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有人,踩剎車!」看到了溫乙的心不在焉,金翹楚又提醒了一遍,腳下也不馬虎,暗暗的搭上了剎車。
金翹楚沒想到自己剛剛搭上剎車就直接踩了下去,因為溫乙毫不猶豫的繼續給油,沖那幾個看熱鬧的人開了過去!
教練車和普通的車不一樣,教練車上副駕駛上還有一個剎車,這樣避免學員出事故的第一時間踩下去,停住車子。
車子就那麼生生的停在了原地,因為慣性車子向前傾了一下,忽略那刺耳的摩擦聲還是很完美的。第一時間更新
出事的那一瞬間,金翹楚狠狠的掰了方向盤,然後一個狠狠的剎車踩了下去,最後用力拉住了手剎,三秒內解決了所有事。
米斯跑了過來:「怎麼?吃飯之前還要練練心臟?」
看了看地上輪胎摩擦出的黑印,砸吧砸吧嘴:「一會是吃什麼大餐,還要練膽兒!」
金翹楚拉著溫乙下了車,看了看米斯說道:「你想吃什麼?」
「牛肉麵!」米斯毫不猶豫的說道。第一時間更新
金翹楚看了看溫乙的臉色,有點白,但是他也知道小舅的心裡承受能力非常強,強到即使此時有恐怖分子拿炸彈嚇唬人他也能淡定說,你們要為自己做的事負法律責任,然後巴拉巴拉……
「小舅是金主兒,讓他請我們大餐吧!」就像剛才的事情是幻覺一般,一點都沒有放在心裡,如果不是地上的摩擦印子還在提醒米斯,真的差一點就發生事故,她跟本就不信這倆人還能當做什麼也沒發生的一樣談笑風生。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暗自歎了一口氣,果然這些人的心臟都是鐵打的。
「小金子,你想吃什麼大餐?」溫乙問道。
「我也不知道啊。」然後看了看米斯:「花兒,有什麼想吃的嗎?」
「牛肉麵」米斯似乎對牛肉麵有些很深的感情,這會兒都說去吃大餐了,還偏偏要吃牛肉麵。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花兒啊,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我小舅大概要回北京一趟。」金翹楚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我去拿車你倆慢慢走到門口吧。」
「那這車呢?」米斯看了看這被扔在空地上的車是那麼的突兀,便開口問道。
「扔這兒唄,下午繼續。」金翹楚不以為意的說道,「花兒,這幾天你先別來了,我小舅要走我要先教會他啊,你先回家背科目一吧!」
「不行!你這是偏心!」大概是是故意和金翹楚作對有快感,反正她現在想就在這,哪怕斗一天地主。
「我怕你無聊啊,小舅也要跟進度,他走了我就單獨教你。」金翹楚說的有理有據,米斯也不好太糾結這個,畢竟人家兩人是舅甥,她算哪根蔥?
「那好吧,我下午就不來了。你送我去單位吧。」米斯穿著厚厚的紅格子大衣,外面還裹著絲巾,怎麼看怎麼臃腫。
「不去吃牛肉麵了?」金翹楚看出了她的情緒不高。
「小金子,先送她回去,我們隨便吃點就行了。」溫乙也開口了,米斯更沒有留下蹭飯的心思了,一句話也沒說跟在溫乙後面走著。
「他不適合你。」
突然聽到溫乙說話,本能的抬起頭:「啊?你說啥?」
「啥?就知道啥?」溫乙沒好氣的說道,怎麼什麼習慣到米斯這都開始破例了呢!難道這是老天爺派下來的剋星?
「小金子不適合你。第一時間更新」這次溫乙說話像是自帶彈幕一般,上面飄著各種疑問號。
「怎麼這麼說。」米斯雖然不知道他在指什麼。
「沒什麼,當我沒說。」溫乙看了看已經開到門口的路虎沒說話。
「溫乙,我真的想狠狠的咬你一口。」米斯被他氣的咬牙切齒,哪有這樣的啊,先是挑起了人家的興趣,這會子他是一腳剎車踩下去了,就是不給你說了。
「咬吧!不讓你吃牛肉麵總要給你一點補償。」還是那雲淡風輕的語氣,搞得米斯都不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算了,礙於小金子在門口她就不給溫乙難堪了,多善良~
「你們去吧,我就不跟著湊熱鬧了!」米斯上了車坐在後座說了這麼一句就開始瞇著,臉上寫著沒事別和我說話,有事也別說!
弄得車子裡的氣氛實在尷尬,連金翹楚平時喜歡的搖滾也變成了溫暖的輕音樂,還別說。米斯心大的就那麼睡著了。
等她醒來的時候發現車上一個人也沒有,口裡大罵二人不講義氣,就這麼把她扔在這了?
摸了摸手機,調成靜音了,一看到領導打的八個未接電話就一個頭兩個大。
「喂,領導,不好意思我生病了,掛鹽水就睡著了!」往車窗外看了看就那麼下了雨,一場秋雨一場涼,此時她就感到無比的冷,心裡更加恨那兩個把她扔在這兒的人了。
「你天天練車我給你假已經夠仁慈了,你現在還給我翹班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領導語氣不善,米斯也不好在氣頭上說什麼,千般萬般的求情,老班給她下了最後通牒,那副圖明晚之前要改完。
歎了一口氣,車子被鎖上只能等他們了,在車上翻了翻只找到半盒木糖醇,難道此時還要謙讓一下,親,是你的益達喲~
是,要兩粒在一起才重要,米斯到了四
五粒扔進嘴裡嚼了嚼,越嚼越冷,在心裡都快把金翹楚罵死了。
米斯認命的把身上大衣脫了下來還在身上,蜷縮著竟然睡著了。
當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天都黑了,而且聞著熟悉消毒水的味道差一點就讓她以為她重生了,重生到一年前的地方。
她剛醒就看到門被推開了,「娟姐。」她剛醒聲音還啞啞的,看到了護士進來本能的打了招呼。
「小米,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娟姐有些語重心長,看著米斯滿心的話語此時不知來如何開口。
大概看出了娟姐的想說點什麼,伸出一隻手試圖打斷她,「娟姐,別說了,我都明白。」
娟姐是個過來人,看了這樣的米斯,也知道有些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在青春的戰場上總有一些事是要經歷的,只要堅持在最後,勝利的人才會是自己。
「小米,姐也不多說了,你跟何紡的事情都過去了,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不能原諒的,你明白吧?」娟姐摸了摸米斯的額頭,「你說你也沒發燒,也沒感冒,那兩個人匆匆忙忙的把你送來又走了,我還以為要對你不利呢,真是……」
那兩個人?oh!my!go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