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監堂之內,堂主隻手遮天·趙篙叫人將魘道魔、戒戰等四人押到大廳上來。趙篙言:「本堂主是看在你們武功不弱的份上才饒你們一命,只要你們肯淨身加入名監堂,聽命於本堂主,那本堂主便命人替你們療傷。」
英刀十八恨道:「哦,那你的意思就是要我等變成太監與你們同流合污了?」
魏中賢說:「什麼太監?說得這麼難聽,加入名監堂的首要條件就是去除美色的誘惑,而能夠徹底杜絕人的慾念那便是摘掉男人的象徵,如此一來,你們日後行事便可放心了。」
魘道魔云:「看來你們這幫太監是深受女人的侵害,但要求別人與你們同樣,這本身就是荒誕無稽之事,吾不會加入你們的,要殺便殺吧。」
施世輪同樣寧死不屈,道:「名監堂之人你們要吾加入,那便賜吾一刀吧,吾死都不做太監。」
戒戰行佛禮,云:「阿彌陀佛,老衲同意,不過老衲有一個請求。」
趙篙聞言道:「哦?吾還以為你們都是鐵骨錚錚的漢子呢?想不到大師卻是識大體之人,那你說說你有何請求吧。」
戒戰說:「如今東條瑛嘰這名東瀛來的大魔頭為禍武林,只要名監堂能夠消滅東條瑛嘰,那老衲便自宮加入名監堂。」
聽了戒戰的話之後,趙篙哈哈大笑,曰:「大師,你可是真狡猾啊!想要利用名監堂去跟東條瑛嘰對抗,最後我們兩邊打得兩敗俱傷,那你便坐收漁翁之利了。你的這樣算盤打得真精啊!不過吾不會上當的,既然你們都寧死不屈,那吾便讓你們見識一下名監堂的酷刑。來人啊!將這四人帶到拷問室,給他們用上我們名監堂的刑具,直到他們求饒為止。」
數名太監進入將魘道魔四人帶往拷問室了。
恨刀劍俠想要替他們求情,準備說出口的時候,趙篙便說:「由總監前往監督,務必要這四人加入我們名監堂,必要時可以先將他們閹掉。」
魏中賢作揖,道:「咱家知曉了。」
拷問室之內,太監桂公公、花公公兩人開始輪流鞭打本就身負重傷的魘道魔四人。桂公公說:「你們四人趕緊答應加入名監堂吧,從來還沒有人能受得住這裡的刑罰的,我們也是在這裡被他們威逼而加入名監堂的,進來這裡輕則至少要脫一層皮,重則命都丟了。」
魘道魔言:「廢話少說,趕緊給吾痛快一刀,否則若有一天吾出去,那你便是死無葬身之地。」
聽到此威脅之言,桂公公先給魘道魔坐老虎凳,想要殺殺他的銳氣。
這一邊,花公公拿著一把燒紅的小刀,準備給戒戰大師淨身了。戒戰臉上沒有一點的恐懼之色,言:「阿彌陀佛,老衲早就四大皆空了,無論你們將老衲這具臭皮囊變成怎樣,老衲都不會改變自己的決定。」
花公公笑了笑,道:「看你這只禿驢嘴硬還是咱家的刀子利。」隨即花公公褪下戒戰的袈裟,再一扯,他的褲子便被扯了下來。
花公公拿著刀對準了戒戰的命根子,再問:「大師,你可要想清楚了哦,這一刀下去,那你永遠就是太監了,以後男女之事就與你無緣了。」
戒戰不為所動,口念:「南無阿彌陀佛!」
花公公將戒戰的手腳綁住,猛然一刀切,戒戰的血噴得他滿臉都是。戒戰的命根子沒了,一陣劇痛直傳腦海,手腳開始掙扎,無奈就是掙脫不開。戒戰沒有叫出來,臉上表情十分地痛苦,看得出來他是承受著多麼大的痛楚。花公公說:「大師,你現在已經徹底成為太監了,不管你承不承認,你都是我們當中的一員了,要是疼的話,那就叫出來吧,咱家可是不會笑話你的。」
戒戰繃緊的嘴鬆開,道:「阿彌陀佛,老衲依然是老衲,並不是什麼太監,更不是你們名監堂之人。」
魏中賢進入,言:「哈哈哈!大師真是看得開啊!不過你不承認也可以,咱家還有辦法對付你呢。」隨即示意花公公拿上烙鐵,準備在戒戰的臉上留下特殊的印記。
施世輪道:「我們又不是女人,你以為我們為了自己的容貌而改變立場嗎?」
魏中賢走近施世輪,言:「施庭長,你誤會了,這個鐵烙是烙上名監堂的標緻,那便是一個太監服飾的印記,拓上它的話,你走到武林道上,別人一看到就知道你們是名監堂的特殊人物,這可是在名監堂有地位的象徵哦。」
魘道魔問:「哦?那為何你的面上沒有烙上這樣的標緻呢?」
魏中賢回答:「因為咱家是名監堂的元老,是創始人之一,那樣的標緻是提供給新入會的成員的,所以你們幸運地成為名監堂第一批烙上這樣標緻的成員,哈哈哈!」
花公公在魏中賢談笑間已經將特殊的印記烙在戒戰大師的臉上了,只見戒戰的臉上直冒白煙,鮮血再度流淌,現場之景慘絕人寰。
魏中賢言:「下一個,魘道魔。」
就在此時,一條人影潛入名監堂,躲過所有的護衛,來到拷問室,一掌轟開拷問室的大門,猛然一擊,將花公公當場擊斃。眾人一觀,來人竟是永恆歲月的異數未老先衰。未老先衰言:「之前魘道魔你追殺吾,這是對吾莫大的恩賜,現在吾來此報恩了。」
魏中賢見狀,道:「你是何人?竟敢來名監堂撒野,看來你是活得不耐煩了。看招!」言畢,魏中賢佩劍旋空出鞘,冷冽劍氣直摧未老先衰。
未老先衰笑而道:「哈!吾不喜與太監作戰,還是救人要緊。」說完,未老先衰先出一招怨恨之式·耄耋恨,再使用早就準備好的煙霧筒,令拷問室之內視線被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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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中賢發動氣功驅散煙霧之後便發現魘道魔等四人已經不見了,魏中賢言:「趕緊通知堂主,咱家即刻追趕而去。」
桂公公回答:「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