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謹慎的房間之內,一場老夫少妻的造人儀式正在如火如地進行著。諸葛謹慎老當益壯,憑藉著深厚的內力,決要留下子嗣的堅持,每個動作都非常地賣力。然而,林代玉慾念之宏大超出諸葛謹慎的估計,小小舉動難以讓林代玉興起。林代玉得不到應有的滿足便有所怨言,道:「老爺,你用點力啊!我都沒感覺,要是以後你都是這樣的話,那我的日子可怎麼過啊!」
諸葛謹慎聞言大驚失色,言:「代玉啊!老爺我已經很用功了,你就是不興奮,老爺也沒有辦法了,反正老爺是要你懷上我的骨肉,又不是尋求刺激,你就勉為其難吧。」說完,諸葛謹慎行事不到半刻就打開閘門洩洪了。
林代玉感到內體有一股熱流襲來,這種感覺她從來沒有過,因為之前她都是與不穿衣行事的,而不穿衣是女人,根本沒這方面的事情發生。林代玉叫了一聲,說:「啊!」
諸葛謹慎已然完成任務,他便離開林代玉的身體,然後雙手抬起林代玉的雙腿,言:「代玉啊!這樣比較容易受孕,老爺幫你抬著腿一會吧。」
林代玉興致全無,極為不悅,道:「哦,隨便你了,反正我在你這裡都得不到滿足的了。」
聽著如此藐視的言辭,諸葛謹慎頓時感到顏面掃地,解釋道:「代玉啊!你要體會老爺,老爺是上了年紀的人了,那方面的事情也幾十年沒幹過了,自然就會生疏了。」
林代玉準備繼續說出埋怨的話,不料不穿衣已經穿過前院的五行八卦陣來到諸葛謹慎的房間外,一掌轟倒房門,看到諸葛謹慎抬著林代玉的雙腿在那裡,一時氣憤不已,言:「老頭,奴家的女寵豈是你能碰的,趕緊放開她。」
諸葛謹慎看到不穿衣那副尊容便不禁發笑了,道:「哦,哪裡來的妖物,竟然有兩面三峰,真是特殊之中的極品啊!哈哈哈!」
未及諸葛謹慎笑完,不穿衣已然出手,一掌擊向諸葛謹慎。諸葛謹慎立即將林代玉的雙腿放下,右手運勁,與不穿衣對上一掌。兩人極端對壘,房間為之一震,林代玉見狀便問:「老爺,此人是誰啊?她怎麼長成這樣?為什麼說那些話呢?」
聽到林代玉說出這樣的話,不穿衣便明白了林代玉身上之術已解,這讓她更加氣惱了。不穿衣說:「可惡至極,諸葛謹慎,奴家與你勢不兩立了。」隨即運功於掌,加強內力,勢要將諸葛謹慎擊殺當場。
諸葛謹慎同樣猛提內元,準備與不穿衣力拼到底。管家諸葛連與家丁諸葛麟知道有人闖進來,他們趕緊來到諸葛謹慎的房間,兩人見諸葛謹慎有危險,立即出手攻擊不穿衣。
不穿衣登時面對三名內力不俗之人的合圍,一時難以擺脫。眼見形勢不利,沉聲一喝,氣勁爆沖,四人登時被擊出房間。不穿衣縱身一躍,跳進房間內,直接揪起光著身子的林代玉,道:「美人啊!跟奴家離開吧,奴家一定滿足你的需求。」
林代玉一巴掌打在不穿的臉上,言:「你是何人?我為何要跟你走?我喜歡的人是老爺。」
聽到這樣的話,不穿衣更加疑惑了,即便是林代玉身上的妖術被解開,但是她也不應該愛上那名行將就木的諸葛謹慎。不穿衣問:「美人啊!為何你喜歡那老頭呢?」
林代玉再想打不穿衣一巴掌,不過這次不穿衣早就有所準備,她抓住林代玉的手,不讓她施暴了。林代玉說:「我不允許你辱罵我家老爺,我跟你拼了。」
此時,諸葛謹慎數人再次圍上不穿衣。不穿衣點住林代玉的穴道,單手將她背在後背,另外一手與諸葛謹慎等人對戰。不過諸葛謹慎他們人多勢眾,再加之院子裡還有一些機關,這讓不穿衣難以招架,只好放棄了林代玉,獨自一人逃離了諸葛世家。
諸葛謹慎緊緊地抱住林代玉,問:「夫人啊!你沒事吧,嚇死老爺我了,老爺我還真怕你又被那妖女劫走了。」
林代玉聽到又便問:「為何說是又呢?難道我之前就被那妖女擄走過嗎?」
諸葛謹慎趕緊回答:「哦,不是,是老爺我說錯話了。我抱你進房間吧。」於是諸葛謹慎抱著林代玉往房間而去了。
出到外面的不穿衣怒不可遏,道:「可惡啊!看來以奴家一人之力難以在諸葛世家之內救人,奴家要找人幫忙才是啊!有了,李態白、曹直兩人負責前往憧憬醫館刺殺孔聖賢,估計他們也完成不了任務的,不如就前往憧憬醫館叫他們來幫助奴家救出美人再說。」於是不穿衣往憧憬醫館而去。
諸葛空銘得知諸葛謹慎納了林代玉為妾,他就忍著身上的痛楚來到諸葛謹慎的房間見一見這位姨娘了。諸葛空銘慢吞吞地走進房間,左手還捂著自己的胯下,因為易俊生那一刀實在太疼了。諸葛空銘作揖,道:「空銘見過姨娘,希望姨娘能替爹生幾個白白胖胖的兒子。」
林代玉之前就見過諸葛空銘了,說:「諸葛公子,不必多禮,以後我們可是一家人了,真是想不到啊!不過你怎麼走路一瘸一拐的,是哪裡不舒服嗎?」
諸葛謹慎示意林代玉不要問了,不過諸葛空銘倒是不諱言,言:「姨娘有所不知了,我的命根子被易俊生那小白臉給切掉了,這才導致不能人道,差點就斷了諸葛家的香火,幸虧爹娶了你,你的肚子可要爭氣啊!」
林代玉聞言也感到遺憾,道:「哦,原來如此,真是不幸啊!可惡的小白臉,老爺啊!你一定要為空銘報仇雪恨啊!」
諸葛謹慎言:「不用你說,老爺我不會放過易俊生兩兄弟的。」
諸葛空銘雖然看到林代玉那白皙的玉體,但是他沒有了男人的反應,傷心地說:「爹,姨娘,你們繼續行事吧,我先出去了。」於是諸葛空銘懷著沉重的心情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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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諸葛謹慎想說安慰的話,就是不懂說什麼了,畢竟這切身的痛,只有自己經歷過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