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見到夢萍和何柏堅的那一剎那,眼裡除了驚訝就是惡狠狠的憎恨。
夢萍見罷,不以為然,當做沒看見。
其實夢萍這次來是有目的的。
她早在來的時候,就已經通知了秦玉玲的大哥。
「秦玉玲,看你的模樣,好像你在裡面過的也還不錯啊?瞧你那眼神,一點也沒有像囚犯一樣的樣子,眼神還是這麼的惡狠狠,現在你是不是我安然無恙,還恨不得一把掐死我啊?」夢萍漫不經心的說著。
就好像是在說給一個不相干的人聽一樣。
秦玉玲聽罷,皺眉瞪著夢萍,出口還是這麼的惡毒。
「徐夢萍,你個賤人,你有本事最好把弄死,否則總有一下我一定會把你弄死。」
夢萍一聽,輕笑一聲:「是嗎?那我是該等著你還是應該裝做很害怕的模樣來向你求饒呢?」
「呵……笑話,向你這種這麼不要臉的賤人也會害怕嗎?」
「那是當然,因為我也是人嘛!」夢萍的這一句話像是玩笑話,又說的意味深長。
「只是……」夢萍停頓了一會,說:「秦玉玲,你我同是女人,何必呃言相殘,其實我今天來只是想和你好好說說。」
「我和你這樣的賤人沒什麼好說的,你要殺便殺,隨便你,今天我秦玉玲落在了你的手裡算是我倒霉,所以,今日我若不死,他日定是你死。」
夢萍聽罷,皺了皺眉頭!
「秦玉玲,你不要過分,自己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了,你還不知悔改。」何柏堅目光凌厲的衝著她說道。
秦玉玲聽罷,冷笑一聲,語氣突然變得軟了起來:「柏堅,你就真的這麼恨我嗎?你就真的這麼希望我死嗎?難道這三年來,你就對我真的一點感情都沒有嗎?」
何柏堅聽罷,皺了皺眉頭,語氣冷冰冰的說道:「不是我希望你死,是你自己不放過你自己。」
「怎麼會,你說我自己不放過我自己,可這一切都是因為被你逼的。」
「我怎麼逼你了?」何柏堅真心有些懊惱,怎麼說著說著倒成他的錯了。
難道是他讓她去偷人的不成?
「秦玉玲,你不要把話題扯遠了,這一切都是你不知廉恥,自作自受,怎麼就成了我逼你了,我怎麼就逼你了,難道還是我讓你去偷-情不成?」
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到現在還想推卸責任,還不知道錯。
「難道不是嗎?」秦玉玲眨著傷心加憎恨的目光反問道。
何柏堅有些狐疑:「怎麼就是我了?難道真是我讓你去那樣對我媽,是我讓你去外面偷情,是我讓你把別人孩子拿來說是我的兒子嗎,你到現在都還這麼不知廉恥,就你做的那些事,我都沒臉說,現在你還說是我逼你的,搞得好像我給不了你滿足一樣,秦玉玲,你到底還要不要臉?」
「呵呵……」夢萍在聽罷何柏堅說那句『搞得我好像給不了你滿足一樣』突然忍不住差點笑噴了。
何柏堅見罷,轉頭看著一臉好笑的夢萍,他頓時皺了一下眉頭。
他都被氣死了她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