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你?」錢淺睨了一眼顧修,顧修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力氣太大了,倒是訕訕的將捏住錢淺的手鬆開。
「媳婦,我這還不是緊張你。」一向目空一切的顧大少委委屈屈的站立在錢淺的身側,一副小媳婦的樣子,這模樣倒是逗笑了凌浩然,凌浩然忍不住勾起嘲弄的笑容開口:「學妹,看不出來你倒是把你家相公*得挺好的嗎?」
錢淺淡淡一笑,伸手拂了拂額頭上垂落的碎發,柔聲說道:「學長,你別他這個樣子,其實平時在家裡老欺負我。」
雖說有告狀的意味,但是錢淺話中呢噥卻帶著撒嬌的感覺,簡單一句話就是這夫妻倆在秀恩愛。
如果說一開始凌浩然是心有不甘,這個時候看著錢淺那眉眼彎彎,帶著幸福淺笑的模樣,心中雖然一緊,卻也是從心底帶著祝福的開口:「淺淺,如果這小子欺負你,你就來找學長,學長給你出氣。」
一邊說吧一邊一拳頭砸在顧修的肩頭,若是其他人這樣做,顧修立馬還兩拳,但是這人是凌浩然,淺淺最重視的學長,他當然是笑著承受這一拳了。
容喏就這樣怔怔的看著這一幕,一開始她以為顧修不過是隨便找了個女人來湊數,她跟顧修認識十多年從未見過顧修的臉上露出這樣的神情,她記得多年前,她哭著求顧修跟她一起去慕尼黑的時候,顧修就是這樣一臉溫柔撫著她的長髮。
「喏喏,只要你有需要,這一輩子只要你一句話,顧修都絕對義無反顧,可是喏喏,對於你,我只有兄妹之情,並無男女之情,每個人一生總會遇見許許多多的人,但是百分之八十都是過客,喏喏,而我,只是那百分之二十之中的一個而已。」
那時候的顧修尚且鋒芒未露,依舊有著淡淡的笑容,婉轉之間,那個有著修長手指,指尖上透著淡淡煙草香味的男人,她眷戀著他所有的溫暖。
錢淺低垂著頭,落下的長髮遮擋了眉眸,這場戲,既然已經開始唱了,自然就要繼續下去,這個模樣的顧修倒是以前未曾見過啊……
錢淺的目光凝視向容喏,心中忍不住浮現絲絲的悸動,是因為容喏的出現嗎?
明明知道是一場交易,可是這個時候心底也忍不住有些酸澀的感覺,或許是因為那個男人朝夕的相處,俗話說養狗養久了都有感情,何況是個人。
在心裡這樣安慰著自己,錢淺的目光睨向裴青時的時候,仍然控制不住內心升起的顫抖感覺。
她永遠忘不了那黑暗的密封的空間之中,這個人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猶如地獄之中的魔鬼一般。
「淺淺……」
裴青時的聲音悠悠傳來,他右手插在褲兜之中,左手漫不經心的的撐住身後的護欄,眼眸微彎,倒是眉眼含笑。
「對啊,淺淺,今天我做東,請你和裴伯父吃大餐。」
凌浩然開口笑道,對上顧修,他一個大男人居然壞心眼的眨了眨眼睛:「沒你的份。」
顧修攤開手,淡淡一笑:「我媳婦今晚可是屬於我的。」
凌浩然有些慧黠的偏側著頭,帶著神秘的開口:「哈哈,原本是,可是你知道裴伯父和淺淺是什麼關係嗎?」
「?」挑高眉的顧修也忍不住有些好奇了?裴青時,淺淺,兩個絲毫沒有關係的人?居然會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