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了心的蘇淺歌輕鬆了不少,窩回了椅子裡,目光垂了下來。她用茶杯的蓋子撥著茶杯中起伏的茶葉,微微抿了下唇,在一片寂靜中靜靜的思考。
過了一會兒,蘇淺歌忍不住問道:「那個情報是怎麼來的啊?」「你猜。」花無殤神秘莫測的一笑,放下手中剛剛端起的茶杯,淡淡道:「不過,木姬來之前可以肯定沒人幫她做一個科普,那個測試可是貴族是否能參政的重要測試啊。她該不是意味成為貴族後就可以直接出入朝堂拉幫結派了?還真是天真啊!」「到不如說是他背後的人大愚若智。」蘇雪嘉忍不住吐槽,道:「那個測試是出了名的變態鬼畜吧沒怎麼還會有人面對這個測試還一臉堅定熱血的啊?」深受其害的蘇雪嘉翻了個白眼,這人,就算是小白也不至於連一點功課都沒做吧。
嘛,這下到可以基本確認了,這人絕對不是傳統的貴族中的人。這個測試,只有那些可以襲爵的世家子弟才可以接受,那些沒有確認繼承人或是不被皇家承認的權貴之家才沒有機會接觸到這個測試的範圍。畢竟,凡是接觸得到這個測試的人都會立下心魔誓言,防止有人打亂皇朝的棟樑培養。其實,在蘇淺歌他們看來,不讓別人知道的目的卻是防止別人讓那群老傢伙以後沒有耍人的樂趣。
花無殤默了一下,她也想起了當年被虐的幾乎要讓她破功的測試,輕輕抿著嘴唇,道:「他絕對沒有資格碰到這個測試,不然是絕對不會這麼說的。」聽到這兒,白嫣饒有興趣的眨了眨眼睛,衝著幾人問道:「那是個什麼樣的測試啊?」一臉沉痛的蘇雪嘉緩緩轉過頭來,自然知道花無殤並沒有阻止她探聽消息的目的,順水推舟道:「那是一個只要你經歷過就再也不想經歷的測試啊。」然後一秒變鬼畜,表情猙獰的說道:「丫的那測試完全還原了你心中最恐怖的想像力啊!那可是身體和精神上的雙重打擊啊!」
白嫣在腦海中默默想像了一下,表情憐憫的點了根蠟燭,這才笑瞇瞇的接道:「那你們不是也都通過了麼?」「通過?」蘇淺歌面色痛苦,盯著白嫣道:「這個測試痛苦的就是沒人能通過!」白嫣愣了一下,道:「可你們不都是參政了麼?」白嫣的疑問很是正常,畢竟正常人的想法都是這樣。可她不瞭解,鳳朝的皇室從頭到尾都沒有一個正常人,怎麼能用正常人的思想來猜測這群自始至終都沒有正常過的人呢?這永遠都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吧。
蘇淺歌聽到這話,衝著花無殤展開了一個詭異的微笑。他們幾個當時可是同時接受了測試,就數花無殤當時神情最為鎮定了,他們幾個出來的時候可都是驚魂未定的啊。蘇淺歌表示,測試什麼的最恐怖了好嗎?在鳳朝的皇室守護者也就是測試的主持人眼裡,只有好玩的人和無聊的人兩種人,業界良心什麼的根本不存在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