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摸人家,就要負責!」澹台鳶理直氣壯的說道。
「不負。」沈桎自認瀟灑的甩了甩頭髮,卻不知自己平日的英俊形象,現在看來就像一個叫花子。
「你,定不負他!好樣的!」澹台鳶笑的狡猾。
「……」沈桎對澹台鳶天馬行空的想像竟無言以對。
「霧艹!到底我是捕獵者還是你們是!」那個長得極像小受的慶祝男子滿臉通紅的站了起來,纖瘦的身子根本就看不出是一位大玄士,他說話的語氣充滿了惱羞。
「你開始你是,不過現在,我們是。」沈桎詭異的一笑,又撲了上去,尋找竹籤。
澹台鳶捂眼,畫面太美,她不敢看呢!(*/w\*)。
「尼瑪的!把手拿開!」內院小受弟子大叫。
「嘎嘎。」他們在幹什麼咩!大黑滿臉好奇的瞪大了黑亮的眸子,目不轉睛的看著撲在別人身上的沈桎。
澹台鳶摀住大黑的眼睛,她家大黑是純潔的,絕逼不能被他們給污染!
「嘎嘎……」主人,瓦想看啊~大黑哀怨的叫道。
沈桎在摸完內院小受弟子全身後,終於找到了放在那人胸口的竹籤。
「此簽用在內院弟子上,仍舊奏效。很好!」藉著月光艱難的辨認出竹籤上的字。
竹籤丟在內院弟子的身上,綠色勁服上被染上暗紅色,沈桎這才安心的拍了拍手。
「馬丹!你丫的叫什麼名字!」內院弟子站起來,氣急敗壞的說道。
「問我名字幹嘛。」沈桎風輕雲淡的飄了一句。
「勞資要報仇!」那人怒氣沖沖的吼道。
「我幫你按住他,你摸過來。」澹台鳶興致沖沖的說道,一雙鳳眸吐著火。
「鳶兒!」沈桎大叫,鳶兒這傢伙搗什麼亂。
「屁!勞資要把他打趴下!」內院弟子臉一紅,氣急敗壞的爆粗。
「然後在摸?」澹台鳶又說道。
她一直覺得沈桎是受,可眼前這個傢伙貌似也屬於受,兩個受?澹台鳶自動補腦的太厲害……一時間又陷入沉思。
「澹台鳶,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猥瑣了?」沈桎黑線直滑,他的性取向很正常好不好!
「本姑娘從來都不猥瑣!」澹台鳶理直氣壯的說道:「是你剛才的所作所為實在是太猥瑣了。」
沈桎:「……」
內院弟子:「……」
一切都在無言中,那個內院弟子被帶走。澹台鳶和沈桎兩人就到底要不要對那個內院弟子負責的問題上進行了深入的探討。
探討的結果就是,沈桎被澹台鳶猛打一頓,亦躇亦步的跟在澹台鳶的身後。
回到他們集合的地點,君莜和澹台旭之早就已經回到那裡,倆人悠哉悠哉的倚著樹幹說說笑笑。
「都幹完了?」澹台鳶問道。
現在已經是後半夜了,東方的天空有些泛白,可以說,今天已經是十天的最後一天了……
「當然,我遇到倆內院弟子,君莜和我把他倆全部消滅。」澹台旭之驕傲的說道。
「是嗎?那我們今天幹掉的就有七個了。」澹台鳶挑眉,今天一晚上的時間幹掉了七個人,這次收穫不少。
「七個?你也幹掉倆?」澹台旭之驚訝的說道。
「有個不知道死活的內院弟子救了我要幹掉的人,我就把他們倆都幹掉了。」澹台鳶聳聳肩,滿不在乎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