是那昌颺去找過南離澤,讓南離澤幫忙,這個南離澤,定是為了搞好他與樹羽國的關係,所以答應了下來,現在就趕來給人辦事來了。
還真是他的好皇兄,關鍵時刻,將她至於為難當中。
她這幾天一直躲著衛襄羽,可左防右防,居然忘了自己的身邊人。
「世子管的事情,可真是有點多啊,連外國使者的事情,也管起來了,真是為朕的江山費心了」,南宮翎的聲音壓得低低的。
南離澤立刻跪在了地上,「臣不敢,臣只是恐這件事會影響皇上的名聲,所以才斗膽前來一問的」
「哼,朕的事情就不必世子關心了,世子還是關心好你那王爺府裡的事情吧」,南宮翎的聲音越來越冷。
「是」,南離澤小心的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