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章旨在清明河畔失手將花沐蘭打落河中,導致花沐蘭生死未明。花沐蘭的前夫司馬家莊少莊主一戟長空·司馬騫得知消息之後非常擔心花沐蘭的安危,無奈其父司馬家莊莊主一戟破缸·司馬觀以他剛成親為由不許他外出。司馬騫的現任妻子卜秀茹乃是一名通情達理的女人,她知道司馬騫心懸花沐蘭的生死,於是她便向司馬觀提出要出去散散心。司馬觀心疼兒媳婦卜秀茹便答應了她的請求,讓司馬騫陪著她出去。
卜秀茹順利地幫助司馬騫出了司馬家莊,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司馬騫一出家門便快速往清明河畔趕去,連自己的妻子卜秀茹都顧不上了。卜秀茹言:「相公,你要小心啊!最近武林道上不太安全,找不到花姑娘,你要盡快回來!」
此時的司馬騫已然離開卜秀茹一百多丈了,卜秀茹再言:「我究竟是做了好事還是壞事呢?」語畢,獨自一人在大街之上遊蕩了。
司馬騫拿著長戟以流星趕月般地速度前往清明河畔,半個時辰之後,司馬騫來到清明河的下游,映入眼簾的景物讓他的心砰然驟跳,河水裡飄著花沐蘭的衣物,司馬騫毫無猶豫地跳下河中,看是否能找到花沐蘭,此時的他心中只有花沐蘭,早已忘記了河中有鱷魚的存在。
片刻之後,司馬騫只撈上花沐蘭的衣物,還差點成為飢餓的鱷魚口中餐。司馬騫看著花沐蘭的衣物,曾經的快樂日子浮現在腦海中,心中有了相當的準備,一臉悵然,但是男兒的眼淚尚不至於流出。此時,被黑設會首領高漸璃所救的天下第一殺手·荊柯來到河畔處。荊柯對著河水跪在河岸上,雙手拿著三支香,嘴一吹,香已然點燃,言:「花姑娘,一路走好!吾已經替你報了一半的仇了,等吾之傷痊癒,必定手刃兇手之化體魘道魔。」
司馬騫聞言便說:「好你一個荊柯,花沐蘭在你的身邊被殺,你有盡到保護她的責任嗎?你有何資格愛她?我要替花沐蘭教訓一番。」言畢,長戟一揮,一氣呵成,直取荊柯而去。
荊柯道:「當時吾已經負傷,況且易章旨是在花姑娘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偷襲她的,吾也是詫異非常,兇手是易章旨,你應該找他報仇。」語畢,荊柯匕首一揚,昔日名震武林之暗殺之招·圖窮匕見猛然擊出。
愛之極,恨之深,藝之高,膽之大,司馬騫無畏荊柯暗殺之招,長戟破空而刺,戟影偏弧,詭譎莫測,勢要為花沐蘭出一口氣。雙氣怦然相擊,河水被迸發的氣勁激起千層漣漪,壯觀非常。荊柯受創在前,縱使武力在司馬騫之上,但是自身內力不足三成,難以抗衡武林新秀十成功力全出之招。匕首落地,肩膀噴出一道血泉,荊柯被擊倒在地。此時,荊柯哈哈大笑而言:「你殺了吾一名重傷之人算什麼?有本事去殺了魘道魔,為花姑娘報仇啊!」
司馬騫道:「好!你的人頭暫時就寄下,待我殺了魘道魔之後,我再要你給花沐蘭陪葬!」語畢,司馬騫挾帶著無窮的怒氣而離開了清明河。
魘道魔自從被雲隱寺達祖禪師擊敗之後便在武林道上到處尋找殺害易章旨的其他幾名兇手,但都沒能找到淫-魔、色鬼、荊柯等人。然而,不是冤家不聚頭,不是仇人不碰面。司馬騫甫離開清明河便在荒野之上遇上了苦尋仇人不得的魘道魔,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不由分說,司馬騫長戟怒揮,挾殺而來。
魘道魔言:「司馬小子,你我有仇嗎?」語畢,不明所以的魘道魔只守不攻,魔影幻化,魔形迅動。
司馬騫問:「易章旨可曾殺害花沐蘭?」
魘道魔回答:「有,你不是與花沐蘭離異了嗎?你要為她報仇嗎?」
司馬騫說:「然也,魔物,俯首受死吧!」說完,又是挾帶雷霆之氣的一戟,勢要殺死魘道魔。
魘道魔言:「很好,弱者,你連生存的機會都是依靠強者來施捨,你有何資格言報仇?既然你活在這世上是如此的掙扎,那便讓吾結束你這痛苦的一生吧。」言畢,魘道魔單掌辟易,無匹魔氣縈繞,魔招·碎屍不化骨隱然上手,悄無聲息的一掌漠然擊出。
司馬騫內元飽提,長戟化氣而舞,奪天地之正氣,化日月之精華,勢如破竹的一擊,直攖魘道魔之魔招。然而,司馬騫的根基與魘道魔相比簡直就是雲泥之別,殊死一擊不能改變失敗的命運,魔招擊下,人便是血肉橫飛,又是一副紅色骷髏從半空漫飄而下。
司馬騫殞命前一瞬喊出了「恨啊!」兩字,而魘道魔言:「屬於弱者的悲哀,吾不屑一聽,而現在,吾該找上誰呢?那名未老先衰經常光顧醉紅樓,吾便前往醉紅樓!」說完,魘道魔離開了現場。
此時,司馬騫的妻子來到了現場,一聲痛哭是自己的傷心,更是自責之音。卜秀茹跪在司馬騫屍骨面前,道:「相公啊!是我害了你,如果我不跟公公提議出來散心,你就不會出來,這樣你就不會被殺了,都是我的錯啊!」卜秀茹抱起司馬騫的屍骨往司馬家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