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柏堅抬起拇指腹撫了撫夢萍的眉心,可是剛一給她撫平,他的手一離開,夢萍的眉頭又皺成了一團。
「叩叩叩……」一陣敲門聲。
何柏堅和王冰他們同時轉過頭來看著病房的門外。
是剛才來給夢萍上藥的其中一個護士。
在經過剛才的事,何柏堅的一句話:我進來看我的老婆怎麼就不知廉恥了?
弄的這個護士現在都有點不好意思了,對何柏堅也有些恐慌和害怕了。
可是病人需要打針了,這又是她的工作,職責所在,她又不得不過來繼續害怕何柏堅了。
「病人需要打針了。」護士小聲的說道。
她已經看見了,病床-上睡著的夢萍,也已經知道了自己該怎麼做了,所以她小生翼翼的說:「該打針了。」
「打的是什麼針?」何柏堅冷冷的聲音想起。
弄得這個護士一陣哆嗦,趕緊低頭哈腰的說:「是消炎針,掛的是消炎藥水,病人的傷口感染的太深,需要每天打消炎針。」
「那還不快打,廢話這麼多。」又是一聲冷冰冰的聲音。
王冰對於何柏堅臉色突然變的這麼快,早已習慣了,他也只有在夢萍的事情上,他才會出現這種讓人覺得可怕又驚恐的樣子。
平時他都是很溫柔的,可以說,何柏堅其實是一個溫爾的男子。
但遇見夢萍的事就不一樣了。
所以王冰也見怪不怪了,總裁的心裡只有夢萍,視夢萍如自己的生命,這她知道。
至於一旁的何松堅嘛,唉……自己的親弟弟又豈會不瞭解。
可是對於人家外人護士來說就不一樣了。
護士見罷何柏堅的話,也沒敢再出聲了,而是拿起夢萍的一隻手就往她手背上的一根針管插入了此時要打的藥水。
夢萍幾乎每天都要打兩次吊針,所以針管是用的可以連續打的那種,就不需要每天都在手背上扎針找血管了這麼麻煩。
隨後的一個多星期裡,每天上藥夢萍都會疼的死去活來。
何柏堅每次上藥都陪在她身邊,親自抱著她。
這已經是第六天了。
「徐夢萍,該上藥了。」這一次來給夢萍上藥的不是前幾次來的那兩位護士。
今天來的是以為年紀看上是稍微大一些的中年婦女。
看她胸前口袋口戴著的那個小牌子好像是護士長。
那個護士長把端著的托盤放到了一旁的換藥車上,看著夢萍,說:「把上衣脫了。」
何松堅在前天已經回去東莞了。
現在李嫂回家做飯還沒有來,王冰又去給夢萍買點東西去了。
現在病房裡就剩下何柏堅和夢萍兩個人了。
病房的床並不高,雖然何柏堅是坐在輪椅上的,可是他的個很高,和床的高度差不多,他想要抱著夢萍是輕而易舉的事。
護士長知道何柏堅是夢萍的老公,就一邊調理藥水一邊衝著何柏堅說:「你幫她把上衣脫下去,一會我給她上藥的時候你抱著她,不要讓她亂動。」這藥水會很痛,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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