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什麼?」一直坐在沙發上只是聽著夢萍的訴說卻從來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的何柏堅突然問道。
也不知道從何時開始,他的話變得越來越少了,或許就是從夢萍突然從醫院裡消失不見的時候開始吧,從他找不到夢萍開始,他就變得話少,變得孤僻冷漠了。
夢萍聽罷,看著何柏堅,皺了皺眉,說:「起誓並不是我不想早點回來,而是我也是在兩個多月前才甦醒過來的,而覃若雨說的傷……」
說到傷,大家都想到了,當初夢萍真的傷的很重,流了好多血,傷口刺的很深,醫生還說夢萍有可能永遠都醒不過來。
而一直很平靜很淡定的何柏堅在聽到夢萍說到傷的時候,他突然變得激動起來,緊張的說:「你的傷怎麼樣了,快給我看看。」何柏堅一著急都忘了現在還有很多人在呢!
不過昨天好不容易見到夢萍回來,他高興的真的是忘她的傷都忘了,現在說起他才想起來。
夢萍聽罷,趕緊說:「我的傷沒事了。」
「哦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聽到夢萍說傷沒有事,他提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了。
「可是總經理,你剛才說不是不想回來,而是什麼?」王冰好奇的問道。
「而是我雖然醒過來了,但是覃若雨說當時我的傷口受了感染,傷口發炎,所以就一直被一位老中醫治療著,所以才耽誤了。」
「哦,原來是這樣,沒有想到,夢萍遇難的時候竟然會是覃若雨出手相救。」
「是啊,我們大家都沒有想到啊。」
夢萍聽罷,說:「其實和覃若雨相處的這半年裡,她真的是個很好的女孩,或許她曾經是做過一些不好的事,但是她的心地是善良的,就連昨晚的酒會,都是她幫我安排好一切的。」
說到昨晚的酒會,何柏堅一聲驚訝:「什麼?昨晚是覃若雨安排你去的,那你……」
夢萍聽罷,轉眼看著何柏堅,說:「是啊,要不是她告訴我,如果我再不出現,你昨晚就要**於那個酒會了。」夢萍毫無掩飾的把昨晚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何柏堅弄得有些尷尬:「哪有。」
「還說沒有,如果我不及時感到,說不定你真的就遭到了那兩個女人的毒手呢。」
一旁的梁晴雨一聽,立刻說:「噢我知道了,昨晚總裁把我一個人丟在酒會原來是遇見了夢萍姐姐啊,難怪,總裁你可真不夠意思啊,陪你去參加這個酒會可是你要我去的,結果居然把我一個人丟在那樣魚龍混雜的地方,你卻和夢萍姐姐去逍遙快活去了?」
「沒有,我只是看見了小萍,所以……」
「所以就見色忘友了,不過沒關係,誰讓我和夢萍姐姐這麼好的呢,不然,像總裁你這樣不顧下屬危險的上司我一定非投訴你不可。」
「啊哈哈哈……」其他的人聽罷,一陣哈哈大笑。
梁小楓聽罷,沒好氣的說:「得了吧你,總裁找了總經理這麼久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也是情有可原,情有可原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