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束陽光透過了窗戶,輕柔的照在冷冰雲的臉上。冷冰雲動了動,睜開了眼睛。
門外有一奴婢敲門道:「夢妃,奴婢給您打好了洗臉水。」
冷冰雲坐了起來,道:「進來吧。」
一個十幾歲的女子走了進來,冷冰雲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道:「你叫什麼名字?」
女子道:「奴婢彩依,是王爺安排奴婢照顧夢妃的貼身丫鬟。與奴婢一起的還有丁玲,寧兒和春月。」
冷冰雲點了點頭道:「嗯,她們人呢?」
彩依道:「她們都在外面打掃庭院呢。」
冷冰雲看著彩依,一點也不相信她是一個奴婢這麼簡單。她道:「彩依是什麼時候進入城主府的?」
彩依道:「前幾天。」彩依知道冷冰雲有些懷疑她的身份,於是又說道:「前幾日,父母久病不治離去了,我在這裡也無依無靠,所以賣身葬夫葬母。」說完還留下了兩行清淚。
冷冰雲內疚道:「對不起。」
彩依擦掉眼淚,道:「沒事,夢妃,王爺吩咐了,您梳洗完畢後就去前廳用膳吧。」
冷冰雲點了點頭,由彩依帶路,離開了夏夢園。
歐陽府
歐陽御風正打算離開,突然身後傳來一聲富有磁性的聲音,道:「你這是要去哪裡?」
歐陽御風回頭一看,只見一個身穿紫袍的男子,有著一雙妖異的紅瞳。妖孽般的容顏,嘴角帶著一絲玩味的笑意。
歐陽御風看著來人笑到:「軒轅兄,好久不見了。」
軒轅逸笑到:「也算不上多久,我們上次不是才在青湖見過嗎?只是那時你怎麼沒將我認出呢?」
歐陽御風道:「一時忘記了。」他怎麼會忘記,只是那日事情有些複雜,他只擔心著冷冰雲的安危,完全無視了軒轅逸。之後回到家中才猛然想起了,威脅玉泠的人是軒轅逸,軒轅世家的火聖子。
軒轅逸道:「那歐陽兄現在可是記起了?」
歐陽御風淺淺一笑,道:「軒轅兄找我何事直說吧。」
軒轅逸道:「明人不說暗話,冷冰雲是我的,請歐陽兄與她保持一些距離!」
歐陽御風道:「她不屬於任何人,她有自己選擇的權利。若是她選擇了你,你放心,我不會阻撓。若是她最終選擇是我,那我會力爭到底。若是她選擇的是墨子雲,我也會默默地守候她一生。」
軒轅逸道:「我不會向你一樣默默地等待,我只知道,喜歡的東西就要去搶。不能放過任何一絲機會!」
歐陽御風道:「人各有志。」
軒轅逸道:「就看看我們誰會是最終的勝利者吧。」說完便離開了。
歐陽御風看著軒轅逸遠去的身影,心裡有一絲不甘。可是,卻也是一閃而逝。他明白強求,是不會讓她快樂的。她就像是一隻嚮往天空的鳥,她需要的是自由,和寬闊的天空。
有一種愛叫做放手,有一種愛叫做守候。
他始終相信,是自己的就一定是自己的,若不是自己,那再怎麼努力也終究不是自己的。
搖搖頭,將煩躁的思緒甩掉,笑了笑,離開了。
城主府
前廳
一圓桌,坐著墨子雲,金若靈,墨邑,若嬪和金若蘭幾人。
冷冰雲看著幾人道:「請皇上恕罪,冰雲來晚了。」
墨邑笑笑道:「沒有,夢王妃來的剛是時候。」
墨子雲道:「既然人都到齊了,那就用膳吧。」
墨邑道:「我怎麼越看夢王妃越像那個人啊。」
一時間,大家拿起的筷子又放了下去。
若嬪道:「為什麼你會夢妃?而不是雲妃呢?」
冷冰雲道:「皇上覺得我像那個人,可是昨天不是已經證明了我不是了嗎?還有我叫夢妃,這個可能是因為我和那個人長得像吧,我聽說那個人曾是王爺的青梅竹馬,王爺看到我就會想起她,所以才會給我一個夢妃的稱謂。」然後看著墨子雲道:「王爺,不知道我說的可對?」
墨子雲點了點頭道:「沒錯。」
金若蘭卻是嗤笑了一聲道:「夢妃不覺得委屈嗎?自己竟是一個已經死去的人的替身。」
冷冰雲回答:「就算我是一個替身,但是我現在卻是一個王妃,而且我不會是永遠的替身,是顆金子總會發光,是顆珍珠總會耀眼。」
若嬪道:「替身就是替身,得到的愛永遠都不及前任的十分之一。」
墨子雲一言不發,可是臉色卻不大好看,隱隱約約感覺到了一股肅殺之氣。
金若靈道:「大家都趕快吃飯吧,不然菜都涼了。」
冷冰雲隨意的吃了兩口道:「大家慢用,我吃飽了,先告退了。」
金若靈道:「雲姐姐在吃點吧。」
冷冰雲搖了搖頭,帶著彩依離開了。回到夏夢園,冷冰雲也是無聊的很,索性就一個人要離開。
彩依急忙攔住了她,道:「夢妃是要去哪裡?」
r/>
冷冰雲柳眉輕佻了一下,道:「你只是一個奴婢,去做你該做的事。」
彩依道:「夢妃走到哪裡,彩依便是要跟到哪裡的。」
冷冰雲思考著如何將彩依甩掉,道:「你去看看那三個宮女打掃的怎樣了,本妃有事要出去一趟。」
彩依依舊阻攔著冷冰雲道:「不行,我是不可以離開夢妃半步!」
冷冰雲實在是有些想不通,氣的直剁腳。然後有鬼使神差的趁彩依不注意,將她打暈了。
然後一個人離開了城主府,朝著歐陽府的方向走去。她離開的時候,正好被黑無隱看見了。
黑無隱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滿是無奈。
前廳
墨邑道:「三弟,我今日便會回宮了,再過幾日便是皇后的生辰,到時候煩請三弟與王妃一同前來。」
金若蘭道:「妹妹,姐姐的生辰你可一定要來啊,爹爹也很是想念你呢。」
金若靈知道這又是一個局,可是她卻不得不往裡跳,只是她這一跳,墨子雲也得跟著進入陷進。
墨子雲道:「皇兄放心,我們一定會去的。相信那個時候應該是所有一切都該了斷的時刻了。」
墨邑笑到,只是笑容沒有任何溫度,眼裡也沒有笑意,道:「朕也覺得是該結束一切的時候了。」
一時間誰都沒有說話,但卻有一股殺氣在沸騰。
很抱歉吶,這一個更又是晚補了>﹏
﹏