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集長安覓妓
馬騰父女雙戰裸衣許褚,刀來槍往各不相讓,許褚有心劫走馬雲騄,怎奈馬雲騄雖為女子,卻巾幗不讓鬚眉,武力並不柔弱,加之父親在旁緊密配合,許褚想要得逞殊為不易。
馬超與典韋旗鼓相當戰了個手平,各自在心中記住了對方的名號。
龐德武力與夏侯淵也在伯仲之間,兩口大刀相互撕咬,殺得人困馬乏依舊不分勝負。
馬岱本不屬一流武將,與夏侯惇對陣原是凶多吉少,但夏侯惇肥胖不靈活,馬岱身手敏捷,好似繞樹的猿猴,聲東擊西,刀法多變,夏侯惇一時奈何不了他,氣得吹鬍子瞪眼,槍上的力道越加沉猛,馬岱忽然轉身便跑,夏侯惇哪裡肯放,在後面緊追不捨,馬岱出其不意調頭一箭,恰中夏侯惇左目!
「尼瑪!痛死我也!」夏侯惇在馬上大叫一聲,用力拔出箭桿,連眼球也順帶拔了出來,空空的眼孔鮮血狂飆,煞是滲人,周圍兵士有當場嚇暈過去的。
馬岱見一擊命中,大喜過望,正要舞刀來取夏侯惇首級,但見此人好似吃羊肉串一樣把自己眼珠子從箭頭上咬下來,咀嚼兩下便仰首吞進了肚子,頓時瞪大眼睛怔在當地。
夏侯惇另一隻眼睛發現仇人,怒火升騰,隨即將手中箭桿裝入弓弦,右眼瞄準了一箭射去,正中馬岱右邊肩窩,馬岱吃痛調轉馬頭一路狂奔,夏侯惇詭異的面容從此在他心中留下了難以抹去的陰影。
夏侯惇也不追他,方才腎上腺素急劇分泌,倒也忘了疼痛,此時忽然劇痛難忍,大叫一聲墮下馬來,暈了過去,附近的曹軍趕緊將其抬回本隊,由隨軍大夫進行醫治。
其後曹德前來探視,對夏侯惇關懷備至,心中卻不以為意,因為明知他必有此難,早晚的事,躲也躲不過去,況且如果不變成獨眼龍,他怎麼看夏侯惇都不像夏侯惇,變成海盜船長之後,這個夏侯惇看起來反而順眼多了。
假若病床上的夏侯惇知道眼前曹丞相的變態心理,不知會作何感想?
曹軍與西涼軍在潼關外這場大混戰直殺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各家傷亡都在萬人以上,曠野之中死屍相撐,血流成河。
一場突如其來的瓢潑大雨中止了雙方的惡鬥,兩家暫且罷兵,上關歸寨不提。
許褚負荊向曹德請罪,曹德因許褚不聽號令,假意要將其斬首,眾人紛紛求情,權且記下大過。
馬騰失了二子,心下悲慼憤恨,重整軍隊準備再戰,忽然接到涼州刺史老友韓遂從後方發來的緊急軍情——西羌國王徹裡吉派遣丞相丹與元帥越吉率十五萬羌兵前來攻打涼州!
馬騰大驚失色,心思涼州乃我根基,萬萬丟失不得。隨即吩咐拔寨起行,連夜兼程去救涼州。
潼關守軍見敵營大動,迅疾向曹德匯報。
郭嘉道,「必是羌兵襲其後方,丞相可速發大軍追擊!」
曹德問道,「敵軍可有埋伏?」
郭嘉道,「老巢遭襲,十萬火急,彼焉有心情埋軍伏擊?且馬氏一族向來無謀,丞相但進兵無妨。」
曹德於是命夏侯兄弟率三萬鐵騎為先鋒追趕馬騰,自統大軍在後接應。
西涼軍方面由馬超親自斷後,見曹軍追至,返身迎擊。
夏侯惇夏侯淵雙戰馬超,有恃無恐,槍槍緊逼,來勢兇猛。
馬超左攔右擋,伺機進攻,以一敵二,槍法絲毫不亂,眼見敵方又有兵來,擔心寡不敵眾,只得丟下二將,撥馬後撤。
曹軍緊緊追趕,剿戮極多,糧草輜重盡歸帳下,俘虜降兵不下萬人。馬騰不敢再入長安,率領部卒繞道而行。
曹德軍馬抵達長安城下,城中官吏急忙大開城門,百姓遮道焚香跪迎,口稱丞相天威無雙。
曹德心中大喜,自感志得意滿,於馬上揮手致意,頗有領袖風範。
得勝之軍魚貫而入,古都長安自此歸屬曹德。
曹德仍命鍾繇為長安太守,鍾繇感激不盡,跪地謝恩。
曹德屏退左右,扶起鍾繇耳語道,「城中可有妓女?」
鍾繇一心鑽研書法,被後世尊為「楷書鼻祖」,從來不曾關注過此類事項,被曹德突然一問,頓時呆在當地,凝思良久方答道,「也許有吧。」
曹德道,「近來戰事密集,身心俱疲,太守可遣人暗中zj來此,必有重謝。」
鍾繇領命,方欲轉身退下,曹德又牽其手道,「此事機密,勿得洩露,太守你懂?」
鍾繇唯唯連聲,到得下處,找來心腹,密囑一番,那人自去城中謹慎辦理不提。
少頃,一女郎被帶至曹德榻前,曹德側目視之,但見此女頭飾耀眼,衣服艷麗,粉面含春,姿態撩人,果然迥異於宮中女子。
曹德牽其手笑問道,「小姐貴姓?」
女郎莞爾一笑,「小奴無姓。」
「哦?可有芳名?」
女郎又笑,「已告知貴客啦。」
曹德方知此女名叫小奴,遂拉其坐於腿上,但覺芳氣醉人,肉香撲鼻。
小奴乃是長安城頂級青樓綺紅院的頭牌,什麼名門仕宦大家子弟沒見過?
來人雖不曾透露這位貴客的身份,但她稍一打量便知來頭不小,這氣度
,這尊範,縣令太守刺史州牧都比不了,不是三公,便是九卿!搞不好當今聖上微服狎妓都有可能!
於是小奴便使出看家本領,極盡風騷挑逗之能事,希圖貴客將其帶入宮中去享福,從此擺脫娼家身份,一腳邁入貴族領域,或者做個貴妃皇后母儀天下……
小奴大膽暢想人生未來,禁不住心花怒放笑容滿面,騎在曹德身上扭動**,媚態萬千,嬌柔不止,春意無限……
曹德一生從未有過此等享受,飄飄欲仙羽化飛昇,整個人好似融化了一般,又彷彿到了天國極樂世界,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常聽人言「妻不如妾,妾不如妓」,今日方才深明大意!
一夜翻天覆地地動山搖,直到公雞唱曉方才雲收雨住。
曹德自此對小奴愛不釋手難離左右,心中已有了帶其回京的打算。
曹德用手捏著小奴白裡透紅的香腮,徐徐問道,「妙人兒,想不想知道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