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陸錦初你給我說清楚,怎麼突然的就要和我離婚——」雙手緊拽著離婚協議書,淚水止不住的滑過沐暖年的臉頰,在黃色襯衫上開出一朵朵水花。
男人緩慢的停住了自己的腳步,沒有回頭,聲音冰冷,「沐暖年,你到底是有多不要臉,竟然還問我為什麼突然的就要和你離婚,真是太可笑了。」
尖銳的笑聲,讓沐暖年不自覺的打起了冷顫,她跑到陸錦初的身前,伸出雙手擋住了男人的去路,「把話說清楚,我那裡不要臉了?不然你休想離開。」
男人的眼眸裡掠過一抹抹鄙夷,他伸手,很嫌棄的將沐暖年推開,再看這女人多一秒鐘,他就多一分的噁心。
沐暖年被直接推倒在地,眼看男人就要離開,她顧不得形象尊嚴的伸出雙手緊緊抱住男人的大腿,「求你,別走,告訴我那裡做得不好,我願意改的,錦初,相信我,我真的可以改得很好的,只要你不和我離婚,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滿臉的淚水浸濕了男人的褲管,讓陸錦初越發的厭惡,「沐暖年,就算你現在去死,我也要和你離婚。」猛然抽回自己的腳,陸錦初頭也不回的大步離開,全然不顧身後女子撕心裂肺的哭聲。
「陸錦初,我是不會和你離婚的——」猛然驚醒,沐暖年直接從病床上坐起。
「小年糕,你總算醒了,嚇死我啦!都以為你要一睡不起了。」白陶然一臉焦急的緊握住沐暖年的手,她想確定自己不是出現幻覺了。
有些驚愣的看著白陶然,隨即,沐暖年意識到自己剛剛是在做夢,輕抬眸,她又將自己所處的位置環視了一遍,「小桃子,我怎麼會在醫院裡?」
鬆了口氣,白陶然又恢復往日的大大咧咧,「怎麼會在醫院裡?沐暖年你還好意思問,和我逛街摔了一跤竟然就昏睡了兩天兩夜。」
努力的回想著,沐暖年臉上的表情越來越怪異,「這是怎麼回事?小桃子,我怎麼完全不記得是因為和你逛街時摔了一跤後就暈了過去,我記得,陸錦初和我離婚了,可我為什麼完全想不起來他為什麼要和我離婚呢?」
雙手緊抱著自己的頭部,好痛好痛,她很努力的想憶起些什麼?但整個腦袋瓜卻一片空白。
白陶然將她的雙手從腦袋上移開,緊握在自己掌心裡,「小年糕,想不起來就先別想了,醫生說了,你醒來後可能會有些嚴重的健忘,其實,忘記一些自己不開心的事情也挺好的。」
「有些嚴重的健忘?」沐暖年用自己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眸眨也不眨的看著白陶然,「這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說你得了有些嚴重的健忘症,會忘記一些事情。」白陶然最怕沐暖年用她那雙大眼眸看自己了,讓她根本就撒不了慌。
嚴重的健忘症,會忘記一些事情?
「不,我一定要去找陸錦初問清楚,到底為什麼要和我離婚?」迅速下了床,沐暖年撥掉手上正在輸液的針頭,就直接從病房裡跑了出去,還撞倒了剛步入病房裡的兩個宛如瓷娃娃般水嫩可愛的小寶貝。
沐暖年此時心裡就只有一個念頭,找陸錦初問清楚,她在馬路上橫衝直撞,當她意識到一輛黑色轎車正往自己撞過來時,整個人只剩下呆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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