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小競駕駛著瑪薩拉蒂回到虎嘯山莊後,卻發現林徽茵和董秋迪二女並沒在別墅,他心中一驚,暗道:不會還在樓上搞基沒下來吧?不對啊,這個點,應該下來了啊?難道是我剛才的油門聲還不夠響亮,以至於他們完全忽略了我的存在?這倒奇了,她們去哪了呢?
正在他胡亂猜測之際,燕伯卻是駕駛著邁巴赫從車庫駛出來了,見到梁小競的車子後,他在大門口停下,隨後搖下了車窗。
梁小競見狀,忙跑了過去,問道:「燕伯,兩位小姐呢?怎麼沒看到她們啊?」他的職責就是看著林大小姐,這下僱主都沒了,自是讓他擔憂不已。
燕伯道:「董小姐的哥哥從部隊回來探親了,眼下兩位小姐正在前面的別墅給他接風呢。你回來了也好,小姐說明天就會回學院,我這兩天的任務完成了,該回去了,小姐就再次交給你了!」
梁小競一驚,道:「董秋迪的哥哥?從部隊回來?她哥哥是當兵的啊?我怎麼沒聽她說過?」他一聽董秋迪竟然還有個當兵的哥哥,這倒是讓他來了興趣。
燕伯道:「豈止是當兵的?他哥哥現在是裝甲部隊上校旅部參謀軍銜,潛力無限呢!不過你若是見到他,最好別說你會功夫,否則麻煩無限啊!」
梁小競奇道:「為什麼?會功夫也是一種罪麼?如果真是這樣,那我豈不是罪無可赦?」
燕伯又道:「他哥哥董秋山是個武癡,好武成精,若是讓他知道你也會幾下,我估計他早晚得拉著你陪練。我估計你二人也是伯仲之間,越是這樣,就越麻煩。你還是好自為之吧,我先走了。待會兒他們應該會過來,你好好接待一下,可別說露了嘴。」說完後一打方向,緩緩駛出了山莊。
梁小競心中好笑,暗道:和我是伯仲之間?呵呵,好大的口氣!在華夏所有的上校當中,敢說和我伯仲之間的,倒也沒見過幾個。她董大小姐的哥哥就這麼特殊?這倒嚇死我了!不過燕伯說得對,這年頭要講究低調,還是盡量別去招惹吧。畢竟此人也是軍方的人,要是看出了我軍方的身份,這倒有點兒麻煩了!
想到這裡,他暗自深吸了一口氣,隨後自己跑到廚房做飯去了。有道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此刻家中雖然沒人,卻也餓不死我。
他動作很快,不一會兒,三個菜式就已燒出,他估摸著二女既然是在接風,肯定在那邊就已經吃過了,因此只做了他自己一個人的份量。
他打開了大廳中的電視,調到了自己最喜愛的體育頻道,自己則是大快朵頤地在桌上吃著,邊吃還邊看著電視上播放的球賽。
從未有哪一刻,他覺得如此輕鬆愜意,暗道:沒人在家的日子真是太爽了,二女要是一晚上不回家,那該多好,那自己就又可以觀摩觀摩倉井老師新上的大片了。想到這裡,他心中就一陣黯然傷神,自從離開車行來到虎嘯山莊後,他一直都沒有機會重溫倉井老師的大片,有好幾次暗暗下定決心要躲在被窩一解飢渴,卻總是沒有那膽量。上次他沒忍住正要準備打開電腦,尋找那久已失去的激情,沒想到董秋迪那丫頭突然殺出,要自己給她按摩,直把他氣得沒當場就射。
在按摩的時候他心中那個心癢難耐啊,就甭提了,跟貓爪癢似的,差點沒憋死。從那以後,他就一直也沒怎麼找到合適的機會,晚上麼又怕被人抓包,白天麼,在學院裡,更是沒時間。想到自己已是二十出頭的標準男人,每次卻只能指望著倉井老師的大片過日子,這種滋味,想起來就難受。這也是他每次看到美女就莫名興奮,恨不得立即將其追到手中的原因。他有時候也真納悶了,之前在車行還可以說是受環境限制,可現在自己身旁可謂美女環繞,金嬌滿屋,若是還頂著個「快槍手」的帽子,實在是沒臉存活於天地之間!尤其是到了夜深人靜的時候,這種感覺更是強烈。
現在二女剛好不在家,按照道理來說,是最合適的機會。可是偏偏她們又有可能隨時殺回來,這讓他剛雄起的心又沉淪了下去。唉,這種滋味,何時是個頭?
尤其是最近他聽說倉井老師已經領銜島國美女團前來昆城進行商業撈金,這讓他更是滿血期待。心中的「女神」就要來昆城了,說不定還有可上演一番面對面的親密接觸,這讓他寂寞已久的心靈徹底復活,最近也一直在關注此事,並暗自下定決心,待到山花爛漫時,哥就突然來一炮!
好在大片沒時間看,還有球賽。足球比賽一直是他很喜歡看的,眼下電視裡正自回放著藍黑軍團對陣藍軍的錄像。藍黑軍團的主教練是他很喜歡的一個教練,他的風格跟自己當年在特攻隊遇到的那個教練的風格很有相似之處,都是以鐵血著稱,硬是能把一支很平民化的隊伍帶成世界強隊,這能力,還真不是吹的。
而藍軍正是這位主教練的老東家,他率領著一支新型的隊伍打敗了自己之前執教過的隊伍,這當中滋味,真不知道他是怎麼品味的。想到自己在特攻隊的那個教練,他心中也是默然不已。當年正是在那個教練的鐵血帶領下,他們這支小隊伍,才能夠馳騁中東,橫掃北非,飲馬亞拉美,血戰金三角!
現在,他應該退役了吧。現在,當年的那支小隊伍,應該解散了吧。過去的往事一幕幕的湧現眼前,就像發生在昨天。
看著螢幕中那位教練白髮斑斑,他知道,一切已經是回不來了,昔日的功勳教練,如今反戈舊主,這該是一種怎樣的心情?如果鐵血藍軍還想重振當年威名的話,那麼他們應該請他回來。只是,這可能麼?就像現在的自己,如果當年的教練請回自己,重新回歸特攻隊,自己可能答應麼?
作為當年的特工隊長,他為團隊、為國家所立下的功勳所有人都知道,可是畢竟命運無常,有些事,只能是曾經。要想回到過去,除非有一天自己累了,看開了,想家了,才會有這可能吧!
想著想著,電視裡的藍黑軍團又攻破了藍軍的大門,這下已是徹底殺死了比賽!鏡頭毫不猶豫的對準了那位白髮斑斑的教練,卻見他的眼神裡滿含淚水,卻沒有慶祝,只是淡淡地看著這一切,接受著全場的歡呼。也許在他心裡,也有不捨,但這就是規則。任何人都要為規則服務,沒有人能夠例外。
梁小競看到這裡,再也忍耐不住,一滴清淚已在眼眶裡打轉兒,卻終究是沒能落下。
正當他黯然傷神不已時,忽聽得門外腳步聲響起,他立即回過神來,擦了擦眼眶,隨後,收拾收拾碗筷。
像他這樣的男人,是不允許別人看到他流淚的畫面的。他一直堅信,男人讓人看到的,應該是流血的一面,而不是流淚。
他緩緩端著碗筷走入廚房,竭力平復著自己的情緒,這時候,開門聲已是響起,大門隨即打開了,而後,就是一陣爽朗的歡笑。這歡笑,很無邪,很天真,很純淨,是家的感覺,是家裡才會有的獨特歡笑。不用細說,歡笑之人定是董秋迪無疑了。
給讀者的話:
破車此次沒能贏下來,無心多更,今天到此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