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樓客房之內,賽小遷伺候南宮月以展示自己雄威之事持續進行。妖姬都對賽小遷伺候女人的技術拍案叫絕,易俊生更是自慚形穢。
南宮月已經發出求饒之聲,不過賽小遷似乎沒有停手的意思,一手蓋住南宮月那幽謐地帶,用手掌攻擊它的外面。南宮月再也承受不住這樣的刺激,長江之水滔滔不絕地沖刷出來了。賽小遷的手掌儘是南宮月的決堤之流,黏黏地。
妖姬的雙手不由自主地往自己的胯下放去,好好撫摸自己的敏感部位一番。易俊生看到這一幕便說:「賽小遷,你不去參加技巧大賽太可惜了。」
南宮月從興奮到哭泣,言:「賽小遷,我知道你厲害了,之前我錯了,求你放過我吧。」
賽小遷得到南宮月的道歉便停止了撫慰動作,言:「算你識趣,可是我還沒有完事,再怎麼也得讓我開閘洩洪啊!」說完,居然將他的傢伙拿到南宮月的嘴巴外,意圖十分明顯。
南宮月緊閉著口,搖頭,發出鼻音,嗯!嗯!
易俊生見狀,說:「賽小遷,你別太過分了,這樣做的話,殺手荊軻知道,你會死無葬身之地的。」
賽小遷並不知道南宮月的丈夫就是荊柯,賽小遷問:「小白臉你說什麼呢?我折騰南宮月與黑設會的殺手荊柯有什麼關係呢?」
妖姬掩嘴而笑,道:「賽小遷,你還不知道吧,這荊柯就是南宮月的丈夫,南宮月肚子裡的孩子就是荊柯的。」
此言一出,賽小遷立即拿開他的傢伙,然後解開南宮月的穴道,跪在她的面前,說:「哎呀,原來南宮姑娘你是荊柯的夫人,小人有人不識泰山,還請你見諒。」
南宮月用手支撐起身體,道:「你剛才將我伺候得飄飄然,我不想殺你,不過你不能讓我丈夫荊柯知道,否則你必死無疑。」
賽小遷趕緊給南宮月磕頭,云:「是,小人一定會守口如瓶的。」
易俊生推開身上的妖姬,來到榻前,揪起賽小遷,言:「賊人,小生已經履行承諾了,現在你該說出那剩下的銀子藏在哪裡了吧。」
賽小遷指著自己的身體,示意要先穿上衣物。易俊生一腳踹在他的命根子上,道:「真是多事,趕緊啊!」
賽小遷走出去拿著他那樣已經濕透的衣服給穿上,然後說:「銀子就在武竹神域後山的茅屋內,那可是小白臉死都不會去的地方哦。」
易俊生說:「你夠狡猾的啊!知道那地方是小生我的傷心地。很好,你還是在這裡等著,等到南宮月帶人去找到銀子,你才能離開。」
南宮月聞言便說:「怎麼又是我啊?」
妖姬說:「當然是你了,難道要本樓主親自去嗎?其他人去估計易郎不會放心,你的荊柯還在十八樓內,不怕你跑掉。」
南宮月無奈,只好穿上衣物,說:「是,屬下去就是了。」於是走出了房間。
妖姬看著賽小遷的胯下,言:「想不到賽小遷你的小不點還能將女人弄到天上去,有機會艷姬吾要好好嘗試一下。」
聽到這樣的話,賽小遷的內心一陣寒顫,因為妖姬太恐怖了,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