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喔,我們明白了,明白了!」
他們以為校振東是核武門正式派出的使者,這貨在核武門的身份很神秘,很多事情都插手,就禮貌客氣的衝他拱手承讓。
「我們辦事不力,東少請了,我等恭候您的差遣就是!」
校振東揮揮手,看一眼地上的黑貓,十分強勢的吩咐他們:「帶回核武門,這裡我來善後。」
「你——」邢天心氣結的看他上前,企圖阻止校振東:「你是誰,沒有我們的允許,怎可隨便帶走我的人?」
14年前的事畢竟太遙遠了,一個人從孩提變成青年,她一時沒能認出也不奇怪。
「邢天心,邢院長,看樣子您老年紀大了、很健忘啊?」
校振東瞇眼看她壞笑,說到這裡他指指自己道:「你居然,連我校振東也不認得了?」
「啊——」邢天心真的看他呆了,驚秫的指他問:「你、你真是14年前那個、火眼神童校振東嗎?」
「對,如假包換!」校振東自信的指著自己,壞壞的瞇眼看她笑。
「不信啊,那你把聽雪喊出來看看就知道了,她會告訴你,我是不是她男人校振東。」
「啊?可是、、、」
邢天心本想告訴他聽雪嫁人了,可是她不敢,及時摀住了自己的嘴巴,諾諾不言的改口了。
「聽雪不住我這裡,她在聽雪居,你不知道麼?」
校振東一聽她這明顯搪塞自己的說辭,怒蘊心中的看核武門的人揮手厲聲吩咐:「把人帶走!」
原來他在途中的那三個小時,已運用網絡調出了關於此的全部新聞資料,還有校其輪給他提供的信息。
有關16年前的天才神童梁少白。今日終於娶到私定終身的睡美人這事,前後經過都已弄清楚了。
14年前的梁少白,就是現在的環宇總裁梁慕天,只是不知道他還有沒有第三種身份呢?
校振東總覺得,梁慕天背後隱藏的故事不簡單,不過尚需要證據來證明這一切。
只是他不懂邢天心。何以對梁慕天如此的死心塌地,就是因為梁慕天收購了愛心孤兒院嗎?
不通,不通,這其中似乎另有玄機!
校振東搖頭,對邢天心充滿了恨,看著核武門的人把地上受制的黑貓弄走,這才轉看邢天心步步逼近的問她。
「聽雪,我校振東的老婆呢?你答應幫我看著她,結果卻監守自盜。設計她嫁給梁慕天了是不是?」
「不是,沒有的事,我哪敢啊?」
邢天心連聲否認的退後,雙手搖不停的說:「校振東你冷靜下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到底是怎樣,你倒是說給我聽啊?」校振東憤怒的伸手抓住她衣領拉近,一個耳光不客氣的賞給她。
「邢天心你吃了豹子膽,敢出賣我校振東的人——你是第一個!」
說著抬手又是一個老大耳刮子。打得邢天心口噴鮮血,校振東鬆手讓她摔倒地上。用腳踩著她瞇眼笑。
「不把聽雪還給我,我保證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陽!」轉臉一指外邊,聲聲恨的承諾。
「還有孤兒院所有的孩子,都要為你的行為陪葬!」
自校振東出現後,一直旁觀呆愣的榆錢兒看到這裡,及時清醒的上前哀求了。
「放了院長。東少我求求你了!」榆錢兒大著膽子,上前一步看他說好話。
「聽雪一向視我們院長如親媽,您這樣對她、聽雪知道會不高興的!」
啪的一個響亮耳光,榆錢兒臉上立馬腫脹起來五個鮮紅的指印,隨即抬腿把她踢翻地上。
「賤貨。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校振東上前踩住榆錢兒,愜意的拍手看著腳下的女人冷笑。
「你和聽雪一樣都是賤貨,沒有男人就活不了是吧?」
說著突然彎腰,抓住榆錢兒胸前領口嗤啦一聲撕開,扯下她紋胸丟掉,看著袒胸的女人低頭猥瑣。
「喜歡被男人玩,這樣是不是很爽?」
說著伸手就要摸下去,榆錢兒拚命抱住自己抵擋他的猥瑣。
「混蛋,聽雪怎麼也得叫我一聲阿姨,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榆錢兒衝口而出抬高自己的輩份,企圖校振東看在聽雪面子上放過自己,其實聽雪一直都叫她姐姐的!
可惜不管用,校振東這貨憤怒的時候六親不認!
「是麼,那你叫聽雪過來啊,叫她過來給我看啊?!」
校振東突然暴怒的踢她一腳,狂躁的吼叫:「你們這群吃裡扒外的娘們,沒一個好東西!」
「啊,不要、、、」面對校振東沒頭沒臉的狠踢,榆錢兒拚命抱住自己翻滾的叫:「院長快走,找人救我啊!」
呆愣地上愕然相望的邢天心,這才突然翻身而起想逃跑,可惜卻被適時趕過來的君不帥和盛塔麗堵個正著。
「怎麼了,你們這是、、、」
原來他們親眼看著精武門古武門的人離去,最後連核武門的人也出去了。
/>不過核武門的人,卻被另外一個突然現身的人堵住走不了,他們認得那正太是聖嬰校花梁藍的保鏢,堪堪嚇了一跳。
好在他沒發現自己兩個,後見他提著人進去後仍不見校振東出來,君不帥就趁機拉住盛塔麗闖進來了。
他怕留在那裡不安全,也想看看裡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校振東到底是四大門派的什麼人,有可能跟梁藍的保鏢是敵人。
君不帥就是敗在他手中了,所以只是想想他就興奮啊,很想看看丘比特(燕歸的學名)對上校振東誰輸誰贏?
現在他們已知校振東的愛人就是梁藍,情|人節那天已嫁給環宇總裁梁慕天,校振東就是為此癲狂的連夜趕回要找他算賬。
途中校振東利用網絡調查資料時,被他們不小心窺知真相,盛塔麗當時的心情可謂複雜極了,不過並沒讓校振東知道。
所以不明真相的校振東也沒打算瞞他們,他哪知盛塔麗換保鏢就是為了對付梁藍,這事情也未免太湊巧了。
這諸多因素趕湊在一起,且不說盛塔麗的心情是如何的複雜,也強烈勾起了君不帥的好奇心。
當即就罔顧校振東的吩咐貿然闖進來,他想看看丘比特是不是要對付校振東,他們兩個究竟誰技高一籌。
無巧不巧的正好趕在這個時候,愕然推開門的君不帥,卻突然呆住不語了,他身邊的盛塔麗也頓時化成了木偶。
他們實在沒想到,校振東會幹這喪盡天良的勾當,無語的震驚呆愣住了,絲毫沒意識到自己堵住別人的逃生之路了。
「強子,你、你怎麼,可以這樣、、、」
看到校振東腳下衣衫散亂的女人,盛塔麗一時無法改口的衝口而出,不知他到底把人怎樣了。
甚是吃驚的盛塔麗,跟君不帥無巧不巧的出現在門口,卻正好堵住了邢天心奪路而逃的去路。
門口不夠寬闊,剛好容納兩個人並肩而立,這下給堵了個嚴實。
「給我閉嘴,我的事你們最好不要插手!」
校振東一聽,就怒上眉梢的指她跟君不帥警告:「誰讓你們進來的,給我滾回車上等著去!」
「你——」
盛塔麗氣得臉色鐵青的氣結無語,君不帥也嚥回了想要出口的話,只見盛塔麗理直氣壯的衝過去拉校振東。
「你是我的保鏢,盛塔麗不准你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事!」
啪的一個耳光,盛塔麗臉上就多了五道鮮紅的指印!
「你也一樣是個賤貨,給臉不要!」
校振東眼中噴火的指她,命令君不帥:「把她給我拖走,不然我不敢保證不會幹掉她!」
「是,東少!」君不帥毫不遲疑的,立馬就把盛塔麗給拖出去了,邢天心趁機衝出去趕快開溜。
校振東也不去追她,只是看著邢天心的背影冷笑。
「好啊,邢天心,你不怕這個女人被人輪死,你就自己跑吧,還有孤兒院這群孩子,都要給你陪葬!」
邢天心奔跑的腳步頓時一滯停住,狼狽的回身看他問:「校振東,你到底想怎樣?」
「不怎樣!」校振東說著人突然一閃,就赫然出現在門外的邢天心面前,抬手遞給她個手機。
「給他們打個電話!」
「誰?」邢天心傻呆呆的看著自己的手機,不知它什麼時間跑到校振東手中去了。
「電話、打給誰,你想叫我、說什麼呢?」
她此時是真不知道說什麼,因為邢天心看見燕歸提溜著黑貓悄然閃進,知道人已被他截獲弄回來了。
邢天心知道校振東是要自己打給梁慕天,但不知是說要黑貓的事還是聽雪的事,她現在有個小小的迷茫。
不知她是被打暈了,還是嚇傻了,腦子有點不夠用的犯傻。
「打給誰?這還用問?」校振東極力隱忍的看她瞪:「如果可以,你現在最想打給誰?」
「這個、、、」邢天心無語的遲疑,糾結的皺眉凝思,模樣不像是裝的!
校振東把手機塞給邢天心,雲淡風輕的笑,卻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陰森感覺。
「隨便你打給誰,而且是你想說什麼就說什麼,這是你的自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