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不是」聽雪委屈的看他,你這貨分明就是顛倒黑白嘛!
她真不知道,會在這個現場見到自己校長光臨,不然她都不敢來了。
她心虛她害怕,因為夏聽雪只是她的曾用名,她現在的身份證用名不是這個。
校其輪要是問起這個名字咋回事,自己該怎麼回答他?
身邊的人都喜歡叫她聽雪,這好像也不是她的錯。
但這個絕對不能讓那些媒體知道,不然自己的身份就徹底曝光,到時可怎麼收場。
她現在非常害怕事實真相被揭曉,如果大家誤會,說自己利用假身份招搖撞騙就完了。
面對校其輪梁幕天左右為難的夾擊,聽雪語無倫次的看著某鬼畜,都不知該怎麼辦好了。
「幕天哥哥幫幫我,聽雪怎麼辦哦?」
梁幕天還沒開口,就又被校其輪搶先了。
「怎麼了聽雪,好像你剛才說、你不是梁總梁幕天的愛人啊?」
看著聞言更加退縮的夏聽雪,看一眼萬頭攢動的人群,指夏聽雪看陰冷的鬼畜皺眉客氣。
「梁總,我能跟自己的學生說句話麼?」
鬼畜就算很不樂意,可面對此情此景他還能說什麼,只得看他無言的把手張開。
「謝梁總大度!」校其輪不忘點頭致謝,然後拉夏聽雪走開一點後小聲問:「聽雪,莫非你有什麼難言之隱?」
「這個」一言難盡啊,一言難盡!
聽雪尷尬難堪的回頭望一眼,一臉冰霜雪雨的某鬼畜,膽戰心驚的害怕道。
「沒有,聽雪是自願的,我沒有難言之隱」
不諳世事的女孩兒畢竟單純,一句話就洩露了字裡行間的秘密。
校其輪生氣的指她,壓低聲音訓話。
「校振東雖不在你身邊,你今後有事可以找我,我這個公公一定會替兒子保護媳婦的!」
啊——
聽雪難堪的看他,無語了。更多的是震驚!
校其輪的心情就更是複雜難言,煩躁萬千的看著夏聽雪。
也是,校振東的身份現在還不能曝光,校其輪只能找些別的借口來攪合。
自己老丈人到現在都不肯承認自己,瑪麗也早已去世,兒子校振東從小就被老頭子弄走。
何況自己這個兒子身帶異能,校其輪明白他會以此為借口,不可能再放他回來的了。
再說父子倆從小分離,整整19年的鴻溝,不是一下子就能填平的,沒感情啊好不好?!
他知道校振東會主動回來的可能很渺茫,所以校其輪就把希望寄托在夏聽雪身上了。
兒子校振東能不能回到自己身邊,可能就要看這小|妞怎樣對他了。
從他們5歲那次相遇就不難看出,校振東跟這個異能女孩兒,可能有著前世今生的塵緣。
他那時就知道,這個被譽為殺人天使的女孩兒,可能是兒子在這個世上唯一的羈絆。
話說當時不安分呆在駭武門,叛逃出來的校振東,為了她居然答應駭武門跟他走。
還信誓旦旦的說18年後一定回來娶她,依依不捨的叮囑夏聽雪要等他回來呢?
才多大個小屁孩兒,當時害他這個做父親的,哭笑不得的差點尿了。
不過想到他們一生下來就會殺人,根本就不能以常理來論,所以就什麼都通了。
校其輪因此決定在她身上下賭注,夏聽雪就是留住兒子校振東的最好籌碼。
19年以來他明的暗的捐款資助聽雪長大成人,日後這筆賬可以全部算在兒子頭上。
這樣就算兒子不在,18年後歸來尋愛,夏聽雪也不能完全置之不顧的背棄他。
夏聽雪從小學乃至現在的大學費用,校其輪一直為她開綠燈減免,直接惠及她自身。
因為他也知道,這個捐款很多時間根本不能到位,真正能用在她身上的錢屈指可數。
5歲前的夏聽雪還在愛心孤兒院,後來可能是被駭武門接出去養在外邊了。
猜想他們對夏聽雪的異能消失,還是不太相信吧,改名換姓一直派人保護照顧著夏聽雪。
以免大意失荊州,被其它三個門派搶先得手弄走她,他們這個時代的異能人可寶貝得很,是四大門派爭搶的紅人。
話說回來,校其輪清楚夏聽雪的底細,自然也知道她這個曾用名,以及她現在的身份證用名。
所以他才會對此毫不奇怪,倒是聽雪多慮,虛驚了一場。
駭武門一直監護著夏聽雪的成長,還派保鏢貼身跟隨保護她,閒雜人等一律不准接近。
不過這樣也好,倒是省去了校其輪不少心,他也改變了方式照顧夏聽雪。
減免她上學的全部費用,讓夏聽雪免費就讀聖嬰學院旗下的小初高,直至現在的大學。
夏聽雪也很爭氣,雖然異能消失了,做回一個普通女孩兒,也一樣讓人引以為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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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她的成績一直名列前茅,每次都拿班級學校的第一,是班級乃至學校的驕傲。
校其輪就以這個名義,獎勵她一筆不菲的獎學金作零用錢,減免她全部的學雜費用。
他怕兒子不在身邊守護,像她這樣美麗的女孩兒,多的是豪門子弟圍著她打轉。
所以他這個做父親的要為在外的兒子做打算,替他守護著心愛的女孩兒。
可惜夏聽雪並不知道,還以為是自己應得的理所當然。
卻不知道這其中,其實隱藏了一個做父親的,對自己孩子的無限之愛,愛屋及烏才會惠及到她夏聽雪。
話說聽雪並不知道這些,她根本不知道校振東跟校其輪是什麼關係,聞言是相當的驚詫。
「啊,校長您什麼意思?」聽雪吃驚的看他問:「校振東和您,是什麼關係?」
校其輪的眉頭皺的更緊,上前一步壓低聲音告訴她。
「我是你們校長沒錯,但我也是校振東的老爸,是他托我照看你的!」
「啊——」
夏聽雪徹底愣住了,感覺自己的心一下子就亂了,整顆心沉甸甸的直往下掉。
「不是的,校長您誤會了,我跟梁幕天、我不認識他」
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話,讓校其輪更為不悅,深覺夏聽雪太過軟弱,生氣的抓過她問。
「那你跟他,今天這是怎麼回事?」
夏聽雪害怕的推脫,諾諾而言:「沒有怎麼回事,我跟他、我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