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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切辦完,常瀚濤笑著對中人道:「等過幾天我去衙門了再請你老兄吃飯,還有,這個宅子和田地都幫我賃出去,田地的價格和周圍的一樣,宅子一年一百二十兩。」
中人笑著點頭答應,看到常瀚濤就要上車,又忙伸手拉住了道:「常爺,您先別走,有件事告訴您……最近有人在我這裡打聽常爺的事呢!」
常瀚濤一聽驚訝的站住了,接著馬上又想到了,道:「是不是榮定伯府的人?」
那中人就點頭道:「是啊,也不知道從哪裡知道了,我是常爺買宅子和田地的中人,就打聽您要買哪個宅子,多少銀子等等的。開始還不說是榮定伯府的,還是我問了另一個中人,他們知道,告訴我的。」
常瀚濤點點頭,並沒有在中人面前表現自己的情緒,笑著道:「知道了,沒關係的。」說著又要上車。
中人再次的伸手把他拉住了,笑著道:「常爺!別急別急……您和榮定伯府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知道您夫人是榮定伯府的大姑娘……不過就算是一家人也會有個嫌隙不是?您這邊需要不需要個中間調節的?我給您找和事老,保證和伯府的關係不一般!」
常瀚濤都笑了:「不至於到那個地步!也不是什麼誤會,只是他們家的大姑娘才出門,有點不放心,多餘操心罷了。沒有什麼的……」他笑著拍了拍中人的肩膀:「等我有別的事真需要調節了,自然會找你,到時候也不會虧待你的。」
中人笑著連連點頭:「好好好,沒事自然是好,有事常爺別忘了找我!」
常瀚濤笑著點頭,上了車,趕著馬車往家走。唐如霜剛剛在車裡聽得清清楚楚,好奇的問道:「他說那話是什麼意思?為什麼那麼好,主動找人幫咱們調節?那認識的是什麼人吶?」
常瀚濤一下子就笑了:「你沒聽明白?他拉生意呢……你以為這些中人只是找找宅子地一類的,什麼事都攬呢!誰家和誰家有了糾紛結了仇,他們找合適的人調節,收一定的好處費。」
唐如霜這才恍然了,原來是這樣,她還真不知道中人還能做這樣的事情。笑著道:「那他們豈不是在這街面上也是人緣很活,認識不少的人?」
「當然了,」常瀚濤挑起車簾子回頭看著她笑:「市井中人,謀生的手段多得很,各種各樣的人都有,很多你想不到的事情都有人做,這就是市井。」
唐如霜笑了:「你那麼強調市井做什麼?」
常瀚濤也笑了,放下了車簾子:「咳咳,我是怕你嫌煩……新鮮一兩天,過了這新鮮勁就會……」
「就會什麼?」唐如霜在車裡明知故問。
常瀚濤咳嗽了一聲沒說,笑著搖搖頭。就會什麼,他相信如霜心裡知道,他一個大男人,總不能矯情的老把那話掛在嘴邊。
路過房四寶鋪子的時候,常瀚濤進去重新買了個算盤。趕著車到了家門口,敲開了門,兩人進了院子。
家裡依然是只有下人,兩人直接往側院走,唐如霜就說了一句:「我不會的。」
常瀚濤一時沒想到她是在說剛剛的話題,轉頭笑著問:「什麼?」
唐如霜便又說了一句:「我不會厭煩市井的生活的,不會厭煩……和你一起過日子的。」她微微一笑,看著他道:「你不用擔心這個,我雖然出身伯府,不過我和別人不太一樣……咳咳,我喜歡過這樣的日子,算計算計柴米油鹽,經常能跟著你出個門,去山裡田地莊子的轉悠轉悠,和人說說話,幹點小活……這樣過日子心裡舒服。」
常瀚濤站住了,也呆住了,看著她半晌才輕輕把她摟進懷裡,卻沒有說話,低頭臉貼著她的臉,呼吸就在她的耳邊,過了好久,才輕聲道:「我這輩子都疼你……愛你。」
唐如霜臉發燒,暈生雙頰,卻伸手把他的脖子摟住了,輕輕『嗯』了一聲,低笑:「我可記著呢,你可不准賴賬!」
常瀚濤低低的笑了,把她的腰攬緊了,一手抱著腰,一手托著臀往起一抱,便跨進了屋子,一放下地馬上就低頭擒住了她的唇,一隻腳踢著關上了房門。
唐如霜正暈陶陶的,卻感覺到他嘴上忙著,手也沒閒著,在胸前揉|捏了一會兒,就從衣襟下面往裡伸……
她馬上就把那隻手給打下來,常瀚濤還不死心,又從另一邊往裡伸,又被打下來……他終於離開了她的嘴,小聲埋怨:「幹嘛呀?」
唐如霜咬著下嘴唇氣的笑:「你還問我幹嘛?你這成天的……不幹別的事了?」
「這不是新婚燕爾嗎?不就是應該……天天幹這事?」常瀚濤嬉皮笑臉地。
唐如霜一手握拳在他胸膛打了一下:「那也不能……白天晚上不分啊,快放開我,咱們就不能說說話?」
「什麼話不能在床上說?再說有什麼好說的?」常瀚濤嘟囔著,依然不放棄地嬉笑著涎著臉在她耳邊吹著氣,含著她的耳垂含糊地道:「你說過就喜歡這樣的……日……」
後面一個字聲音實在太小了,就算在唐如霜耳邊也沒聽清楚,她還反應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大驚失色的捶他:「啊……你可太粗俗了!」
常瀚濤吃吃地笑:「還有更粗俗的呢,娘子你有的是機會慢慢領會……」終於重新堵住了嘴,熱烈的尋進去,纏綿的親吻著……
就在門口糾纏了半天,常瀚濤尋思著把她親的昏了頭了趁機把衣裳脫下來,可唐如霜配合他親著,卻不配
合他脫衣裳,把他的手打的『啪啪』地,常瀚濤終於知道了她堅定地『意志』,鬆開了她,委屈的摟著往窗戶下面的羅漢塌上坐了,委屈地道:「你有什麼話就說吧。」
唐如霜笑的渾身亂抖,卻還忙著喘勻了氣,一隻手握拳在他身上亂打著。
常瀚濤裹著渾身都在顫的新娘子,初嘗甜頭是怎麼都嘗不夠的,這樣的耳鬢廝磨,等唐如霜終於意識到,有人已經極具危險的時候,常瀚濤已經摟著她滾到了,在她耳邊喘息著埋怨:「怎麼辦,你說怎麼辦?誰叫你蹭我的……」
「嗤!你你你……誰蹭你啦!你……我不知道怎麼辦……」
「那我教教你好了,你不用脫衣服,我脫……」
「……」
……
窗戶關的嚴嚴實實的,窗戶下面的羅漢床上,常瀚濤靠在床頭,上身精赤,臉上一副事後滿足懶散的模樣,唐如霜躺在常瀚濤的懷裡,身上蓋著薄被,露出來半截雪白的肩膀,正抓著他的手看著,大驚小怪的叫:「相公,你看你的手!你居然十個手指頭全都是旋兒!」
常瀚濤看了一眼,『哦』了一聲:「我本來就異於常人!」
唐如霜大笑,打了他一下正要嗔他,誰知道忘了這傢伙沒穿衣裳,打在胸膛『啪』地一聲脆響,聲音著實的有些……曖妹。
唐如霜一頓,常瀚濤就嘿嘿嘿的笑,伸手往被子裡摸:「休息夠了吧?我看你中氣十足的很……」
「啪」的一聲,這一下聲音更大,唐如霜打完了,忙把他的手拿出來,趕緊的道:「相公,那三萬兩銀子,我打算這麼花,你聽聽行不行。」
常瀚濤手被她抓著,就只好反過來包住她的小手,在手裡婆娑著,感受著她膩滑的肌膚,『嗯』了一聲道:「好啊,你說……不過你打算全都花了?」
「當然啊,銀子就是應該拿出來做點什麼,叫銀子生銀子才對啊,放在家裡又不會變多!」唐如霜身子軟軟的靠在他懷裡,聲音也透著股子嬌嬌的憨味:「給經綸留一萬五千兩,五千兩就給他留著,到時候成親的時候看看聘禮,如果不好看就給他添在聘禮裡面,那一萬兩就等他成親之後過日子用。」
「好啊。」這些銀子本來就是唐如霜的,常瀚濤自然不會有太多的意見,他又想起來一件事,忙問道:「二太太會不會在經綸的婚事上面搗亂?聘誰家的姑娘……這應該是伯爺做主吧?」
「當然啦,這個她還沒有說話的份,主要就是聘禮,不過到時候我會想辦法提醒伯爺的,叫伯爺也注意到……」唐如霜想了想接著道:「經綸畢竟是男子,他的事情,二太太一般沒有做主的地方,所以不用太擔心。」
常瀚濤點點頭:「嗯,餘下的錢呢,你打算怎麼銀子生銀子?放在被子裡抱窩?」他開玩笑。
唐如霜『嘁』了一聲:「你是不是瞧不起我?覺著我也就是個宅門小姐,怎麼可能知道什麼生財的法子?我告訴你,你可太小看我了!我打算……打算做點生意。」
常瀚濤先是哈哈的笑:「我可不敢小看娘子!」接著又好笑的問:「做生意?做什麼生意?」
唐如霜頓了頓道:「當然不是一般的生意,不是開酒樓啊鋪子啊這一類的……」
「還是買宅子、鋪子的賃出去?」常瀚濤笑著問。
唐如霜想了想道:「這是個辦法,不過不是全都在京城買,我想去別的地方買……比方說你的老家西安府那邊,買個大宅子,一個鋪子,一來可以收租金,是個營生,二來也是個退路。」
常瀚濤有些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