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暖年慌了。
男人熾/熱的吻正在吞噬著她的理智,不,她一直愛的人都是陸錦初,她不能和別的男人發生一/ye/情,她不能背叛了陸錦初。
心一橫,她的貝齒狠狠咬上男人的薄唇,血腥味迅速的在唇與唇之間蔓延開來。
很疼,但男人沒有將她推開,反而是越發用力的吻上她的唇,加深這個熾/熱的吻。
男人是一種極具喜歡挑戰的高級動物,女人越反抗,他就越要將她征服。
寬厚的舌頭靈巧穿梭交織著,全然不給沐暖年能再咬上一口的機會。
奮力的掙扎著,她的心裡只有一個念頭,誓死不從。
嘶——
原本頗為保守的睡裙被撕/裂開來,雖隔著紫色的夢幻,但霍斯墨還是看到了一對躍躍欲出的巨/ru,這,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小姑娘瘦弱的身板,竟擁有這麼一對巨/ru。
男人的大掌情不自/禁的覆蓋了上去,好傢伙,他一隻手竟然無法將它整個覆蓋住。
怎麼辦?好讓他著迷,好讓他想徹底的占/有。
沐暖年的雙手被男人另一隻大掌擒拿住,動彈不得,胸前的熾/熱感,讓她覺得恥辱,屬於女人萬般神聖的地方,怎能容許讓一個陌生男人侵/犯?
她用盡全力的揮動著自己雙腳,拼了命想踢中男人的要害。
但,事與願違,天生的缺陷,女人和男人比不了力氣,她的雙腳被男人的雙腳緊緊夾/住,同樣的動彈不得。
「好香,好大,我想/要/你。」男人滾燙沙啞的話語讓沐暖年的淚水奪眶而出,如果她今晚真的和這個叫霍斯墨的陌生男人發生關/系,往後她拿何臉面去質問陸錦初。
「不,如果你敢qiang/奸我,我就馬上去死。」
冰涼的淚水浸濕了霍斯墨滾燙的掌心,也突然讓他冷靜了下來。
qiang/奸?對,他正在占/有一個不願意和自己發生/關/系的女人。
就算是中了能讓大象都發/春的藥,也不能成為他qiang/奸別人的借口。
清冷一笑,霍斯墨鬆開了自己在沐暖年身上的禁錮,他霍三少從來都不缺女人,更不會勉強任何一個女人和自己發生/關/系。
「沐小姐,是我失態了,但你也別太高估自己的魅力。」起身,男人將自己關在浴室裡。
好一會兒後,沐暖年才晃過神來,她緩緩的從床上坐起,用被單將自己的身軀包裹住。
剛剛她都已經做好了咬舌自盡的準備,還好,男人及時放開了她,不然她現在該是已經滿口狂噴鮮血。
嘩啦啦的水聲,還有男人狂捶著牆壁的聲響傳入沐暖年的耳裡,讓她越來越不安和害怕,她曾經聽聞過,如果中了大量的chun/藥不解是會死人的。
剛剛面對男人那渾身的刺被收起,內心深處的憐憫善良逐漸展露。
她的手越來越用力的拽著被單,腳不受控制的下了床。
猛然清醒,沐暖年才意識到自己已經來到了浴室門口,她做不到眼睜睜的看著男人死去,她不想讓自己愧疚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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