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錯,體力恢復的挺快的嘛」,夜魅的手拍了拍白貞鳥的腦袋。
白貞鳥害怕的往後縮了縮,生怕夜魅又會對它做什麼殘忍的事情。
夜魅在白貞鳥的脖子上套上了一個項圈,就像是寵物狗套上的那個項圈一樣,他將項圈的繩子放在手裡。
白貞鳥開始被套上這個項圈的時候,脖子上是各種的難受,各種的想要掙脫開,但是這項圈又解釋的不得了,任它怎樣咬,怎樣掙扎,都掙扎不開那個項圈。
最後倒是把自己累得精疲力盡,癱坐在了地上,放棄了想要要開那個項圈的想法。
夜魅手拿著繩子,來的南宮翎的面前,高大的身影在南宮翎矮小的身影面前彎下了身,恭敬的對南宮翎說道,「老爺,我先去待我們家的新寵物吃點東西,補充一點體力,回來後便帶著您去那個地方」
「嗯」,南宮翎應了一聲,
鄔仄弦又是驚得張大口愣在了那裡。
夜魅剛剛說什麼?寵物?他居然說白貞鳥是他家的寵物?娘咧,親娘咧,夜魅這貨到底是不是人?他竟然敢把白貞鳥這種有靈力的鳥類稱作寵物?
而且他對待白貞鳥的方法,簡直就是在虐待呀。
這種種的一切,看的鄔仄弦心臟快要受不了,暈過去了。
夜魅沒在意鄔仄弦的反應,而是牽著白貞鳥,轉身走了。
白貞鳥被這樣牽著,還真像是一個寵物,只是這個寵物卻總是想要掙脫開那個項圈。
它自由慣了,又高傲慣了,一下子身份降到了別人的寵物,而且還被這樣子強制性牽著走,它當然不會樂意。
夜魅往前走,結果它偏偏往後倒,或者一直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起來了。
但即使這樣,夜魅還是繼續拖著它往前走,白貞鳥就像是一個白死不死的鳥一樣,就這樣被夜魅往前拖著走,也不管它到底樂意不樂意。
夜魅拖著它來到了天池湖。
白貞鳥一來到天池湖,便立刻認出了這裡,眸子放出光芒,剛才快死了一般的樣子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它望著湖底游來游去的魚兒,嘴上流出了哈喇子,但是它又警惕的看了看夜魅,心想這會不會又是夜魅埋得一次陷阱?
夜魅見它遲遲的不敢動,便已明白它是在害怕他像剛才一樣,等它吃飽了就打的它吐出來。
夜魅對它使了個眼色,說道,「吃吧」
白貞鳥心領神會了夜魅對它的准許,它就像是脫韁的馬,一下子便躍入了天池湖內。
怪不得須木長老說,白貞鳥即使在水中也如在跳上一般的敏捷,果真如此,速度比魚兒還快,不像是天上的能將,倒像是生活在水裡的擅水者了。
白貞鳥又是愉快的在水裡游,又是抓魚兒吃,有時候將魚兒拋出水面,然後它身子從水裡躍出來,將魚兒吃在嘴裡,才放心吃下去。
它又不相識飢餓了,更像是在跟水中魚兒嬉戲,來回鬥他們,嚇得魚兒到處逃竄,然後它又疾快的去堵它們,反反覆覆,就是不立刻吃了那魚兒。
夜魅在岸邊耐心的等著,瞧著它在水裡玩著正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