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闆送貨嗎?」羅一又問道。
「送!送的!」建材店老闆沒多想便說道。
羅一點了點頭,給了他地址,讓他送貨。這才離開,向他們住的地方返回。
「大哥,你回來了!」這一次,方圓也在,一見羅一回來,方圓便立即興奮地迎了上去。
「就你嗎?其他人呢?」羅一看看四周,隨口問道。
「羅大哥,您回來了!」聽到動靜,張大力也迎了出來。
「嗯!對了,我買了一批鋼筋,你們身上有錢嗎?」羅一點頭問道。
「有,有的。」張大力說,「我這就去付錢。」說著便去了。
方圓問羅一道:「大哥,你買鋼筋做什麼?」
羅一想了想說:「這兒既然是喪屍世界,誰知道有什麼樣的病毒。」
「嗯!還是大哥想的周到。」方圓拍著馬屁道。
當張大力結了賬回來,羅一他們已經在這世界度過了八個小時,外面的天色也擦上了黑影。
看到天色擦黑。「對了,趙陽他們呢?怎麼沒看到人。」羅一又問道。
「不知道。他們說現實世界的錢,在這世界也可以用,他們去兌換灣幣去了。」方圓說。
「哼!他們有多少錢,需要兌換這麼久?我看他們是由於熟悉劇情,所以故意撇開我們,提前佈置、刷分去了。」張大力卻一點兒也不喜歡三個帥草,開口便是怨氣。
「刷分?就是刷了,又有什麼用?又沒有兌換。」羅一說。
羅一變的自私了,不僅沒有告訴他們自己的發現,反而故意誤導他們。
當然,這也算不上誤導,因為積分對羅一有用處,但是對其他人,卻幾乎沒有什麼作用。是真的刷了也沒用。
「可他們是新人,他們自己並不知道。」張大力說。
張大力雖然這樣說,怨氣卻少了許多。
沒有多少價值的東西,即便擁有再多,也很難讓人怨恨的起來。也不會有人去爭奪。
從這一角度上來說,羅一不告訴他們自己的與眾不同,也算是為他們好。
然而,即便羅一有所保留,沒有告訴他們,張大力也依然不喜歡趙陽他們。
「好了,把女生們叫出來,該吃飯了。我也餓了。不過她們還真安靜啊!」
羅一都回來好一會了,卻一個女生都沒見到,有點兒好奇道。
張大力不出聲,方圓說:「還是我去叫吧!」
然而他才剛剛走到門邊。
「轟」的一下,門便被撞開。
「不要動!」
「不許動!」
一群穿防暴服的警察衝了進來,手中拿著一把把的衝鋒鎗,直指著羅一他們。
羅一可以肯定,他離開的時候,並沒有招惹過這世界的警察,所以他看向張大力。畢竟如果說惹麻煩的話,張大力的可能最大。
「警官!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而張大力顯然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不許動!」
警察沒有回答他,只是用槍指著他,抓了他。
不僅是他。去開門叫空姐,卻被撞倒在地的方圓,以及什麼都沒做的羅一,都被抓了。
到了外面,上了警車,才發現六名空姐早坐在裡面了,難怪這麼安靜。
「隊長!」她們一見羅一,便立即把隊長的頭銜安給了羅一,彷彿只要羅一成了隊長,她們便安全了似的。
「閉嘴!不許交談。」但是,車上的警察卻制止了他們。
稀里糊塗一群人,被警察抓了,帶到了警察局。一人一間的單獨審問,這時候他們才漸漸知道了發生了什麼事。
「姓名。」
「性別。」
當這些常規的下馬威之後,也才拿出三張照片給羅一辨認道:「這三個人,你認識嗎?」
羅一一看,正好是趙陽他們,只不過看照片,他們也被抓了。
「認識。他們怎麼了?犯了什麼罪?」羅一問道。
「犯了什麼罪?看看,這是什麼?」說著,羅一面前的一個警察拿出一張張紙袋裝的軟妹紙幣與美刀。「行啊!這以假亂真的紙幣是哪來的?如果不是年份上印錯了,我們都認不出是**。」
暴露了!你大爺的,在一個世紀末,即1999年的劇情世界,卻使用出了201x年的紙鈔。這得是多坑,才幹的出來啊!
只看了一眼,羅一便注意到了年份上的差距。
羅一表面平靜,心中卻問自己道:「怎麼辦?自己應該怎麼辦?」
這種事情,你根本就沒有辦法解釋。為什麼在真實的紙幣上會出現年份不對的問題。不是寫晚了,而是寫上了未來的年份。
這根本都不用找專家驗,是個人都知道是**。
「說!」
啪的一下,另一個警察拍桌子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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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如果我說我不知道,你們信不信?」羅一平靜地問道。
「啪」,那個警察拍了下桌子,說:「你老實點!還不交待你的賣家與買家是什麼人?」
羅一平靜地看著他們,羅一知道,如果他不說點什麼,是出不去了。「好吧!我是總統府的人。」
「什麼?」審問羅一的兩個警察嚇了一跳,「啪」,又一拍桌子說,「你不要胡說八道!你個**販子!」
羅一當然是胡說八道,他長這麼大連市政府都沒去過,就更不要說總統府了。
這樣經不起驗證的謊言,羅一說了,又有什麼用呢?
當然有用。因為這是無限世界,而且還是一個即將步入末世的無限世界。
只要撐到病毒爆發,忽悠忽悠人,又有什麼了不起的呢?
所以羅一的樣子不僅沒有任何驚慌失措,反而是非常平靜地說:「如果我是造**的人,你們會覺得我們什麼都弄對了,卻偏偏弄錯了年份?」
這是一個非常有力的武器。因為這個案子唯一解釋不通的地方,便在這兒了。
這紙幣哪兒都是真的,但是卻偏偏在日期上出了這麼大的錯誤。
這是怎麼也解釋不通的。
相反,如果在背後是國家在主持這一切,反倒是比**販子更有說服力,更加可信了。
世間的事大抵都是這麼奇怪。真做假時,假亦真。
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