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一天過得有絲分明,直到分配實習地方的時候,米斯和思佳才知道橋鄉其實其實是惠城市下面縣的一個鄉,那麼也就是說何紡和他們其實是一個實習方向。
「米斯,季思佳,何紡。你們三個是一個地方的啊?」菲菲也覺得很神奇,三年時間竟然在最後分配的時候才知道,也挺神奇,「你們幾個都是去二院吧,本來咱們班也就一個位置,我跟校領導申請的。」
他們幾個人是真的高興的,二院離米斯家不遠,公交車五站地,而且二院是這兒最好的醫院,每年也都招人,對於他們實習生可以說是最願意去的了吧。
菲菲念完了所有人的實習地方,有同學問道說自己也報了二院為什麼老師沒給申請,怎麼看都是不公平,只見菲菲微微一笑說道:「米斯班級前三名沒掉下來過,知識競賽沒學過的知識也能答上來不少,帶領著咱班贏了冠軍,藥理和內科老師聯名要送米斯去北京的醫院,是米斯自己不去的,校領導才批的,你要是也能讓幾個老師開口送你去,咱所有的醫院隨你挑!」
「菲菲,北京的醫院還有嗎?」那個同學還不收斂,「對了,那他們呢,米斯學霸我們都知道也服氣!那季思佳和何紡呢?」
菲菲無奈的拿了名單說:「季思佳身高169,所有技能大賽都能看到他的影子,李副校要讓思佳去美國當護士,是是思佳自己不願意的。第一時間更新」
所有人都明白,季思佳是校領導直接點過名的讓她就在學校當老師的,只是季思佳志不在此而已。
「至於何紡,我只能跟你們說,打她來咱們班開始就直接就說明白她是去二院的,與其說她是去實習不如說人家直接是去工作。」一石激起千層浪,原來何紡來這裡只是來學個學歷然後直接去可以工作了。
就在所有人感歎命運不公的時候,米斯和思佳商量著出去搓一頓呢,當然沒叫何紡,卻在金三順烤肉碰到了何紡,她一個人面前擺著大概有二十個大肉串,還有兩碗草莓冰糕。
金三順的大肉串五塊錢一根兒,上面的肉塊跟日本小土豆似的,一咬起來肉吱吱的響,特別有嚼頭,只是金三順的飯店裡沒有一個人就給烤二十串的特例。
「阿尼哈賽呦~」金三順的服務生都穿著韓服,遞過菜單後米斯笑嘻嘻的問服務生,為什麼何紡有二十串大肉串。
服務生只是笑了笑沒說話,季思佳推了推米斯,「我們就是一盤大肉片,再來個金針菇撈汁,然後……」
米斯打斷她:「再來盤肉,然後菜和酸菜你給我拼一下,就這麼多。」
季思佳看著何紡小杯裡透明的不明液體問服務生那是什麼,服務生告訴他們那是韓國燒酒。第一時間更新
於是兩個無聊到死的人吃著大片肉啃著年糕酸菜喝著燒酒,還在感歎著時光對他們不薄,只有何紡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離開的,燒酒沒有那麼烈,在米斯看來肯定沒有德國黑啤勁兒大呢!
季思佳這種有些內向的性格讓她做起事來一絲不苟的謹慎,付過了錢檢查了一遍才離開。第一時間更新
只是走到了何紡的地方時,米斯看到了何紡近兩年突然出現的和她一點都不相符的的華貴絲巾上面還熏染著思佳總用的香奈兒coco香水的味道,如果她沒記錯她記得思佳有條同款不一樣顏色的絲巾。
米斯皺了皺眉沒說話拉著思佳就離開了。
說到後來的事情,就發展成到不能接受程度了,只是那個時候所有人都還沒有意識到。
當他們開始去實習的時候,護理部的主任讓他們各自介紹自己一下,米斯認識了三娘和……甄梁琦。
那天何紡沒來,季思佳也沒有來,她給米斯的電話就是說過幾天再去。
後面的話米斯已經想不起來了,只是問了些怪異的話,例如,米斯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一起實習的人大概有25個人,米斯認識的只有季思佳和何紡,但是他們都沒有來,似乎主任對米斯很看中,主動介紹了米斯這個學霸,「小米聽說你是學霸啊?」
這麼拉仇恨的說話方式米斯真的很想和解剖老師探討一下如何在羞澀讀的頭上敲一個洞還能不流血呢?
「學霸談不上,只是說老師比較看中我吧?」反正天高皇帝遠,那堆老師也聽不見,編排幾句也沒關係!
主任笑笑沒接茬兒,開始介紹起幾個同學,然後突然看著米斯,她感到了一種不祥的預感,堪堪的往後退了一步,然後踩到了一個人的腳,米斯不在意的說道:「對不起啊!」然後迅速的擋住臉。
可是主任還是給米斯分到了手術室,原因是學霸記性好,記手術器械就是玩啊!但是被踩腳的那位也跟著躺槍了,也被主任分到了手術室,跟著一起去的還有蕭語兮,就是後來的三娘!
手術室的護士長是一個很強勢的女人,雖然是個護士長但是手術室沒有醫生,所以她級別是主任級別的,掙得錢也是和主任的一樣,說話自然牛氣。
「你!你!你!」指著他們三個,「你們三個人每個人交一百塊錢押金,這手術間裡的衣服還有櫃子你們使用,然後那個男生你先跟瓊姐接送患者,那個你!」
米斯看著她指著自己,辯問道:「我?」
護士長點了點頭:「嗯?就是你,這周負責這個房間和給來手術的醫生分衣服鑰匙和口罩頭套,明白了嗎?」米斯點點頭,「那個剩下的小姑娘,你跟我來。」
米斯帶著他們二人走了,留她自己一個人充當門神和澡堂大媽!
/>看著推門進來的大媽米斯斟酌的叫了句姨,然後收到一發冷眼散彈,得!
以後多大歲數的都姐,「小姑娘新來的吧,叫我段姨就行。」
就在米斯還在感歎二院也還有正常的老女人時,老女人說了:「你信不信你也是我接生的?」這一句話就直接將她雷的外焦裡嫩了。
米斯摸了摸汗,「段姨,我不是在這出生的。」的確,米斯不是在惠城出生的,米老頭沒說過,一問就說傷不起,別提了。
於是這些年也沒人提過這些事,這麼一擱置就過了這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