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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80章 :寶貝兒其實我真的挺委屈 文 / 朵以

    顧修皺起眉頭,有些不悅的盯著那不知道哪裡鑽出來的男人。

    根本沒有注意到一直在對面的傅欣欣已經移到了他身邊,伸出一雙玉臂早已經挽上了他的手臂。

    「你在幹什麼?」

    有些不悅的看向身側的傅欣欣,顧修的臉上的淡然溫和瞬間抽離,甚至顯現出幾分的嫌棄。

    我靠,這什麼香水,真會把人悶死好不好,他就搞不懂這些女人到底怎麼樣想的,老喜歡在自己弄些香死人的東西,還是他家淺淺好,從來不會在身上噴這些化學物品。

    打了個噴嚏,急忙將面前的傅欣欣推開,摀住鼻子不住的打噴嚏邊說道:「傅小姐,不好意思,我對香水過敏。」

    看著濃妝艷抹的傅欣欣,他就開始想念淺淺那張一向鮮少化妝的素淨臉蛋,淺淺的身上永遠只有淡淡的檸檬味道,那也是因為她一直用的檸檬味道的沐浴露。

    再看看面前這女人,我擦,哪個男人要真是吻上這臉,不知道會連帶吸進多少的汞……

    被突然推開的縛紗紗完全沒有料到顧修的反向,不是說顧大少一向是來者不拒嗎?

    何況她雖然算不上什麼大美人,但是也是姿色不錯,平日對著她獻慇勤的男人也不在少數。

    「阿修,咱們兩家也算的上是姻親,你這般客氣幹嘛?」

    我這不是客氣好不好!

    狹小的空間之中就密閉,四處可聞的都是縛紗紗身上的香水味道,顧修有種快要窒息的感覺,以前也沒覺得這些女人身上的香水這般的難聞,跟錢淺在一起久了。

    習慣了自然,倒是有些不習慣這種香水的味道了。

    顧修突然之間起身,他修長的五指握住小房間之中的唯一的門上的手柄,然後對上傅欣欣有些詫異的眼光,正色開口:「付小姐,我建議你以後少噴點這種香水,距上一期的自然週刊報道,化妝品之中含有大量的汞和鉛,容易致癌。」

    說完這句話,顧大少將門掩上,剩下目瞪口呆的傅欣欣,半響才回過神來,這,這……

    氣的花容失色。

    顧修離開之後,心情頓然之間非常的好,一路順著樓梯下去,走到錢淺不遠處的時候,正巧聽見那邊傳來的聲音。

    「這位小姐的命相看來極好,是大富大貴之相,但是命途多舛,而且老公靠不住……」

    顧修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臉色一邊,咬牙惱怒,這哪裡來的胡亂說的神棍,居然敢在他媳婦面前抹黑他。

    錢淺坐在靠窗的地方,窗外的陽光暖暖的照射進啦,身側的男子喋喋不休的在說話。

    方琪琪正聽得起勁,她倒是沒什麼興趣,反倒是一直在想顧修和那女人?

    「淺淺。」

    突然之間一把握住她的手,淺淺還來不及抽離,就被出現在面前的某人驚住。

    「你是誰?」

    某男子看著出現在門口的顧修,帶著幾分驚愕的開口,急忙喊道:「服務員,服務員……」

    一把將這突然出現的男人提開,然後不屑的嗤鼻:「你是哪門子鑽出來的大蔥,握住我媳婦的手,老子媳婦也是你能碰的。」

    一向在外人面前狂傲不桀的顧大少瞇著一雙鳳眸,惡狠狠的盯著那個出來打醬油的某人。

    方琪琪摸著鼻子,直接轉身,當做沒有見到求救的目光。

    男子在顧修那凶狠的眼光之下,第一直覺反應就指向錢淺:「這位先生,是你老婆先*我的。」

    原本淡然在一邊的錢淺這下也忍不住,直接起身,將手中的手提包一下砸在那人身上,這突然鑽出來搭訕的男人也太沒骨氣了。

    再對上顧修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她忍不住在心裡嘟囔,這下丟人丟大了。

    顧修可不記得這事情,他一把那才廢材出來*妹子的人踹開,然後就直接一屁股坐到錢淺的身邊。

    「喲喲,這是什麼風怎麼把我們顧大少給吹來了?」

    方琪琪眨了眨眼睛,然後故意誇張的喊著。

    顧修不知道錢淺這位好友到底對自己有什麼意見,這語氣擺明了是嘲諷啊,他對著方琪琪露齒一笑。

    方琪琪在心裡暗喊一聲妖孽,急忙提起身側的手提包,大喊一聲:「錢淺,將你家這妖孽拉回去,千萬別在出來禍害少女了。」

    顧大少上下打量了方琪琪幾眼,慢條斯理的開口:「方小姐,你這年紀當大媽都由余了,還少女。」

    錢淺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剛剛那會心裡的不痛快這麼瞬間就煙消雲散了,倒是這顧修的嘴和他家妹子一樣毒舌。

    方琪琪氣的直咬牙,然後伸出手指戳上錢淺的頭,繃著一張俏臉:「錢淺,你家顧修這樣欺負我,你也不吭聲,你這做太座的道行不夠啊。」

    錢淺莞爾一笑,正打算開口呢,顧修這邊就立刻接上了話:「咱家大事聽我的,小事聽媳婦的,但是媳婦說咱家基本沒大事,所以我都聽錢淺的,我家太座沒發話,我哪來的膽子啊。」

    說完之後顧大少一副小媳婦的樣子,扭扭捏捏的伸出手拉扯著錢淺的衣袖。

    錢淺以開始繃著的臉也忍不住笑了出來,這一笑,就猶如春花斑斕一般的慘啦,那雙圓滾滾的眼眸

    笑的眉眼彎彎,顧修看在眼裡,簡直就是滿心歡喜。

    錢淺高興了,他自然也高興了。

    顧大少有限的三十年之中,除了他娘,其他的女人莫不是都是哄他開心的,他哪裡的功夫來哄女人。

    遇上了錢淺,才開始有了患得患失的心情,他在心裡忍不住長歎一聲,這女人的心情啊,簡直就跟月亮似的,陰晴圓缺,時時刻刻在變化。

    若是有人知道這話從一向情聖一般的顧大少口中說出來,估計整個k城的媒體都會震撼。

    滿桌子的菜,全是值錢的東西,最後結賬的自然是顧大少。

    方琪琪看到顧修到來,更是放心大膽的點菜,這才吃到中途的時候,剛剛離開的某人就帶著好幾個*青年衝了進來。

    這八點檔的報仇戲碼,不僅是顧修看著蛋疼,連方琪琪和錢淺都忍不住直接轉身看著透明的落地窗,完全無視。

    「就是這幾個,剛剛居然打老子,將這男的給我望死裡揍,至於這兩個女的,直接給我帶走。」

    得意洋洋的西裝男身後的幾個小混混一個個染著五顏六色,跟鸚鵡差不多顏色的頭髮,手中拿著棒子,因為他們的出現,咖啡廳裡不少的客人驚呼一聲,開始朝著門口衝去。

    這尋仇的戲碼有點新意好不……

    錢淺翻了翻眼珠,正打算直接拿出手機報警。

    卻見到面前的顧大少笑的一臉的燦爛,那雙斜飛入鬢的眼角幾乎笑的快要抽筋一般。

    有這麼開心嗎?

    錢淺忍不住在心裡問著,果然那幾個黃毛走近的時候,顧大少非常優的伸出手從懷裡掏出錢夾子。

    然後翹著二郎腿,叼著牙籤,對上那幾位慢條斯理的開口:「你們混這條街的?」

    那個雜毛小混混面面相覷,雖然都是混大街的,但是這條街也不缺乏有錢人,眼尖的立刻瞧見顧修身上那件襯衣都是價值不菲,倒是有些遲疑的倒領頭那人耳邊說了句什麼。

    領頭那人是個格子襯衣的青年,他微微皺眉,然後對上顧修的眼神,也忍不住一震,他倒是跟在老大的身邊見過不少的人,面前這人的眼神犀利的猶如海東青一般。

    這樣的人物要真得罪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大麻煩,剛剛那傢伙是跟他們長期合作的,家裡條件不錯,沒事喜歡花幾個錢泡泡妞,要是遇上了麻煩事就叫他們出面。

    這次倒是有些遲疑了。

    那西裝男完全沒有揣測到這邊幾個小混混的心裡想法,看著他們半天不動手,忍不住一聲咒罵:「媽的,怎麼不動手,你們拿老子錢的時候怎麼沒這麼不乾脆。」

    這一聲下去,那幾個小混混紛紛回頭瞪著那西裝男。

    顧大少有些不屑的轉頭一笑,然後對著格子襯衣的男人開口:「叫爆頭來見我。」

    那格子襯衣微微一怔,身後幾人也是有些躁動,爆頭這一帶的老大,可以說整個k城也算的上名號的人,這人居然直接稱呼老大的名字。

    格子襯衣更是不敢亂動,急忙撥動了爆頭的電話。

    這邊方琪琪看著顧大少有恃無恐的模樣,忍不住低聲在錢淺耳邊說道:「耶,你家顧大少黑白通吃啊,居然連這種人也認識。」

    錢淺自然不知道顧修和那爆頭有什麼淵源,只是頗為奇怪的看了看顧修。

    顧修自然看到了她眼神,一把將她攏到懷中,笑嘻嘻的開口解釋:「我十幾歲才會的顧家,之前就是在這條街上住。」

    他沒有再繼續說,錢淺卻是明白了,k城之中誰不知道顧家這位大少爺在回到顧家之前似乎一直流落市井。

    這也是那些上流社會的人對上顧修總有幾分優越感的原因。

    那邊格子襯衣打電話過去的時候,爆頭正在打麻將,手氣正旺,前面堆了一堆紅票子,這下接到電話,一直亂罵,聽格子襯衣說那小子囂張得很。

    又認識自己,爆頭這下也有些好奇了,幾把退了麻將,開車過來。

    進了咖啡廳,遠遠過去就看到空蕩蕩的咖啡廳裡,就剩下那麼一個位置有人。

    爆頭大步跨過去,看到那個笑起來就惹人生厭的傢伙,眉頭一皺,頗有些嫌棄的開口:「我靠,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隨手從一側拉出一根板凳,然後坐到顧修的身前,那幾個紅毛小子一看爆頭這陣勢,就知道鐵定是老大的熟人,立馬撤退。

    剩下還摸不準情況的西裝男,一個人在那鬼叫:「你們怎麼拿了錢不做事……」

    爆頭嫌他叫聲難聽,一腳踹上去,西裝男哭爹喊娘的在那哭了起來,一個大男人,說有多難看就多難看。

    方琪琪更是嫌棄的轉過頭,完全不想說自己剛剛有跟這廝說過話。

    爆頭真名叫秦寶,哈哈,一個混社會的居然有個這樣的的名字,當錢淺和方琪琪聽顧修解釋的時候,兩個人都摀住嘴笑起來,也不顧秦寶的臉色多難看。

    「我說尼瑪的,顧修你這傢伙,平時不見就算了,每次碰見你準沒好事。」

    秦寶揉了揉自己像亂雞窩一樣的髮型,然後背靠著椅子,翹起一個二郎腿,其實認真看下來,秦寶這人長相絕對的帥哥,只是這穿著品味眼中有問題。

    全身花裡胡哨的襯衣,

    花短褲,外加上人字拖,典型一個邋遢,頭頂上的頭發起碼兩個月沒有進過理髮店,滿臉的鬍子拉碴。

    「這是你女人?」掃了一眼錢淺和方琪琪,秦寶直接指向方琪琪,錢淺那種清粥小菜完全不是顧大少的菜嗎?

    顧大少摸了摸鼻子,看著自己媳婦含笑的眼神,還好沒生氣,指著錢淺說道:「這個才是。」

    「什麼眼神啊?」方琪琪嗤笑一聲:「還有著惡俗的品味,別告訴我,你是要成為海賊王的男人。」

    秦寶眼睛一亮,上前一步,直接抓住方琪琪的手:「咦,你也喜歡海賊王。」

    方琪琪幾下甩開秦寶的手,帶著嫌惡叫起來:「你到底多久沒洗澡了,怎麼身上都有股怪味道啊。」

    秦寶湊上前死命的聞了聞自己的全身,沒啊,他什麼味道都沒聞到啊。

    「也就半個月沒洗澡而已。」

    他隨意說道,這句話直接讓方琪琪跳了起來,活像他身上有虱子一樣。

    「我的天啊,半個月沒洗澡,你也能夠受得了。」

    方琪琪直接放聲尖叫起來,淺淺翻了翻白眼,方琪琪這大驚小怪的性子怎麼還是沒改。

    「秦寶,還不打算回去?」

    攪著白瓷咖啡杯裡的黑色液體,顧修恰逢適合的開口,秦寶一口喝光了面前杯子裡的咖啡,然後用精緻小剛勺敲打著杯子:「喂,服務員,再給老子上一杯。」

    那邊顫顫抖抖整個人跟小綿羊似的服務員哭喪著一張臉端上來一杯咖啡之後,甚至忘記本店一向是先消費後上餐。

    秦寶也不在意,完全無視方琪琪那鄙視的眼神。

    半瞇著眼睛,一雙大腳丫子直接搭上精緻的玻璃桌子:「沒事就別跟我提那家子人,看的真夠噁心的。」

    秦寶撇了撇嘴,順道再接上一句:「我現在看你也一樣。」

    顧修倒是沒什麼,錢淺倒是接著秦寶的開口:「對對,我也覺得。」

    「媳婦,你這是什麼意思?」

    「看著不順眼唄。」

    白瓷杯子遮擋了半張小臉,錢淺捲翹的睫毛低垂,在臉上倒映出美好的弧度,也遮擋住了錢淺那微微上翹的唇。

    「弟媳婦,這簡直就是遇上知心人了,你不知道,我遇上這傢伙從來沒好事,十一歲那年,他跟我搶女人,咱倆就在那,呶,就是對面那大街上幹上了,然後被丟進了警察局,我爸拿這麼粗的棍子。」

    秦寶手足舞蹈的比劃著,足足手腕那麼粗的棒子,他這個時候想起都還有些隱約覺得屁股生疼。

    「打了我一晚上,那棍子都打斷了,十二歲,他媽不給他生活費,他就天天搶我的,我打不過他,啃了一個月的饅頭,十三歲……」

    秦寶從遇上顧修開始簡直就是一段悲慘的史書記載,他這邊說著,那邊錢淺和方琪琪已經笑得簡直眼淚都快落下來了。

    秦寶咬唇委屈屈的盯著方琪琪和錢淺,這兩個沒良心的女人,沒看到他在回憶麼,當年那悲慘的日子,簡直就是他心底永遠的痛。

    從咖啡廳出去,錢淺幾乎都笑得合不攏嘴,忍不住問顧修從哪裡找出來的活寶。

    顧大少摸了摸鼻子,然後慢條斯理的眨了眨眼睛開口:「媳婦,你怎麼可以因為秦寶二就喜歡上他了,這樣我會吃醋的。」

    秦寶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方琪琪嫌他身上沒洗澡的味道,死活要送方琪琪回家,方琪琪在百般拒絕之後只能夠妥協。

    「你朋友一定會後悔的。」

    頗有幾分的同情,顧修對著錢淺說道。

    待到秦寶開著他那輛土鱉,散發著濃濃的爆發力的土豪金寶馬出來的時候,方琪琪果然變了臉色。

    「我不要坐這個車。」

    「啊……」

    秦寶痛心萬分的看著方琪琪,那模樣活脫脫就是方琪琪絕對*了他爹,拋棄了他娘,*了他弟,還拐帶了他妹子的表情。

    那含情脈脈的眼神淚光閃閃的掃過自己的愛車,這般的拉風,這般的漂亮,為毛方琪琪這女人不喜歡。

    「女人你真不上去?」

    秦寶終於一手扶車,一手轉過頭盯著方琪琪,方琪琪咬住牙死命的堅持住。

    車門打開的瞬間,秦寶直接一個彎身,將方琪琪抱起來,快速的跳上那騷包的寶馬車。

    裡面就傳來方琪琪的尖叫:「秦寶你這個死*,秦寶你這個王八蛋。」

    出身名牌大學的方琪琪雖然性子潑辣,但是罵人粗俗的也就翻來覆去的這幾句,錢淺和顧修完全當做沒聽見,那輛騷包的寶馬車終於在響徹雲霄的聲響之中飛奔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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