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法被氣到不行,剛要說些什麼,卻突然硬生生的嚥了下去,有些猙獰的笑道:「呵,你們兩個,還真以為本長老不知道你們想要幹什麼麼?」他指了指現在附身的墨覓殤的身體,極力平靜下來道:「不就是想保住這人的身體和靈魂麼!」花無殤眼底極快的閃過一絲暗芒,嘴上卻是愈發的不饒人,道:「墨法長老啊,你是不是太高看你們墨蓮宮的聖女了?怎麼你們墨蓮宮的都是一副自說自話像是知道所有人想法的樣子啊?你們還是真是會自作多情啊!」歐陽仙不動聲色的皺了皺眉,那個看起來不著調的長老竟然看出來了?
墨法像是不想再顧及這兩人一樣,有些放肆的笑道:「你們還真是一路人啊!一個是換了主子的狗還惦記著從前的主子;一個是扔了狗還想把它找回來的主子,還真是天生一對傻子主僕啊!」花無殤偷偷翻了個白眼。若是真像你這麼說的話我們還不用這麼費力了呢!花無殤心底默默地畫圈圈,要不是墨覓殤太難搞定,我們至於這麼身犯險境的麼!花無殤面上倒是笑著,語氣卻頗為咬牙切齒的說道:「你的比喻還真是恰當啊,不過不知道你是故事裡的狗呢還是狗呢?」
歐陽仙手裡捏的印訣卻趁著這時直直向墨法拋了過去,還好脾氣的說道:「吶,我可是幫你示範了一下如何才是正確的偷襲啊!」墨法一邊有些狼狽的躲過突如其來的襲擊,一邊狠狠瞪了花無殤一樣。花無殤在一旁無所事事的站著,背著一眼瞪得脾氣上來了,直接叱道:「你看什麼看啊?再看本王這張臉也不會是你的!就你長得那副醜樣子,給本王當墊腳的本王還嫌丑不想踩呢!墨覓殤好好一張臉,怎麼你一入她的身瞬間就丑了不少呢?也不想想自己的靈魂比臉還醜的現實情況,以為入了一個新皮囊就能變得稍微順眼一點?你倒是想的美啊!」
墨法聞言幾乎被氣得踉蹌了一下,惡狠狠地再瞪了花無殤一眼,隨手就捏了個訣打向花無殤。花無殤嗤笑一聲,腕子順勢一甩就把早已準備好的一個印訣拋了出去,一邊還說道:「你以為我和你一樣說這話就幹不了別的麼?像你這種智力發育不全連一心一用都做得費力的人,你是怎麼活到現在的呢?還真是令人匪夷所思啊。真該叫那些白癡到你面前看一看,讓他們也知道知道他們有多聰明!」墨法不過是隨手捏的訣,怎麼比得上花無殤準備了一會兒的印訣,只得再次捏訣對著那個正朝著他撲過來的印訣。
花無殤一邊冷眼看著墨法有些手忙腳亂的樣子這才有些消氣了,一邊對著歐陽仙使了個眼色。歐陽仙皺了皺眉,最然不太滿意花無殤這個有些莽撞的計劃,卻還是同意了。她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表示答應,見到花無殤滿意的笑意也微微勾起了唇角。兩個人正在這邊秘密的計劃,也沒有看到墨法眼底閃過的一絲暗芒。
歐陽仙不動聲色的站到了花無殤身前,冷聲道:「不用說別的了,就這麼解決吧。」話音剛落,歐陽仙就一揚衣袖,金色的光芒瞬間附上了整個空間。墨法一時不察,被那抹金色迷住了眼睛,手中正在準備的印訣被這一瞬間的停頓弄得功虧一簣。看到墨法被那抹光芒意料之中的迷住了眼睛,花無殤不耐煩的冷哼了一聲,素白的手指伸出了衣袖,在半空中畫著一道繁複的符咒。
等墨法從那片有些致幻作用的金芒中掙扎著清醒過來的時候,就看到花無殤笑瞇瞇的畫下了最後一筆符咒。她微微瞇著眼睛看著半空中那道明明白白的展示著冰系靈力的符咒,笑瞇瞇的說道:「看,這可是冰系的禁咒呢,美吧。」說罷,還看向了墨法,眼神卻是極為冰冷,道:「這招,還不錯吧。」墨法的眼神變了幾變,終於變得絕望了起來,喃喃自語道:「怪不得,怪不得那時候……」他看著花無殤,冷冷道:「是啊,若知道你是暮煙樓那位鼎鼎大名的左護法,呵。」話還沒有說完,就已經被花無殤凍成了一座優美的冰雕。
花無殤看著那朵冰雕,微微歎道:「幸好是定格在這個時候,不然的話大概是真的不忍直視了吧。」歐陽仙贊同的點了點頭,就看著花無殤異常熟練的召來暗衛處理後續事宜,淡淡的,扭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