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洛河圖也不知道從哪弄來了一副撲克牌,牌身是由桃葉(前提到過的最低級貨幣單位)製成,因此價格不菲。牌面上標記著梅蘭竹菊四種標誌,對應著地球撲克上的黑桃、紅桃、草花、方片。數字由1排列到13對應著a到k。
遊戲的規則非常簡單,由雙方分別為對方洗牌,洗牌過程中必須露出牌面一次,隨後由對方抽取。數字1最小,13最大,花色則按照梅蘭竹菊的順序由大到小排列。
兩人就一邊聊著天一邊開始了比賽。
首先是白小秋洗牌洛河圖抽,然後白小秋就開掛了,他不但用上了兩隻手,還解開了馬尾讓頭髮一起幫忙洗牌外帶著擾亂視線。
「你這是玩賴吧?」洛河圖滿頭黑線的看著白小秋。
白小秋理直氣壯的答道:「你又沒有規定只能用手洗牌大不了一會兒你也用頭髮幫忙唄~」
「你以為人人都是觸手怪啊!!!快把你的人皮撕掉露出你那軟趴趴、黏糊糊的本來面目吧!!」洛河圖一把揪住了白小秋的腮幫子。
於是白小秋洗牌洗得更來勁了
於是洛河圖就悲劇了
「蘭十一!」洛河圖鬱悶的看著他手中的撲克,覺得自己一世英名毀於一旦了。
他之前真的沒有吹牛*逼,像他這種實力的獵人眼力何其可怕,以往每次玩這個遊戲基本抽到的都是梅十三,沒想到這次在白小秋的頭髮搗亂戰術下破了功,創了個最低記錄。
「媽的,就你會洗牌?!」洛河圖怒了,紅著眼睛就像一個輸了的賭徒,「老*子也給你來一個天花亂墜洗牌大*法!」
他接過撲克牌,五指和手腕以驚人的速度活動起來,一張張撲克在其手中好似紛飛的蝴蝶,讓人眼花繚亂,甚至帶起了一道道殘影。
這貨足足洗了四五分鐘,停下來的時候手指都已經抽筋了
「來吧,你抽吧!」洛河圖陰笑著,「拼人品的話我可是不輸於任何人的哦~~」
然後白小秋就抽了張梅十三。
「不可能,這不可能」洛河圖整個人變成了灰白色,「我居然在我最得意的方面輸給了你這個菜鳥嗚嗚嗚,這個世界是不真實的!!」
白小秋愈發得意起來:「願賭服輸,該告訴我那把弩槍的所在地了吧?」
「好吧!」僅僅一句話的時間,洛河圖就恢復成了元氣滿滿的樣子,「我這個人一向說話算話,輸了就是輸了,我現在就告訴你那把弩槍的地址」
趁著洛河圖支付賭注的功夫,我來給大家解釋一下白小秋是怎麼抽到梅十三。
大家應該還記得的技能說明中有這樣一行字——「獲得技能後,宿主的髮絲將轉化為與倀鬼性質相同的物質」,白小秋在之前洗牌的過程中,故意弄斷了一根髮絲粘在了梅十三這張牌上,然後控制那根髮絲像倀鬼一樣隱去了行跡。
隱去行跡的髮絲就像一團透明的霧氣一樣粘在撲克上,看不見也摸不到,洛河圖自然沒有發現異狀。
而白小秋卻在輪到他抽牌的時候開啟了鬼眼,由於髮絲的質地與倀鬼相同,鬼眼判定它也是鬼魂的一種,因此那張粘著頭髮的梅十三就像黑夜中的螢火蟲一樣引人矚目,不管洛河圖之前洗牌洗得再華麗,白小秋只要挨個撲克看一看就能找到那張梅十三了
「你是說那把弩槍被一個村子的村長收藏了起來,但那個村子在前一陣子與外界失去了聯繫,很有可能受到了土匪或者妖獸的襲擊,所以你現在也不確定那把弩槍還在不在那裡」白小秋頓了一下,深吸一口氣,然後大喊道:「你*丫在逗我玩吧!不確定還說個diao啊?!」
洛河圖扣著鼻孔理直氣壯的答道:「你的命也就值這個價了。我要是知道那把弩槍的確切消息的話,憑你現在的條件還換不起呢」
他看白小秋還是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沒好氣的甩了甩手說道:「算了算了,看在你讓我玩的這麼高興的份上,我再免費附贈你兩條消息吧。第一,這個森林裡的參賽者已經跑得差不多了,你只要等到比賽時間結束,就能獲得正式獵人資格。第二,有人盯上你了,最好小心點。」
不等白小秋回話,他再次揮了揮手,起身向洞外走去:「不早了,我準備回家洗個澡睡覺了」
「等等!」白小秋突然叫住了他。
「?」
「我怎麼才能找到你?」白小秋問道,「你不是還知道那對雙刀的下落嗎?等過一陣子我還想找你玩一場遊戲,賭注是我的命,換那對雙刀的下落。」
「有意思」洛河圖轉頭看著白小秋,眼睛微瞇,忍不住笑了起來,「我還是第一次被人主動要求玩遊戲,真是太有意思了!!嘛,本來贏過我一次的人我是不會再對他出手的,不過既然你這麼要求的話好,我答應你了!!」他扔給白小秋一個可疑的紅色小球,「喏,這個給你,想找我的時候就捏碎它,我那時如果有空又離你不是太遠的話,我就會去找你呃,對了,捏碎小球以後別跑的太遠,最好在附近等我幾天趕路什麼的最麻煩了」他兩眼放空望天。
「啊勒?不會再對我出手了嗎?!」白小秋關注的重點還在前半句話上,他臉一黑,帥氣的表情立刻崩塌,duang~的一下變成了那種二次元顏藝:「等等、等等!你容我再考慮考慮!!我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嗎?」
「晚了!!哈哈哈,青山不
改,綠水長流!咱們有緣再見。」洛河圖非常帥氣的轉身,背對著白小秋揮了揮手。
「要走的話好歹也先從地上爬起來再說吧!你這匍匐前進的造型是鬧哪樣啊!!你的高手風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