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這一口的白牙在太陽底下跟著發光。她都有一種想過去給他一顆一顆掰下來的衝動。看著他就牙疼……
捂了捂嘴。「你說為什麼我一看見你就牙疼呢。」
金翹楚走向米斯。雙眼直直的看著她。「我們去吃雞公煲吧。」
米斯還以為這孩子是要說什麼重要的事情呢。實在不行表達一下思念之情也成啊。誰知道從他嘴裡聽到了她最惱火的事情。
直接一巴掌呼了過去。毫不客氣的打在了金翹楚的肩膀上。語氣敗壞的說道:「別提雞公煲。別提雞公煲。一提我就牙疼。」
金翹楚樂了。樂的牙花子都快跟著兩頭飛了。一頭去往西天取經。第一時間更新一頭奔赴東土大唐。
就這麼哈哈的笑著眼角都笑出了淚。過了好一會兒才看著米斯低頭說了一句:「花兒。我想你了。」
米斯點點頭。「想就想吧。」
金翹楚的臉上明顯閃過的一絲失落。卻被他很好的掩飾掉了。
米斯低著頭。扯了扯帆布鞋上的白色鞋帶。「我也想你了。這麼長時間沒有消息。」
她這一低頭帶出了脖子裡翠綠的一顆豌豆。金翹楚愣了愣。還沒來得及欣喜呢。「米粒兒呢。」
他不提米斯也不會想起來還有那麼一回事兒。可就她這迷糊的性格就足夠金翹楚坑他一把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伸了伸舌頭。不好意思的說道:「在申城被一個大師拿走說研究研究。」
「然後你就讓他研究了。」
「乾媽說豌豆比那個米粒兒好。我就同意換了。而且那幾天我也有點迷糊。」米斯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到後來都只能聽到嗡嗡的聲音。
可是她就算覺得對不起金翹楚也不能說給別人就給別人吧。這是禮貌。
金翹楚瞥了一眼她。「還在這待著啊。趕緊下來。」
倆人忙著說話都忘記田宇還在旁邊呢。金翹楚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伸出一隻手把米斯扶了下來。
「你怎麼消失了這麼久。」米斯拍了拍手看著他問道。
「手機呢。買了嗎。」金翹楚沒有回答她的話。反而問起了別的事情。
「不打算買了。過一段時間再說吧。」米斯低著頭沒說話。「就算有電話也不知道可以聯繫誰。」
一想到該聯繫誰。米斯就不自覺的想到了溫乙。她承認那天是有些失態了。那麼多人在一定是有人看出來了。可就算那樣。是不是也該解釋一句。
哪怕就是一句那個女人是客戶也好。他們都習慣了了他的言簡意賅不會跟他斤斤計較。
可是沒有。一句話都沒有。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有。
所以。第一時間更新她是被他討厭了是嗎。
越想越煩躁。金翹楚都快看不下去了。「你學車這個時間就走啊。」
「啊。」米斯一愣。「不是。我教練只有我一學員。沒有車。我們再等幾天就有車了。估計就能練習了。」
金翹楚摸出手機按了按鍵。然後若無其事的跟那個田宇說道。「你先走吧。沒事了。」
田宇也不見得認識金翹楚。但還是看出來了這個男人的不一般。衝著剛才拉風的紅色跑車就看得出來這個男人不是普通人。所以他還是禮貌的點了點頭。開著他的小電驢走了。
「來了為什麼沒和我說。」金翹楚一個人在前面走著。也沒看米斯。可是米斯還是不爭氣的在後面跟著。
聽到金翹楚問她話。只是小聲嗯回答了一句:「跟你說什麼。」
金翹楚猛地回頭。指著她。氣的渾身顫抖。「跟我沒話說嗎。是因為和我沒話說嗎。」
說完這話氣勢洶洶的拉著米斯一把把她推進了跑車裡。自己也跟著坐了進來。
「轟隆隆……」金翹楚大概是真的有氣不停的轟著油門也不走。就是大力的轟著油門一句話也不說。沉默著的臉上能明顯能看出怒意。
「米斯。」深深地吸了兩口氣。金翹楚放過了油門側過身看著她。「你能長點心嗎。」
米斯一噎。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你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金翹楚歎了一口氣:「哎。每一次當我決定放棄的時候你總能出人意料的出現在我面前。」
說完揉了揉米斯的頭髮。「我一年也來不了三回。可就是這三回讓我兩次碰到你。一次是相遇。還有一次就是今天。所以你說我們是不是有緣分。」
米斯張大了嘴巴。還有這樣的說法?
「我就是來練車的。你也知道去年家裡出了事情我也沒心思練車。所以今年才得了空就來了。這不是很有規劃的嘛。」米斯坐在車裡的感覺不像想像中的那麼美妙。但是也沒有生出逃跑的念頭。
「花兒。以後別開車了。你這性格開車的話太嚇人了。你這個駕照我可以找最好的教練帶你。但是將來你自己上路的時候能不能先給我打個電話。」
米斯手指戳了戳方向盤上的要飛奔的駿馬。「為什麼。」
金翹楚拍開米斯作亂的手指。「你去哪條路我盡量繞開。然後再派人等著給你收拾爛攤子。哦對了。一定要先給你安一個行車記錄儀。別管是碰瓷兒還
還是你肇事。我都能提前留個證據。」
米斯踹了他一腳。「去死啦。」
說實話米斯真的沒想到能在這裡遇到金翹楚。每一次都是這樣。但是她回首卻發現每一次金翹楚答應她的事情都做到了。每一件小事都沒放過。儘管她並不領情。
轉過身來看著金翹楚竟然想起了好多的往事。第一次認識自己就恬不知恥的問人家是不是喜歡自己。他也大言不慚的說是。然後一起吃飯一起練車。後來父親出事他也有跟著一起操勞。
只是好多事情不是說他做了她就會記得。莫名其妙的竟然發現這幾年只要有涉及到溫乙的時候她就會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樣。只能看到溫乙。
可是溫乙呢。
說來可笑。溫乙為她做過的事情也不少。第一時間更新她也都記得。可似乎每一件都是她求來的。是她自己豁出臉面去求來的。包括後來的事情也許也只是為了乾媽。
對。一定是這樣。溫乙也許還是一個不懂得拒絕別人的人。
米斯坐在車裡糾結著。金翹楚早就不耐煩了。看了看表。時間剛剛夠。
見米斯還一個人發呆呢。慢慢的傾身湊了過去。米斯瞬間就看到了他那張放大的臉。頓時警惕了起來。「小金子。你幹嘛?」
金翹楚勾了勾嘴角。露出了一個邪氣的笑意。「給你系安全帶啊。我們要飛奔了。」
米斯有點不好意思。「那……那要去哪裡?」
金翹楚沒有回答她的話。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只是輕聲道。「坐穩了。三二一出發。」
狠狠的將油門踩了下去。放肆的打著方向盤。車子一個大力的迴旋。一個大大的漂移停在了空曠的訓練空地上。刺耳的聲音劃過耳膜帶來的震撼直想伸手去掏掏耳朵。很多人也都把視線轉移到了這裡。
「這不知道是那個傻缺富二代上這兒裝x。駕校裡也不管管?」一個練車的學員看不慣他的這樣開口說道。
旁邊的人拉了拉他的袖子。低聲說道:「別亂說話。那是我們豪爺的兒子。就是這個駕校的老闆。」
那人閉了嘴。旁邊的人看著他的眼神反而充滿了鄙夷。
剎車摩擦的聲音自然將教練長引來了。他還以為是哪個學員又將車子開到樹上了呢。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就看到原來是自家那個八百年不來一回的少爺大駕光臨。還開著他那輛紅色拉風的法拉利。這車可是他去年的生日禮物。
話說不知道今年豪爺會送自家兒子什麼禮物呢。好值得期待啊。雖然不是送給自己的。
都知道這輛法拉利是提前一年去訂的。但是真正開回來的時候可是驚動了好多人。不過後來少爺自己說這車他不是太喜歡。就一直開著那輛自己做生意買來的路虎極光了。因為他說了。自己掙來的錢自己花。自己買的車自己開著放心。
然後豪爺就踹了他一腳。口裡笑罵著有能耐別用老子的錢開商場。這事兒惠城的人差不多都知道。聽著也就當個豪門笑話增加點兒談資。但是哪個商場姓金他們都還是心裡有數的。
教練長看見少爺來了連忙迎了過去。「少爺是什麼風將您吹來了?」
金翹楚眼皮都沒抬。但是還是指了指米斯。語氣不善的說道:「她。」
米斯見到金翹楚在這麼多人面前不管不顧的指著自己讓教練長下不來台。臉色微紅的解釋道:「那個教練長你別誤會。不是我讓他來的。」
教練長在心裡叫苦不迭。暗罵自己不識相。早就知道少爺和這個小姑娘有很多的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自己怎麼就不開眼呢。
米斯不知道自己不解釋還好。這一開口解釋就是變相承認了自己和金翹楚的關係。教練長看著她反而更加恭敬了。「米小姐。你看我不知道……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明天我一定派最好的教練……」
後面的話她都沒有仔細聽。米斯對著金翹楚怒目而視。「你……」
金翹楚揉了揉她的腦袋。「坐穩了。這次不漂移了。我們去吃飯。」
一提吃的米斯來的興致。「吃什麼。」
「雞公煲。」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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