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紅樓一樓大廳之上,陶園亮讓人點上蠟燭。專誅、李態白兩人繼續著他們的比賽,現場許多人都已經困得不行了。易俊生走到李態白的面前,看著那有規律的動作,言:「都快一天了,李白啊!你的男人本領還真是一流的哦。」
此時,道板先生掙脫了曹直的束縛,一絲不掛地從房間內跑了出來,胯下居然還流淌著鮮血,眾人一看便知道板先生的身下通道遭受非一般的摧殘了。讓人詫異的是曹直跟著追了出來,曹直興奮地連褲子都沒有提起來。李態白看到曹直這樣便停止了胯下的動作,站起身來,對著曹直說:「曹郎啊!你居然對道板先生作出齷蹉之舉,你對得起吾嗎?」
孫舞等人看到李態白起身便趕緊將他壓下去,孫舞說:「李態白,你現在不能分心,趕緊動作,你要是想教訓曹直,那我們可以代勞。」於是孫舞等人直接圍著曹直毆打了。
李態白也吃醋,他沒有理會孫舞等人群毆曹直,畢竟曹直傷了他的心,而他與翠春行事是執行不穿衣的命令,那是迫不得已而為之的事情。
易俊生看到道板先生遭受曹直非人的虐待,一時氣憤不已,直接加入毆打曹直的行列當中了。妖姬卻是來到道板先生的面前,扶著他,然後用手檢查他胯下的命根子,說:「幸虧道板先生你男人的象徵沒有受到損傷,否則你以後的幸福就要斷送了。」
曹直那還堅挺的傢伙被易俊生狠狠地踩上一腳,鮮血直噴而出,哭喪著說:「住手,疼死我了。」
陶園亮看到眾人已經教訓了曹直便喊停,而在這個動亂的現場,專誅已經頂不住了,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變化,實際上他已經洩洪了。翠夏姑娘知道專誅完事,但是她沒有稟報陶園亮,因為剛才她被專誅的舉動給感動了,難得參賽之人還在乎胯下姑娘的肚子。
專誅洩身之後,他的命根子開始疲軟,根本不能動作,著實難以逃過眾人的法眼。孫舞見狀,言:「為何專誅你不繼續動作呢?難道已經完事了?陶老闆,趕緊過去來看看啊!」
陶園亮走了過來,看了一眼翠夏,然後再低頭看專誅的下面,說:「翠夏,專誅完事了,你怎麼不報告,哼!」
專誅將自己的傢伙拿了出來,說:「我輸了,我對不起會長!」隨即縱身一跳,離開了醉紅樓。
要璃也跟著追出去,道:「專誅,等吾!」
李態白得知自己勝出,趕緊完事,連大壩都沒有開閘,直接從榻上起身,快速來到曹直的身邊,看著曹直身下已然血肉模糊,氣憤不已,怒斥道:「可惡的小白臉,你竟然傷害曹直的命根子,吾要殺了你。」言畢,一掌轟出,氣勁將現場的蠟燭吹滅了。
妖姬見易俊生受到威脅,快速發出一掌,將李態白打傷,道:「你的曹直竟然對道板先生施暴,易郎身為道板先生的師父,他為道板先生出頭再正常不過了,你要怪就怪你的曹直吧。」
李態白想要繼續打鬥下去,陶園亮說:「住手,你們都是為了冠軍,明天還有比賽呢?何必在此廝殺呢?」
孫舞等人贏了銀子便想明天繼續贏,他們紛紛拉開爭鬥的雙方。妖姬說:「哼,艷姬吾是看在陶園亮的面子上才不跟你計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